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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气味膻人
 孩子又不乐意了。眼看就要哭“阿娘你今天一见这人就笑眯眯的,如今是要他不要我了吗?”她惯会打蛇上,一见谢琼开口自称是她阿娘。

 她就也不再遮掩。谢琼仍是笑着,她知道该怎么哄阿珠“怎么怪我?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夜夜说梦话,哭着喊着想要你亲爹回来。今还吵着跟我说你亲爹,现在菩萨显灵,听了你的话,他回来了。你又不乐意?”

 阿珠睁大眼睛,瞧瞧也笑望着她的谢重山“你莫当我是个孩子就哄我,他是我亲爹?”谢琼点了点她额头,待要再编个故事,阿珠就上前扒住谢重山的袖子。

 她怔怔看着谢重山的脸,谢重山也怔怔看着她,两双潋滟凤眼看来看去,阿珠又开口:“你是不是姓谢?我阿娘说我阿爹随我的姓…”谢琼怔住,方才想起从前她信口说来哄阿珠睡觉的胡话。

 也不算哄,阿珠的阿爹也姓谢,只是…“是,我的确姓谢,不过随得不是你的姓,我随得是你阿娘的姓。她姓谢,所以我们都姓谢。”

 谢重山弯着眼睛“我确实是天下第一的好人,观音菩萨说世上有个叫谢珠的小姑娘,生得可爱又乖巧,就让我回来好好护着你长大。”阿珠深以为然地点头:“不错,我之前确实可爱又乖巧,可是…”

 谢重山试探地抚她的额发,许是父女天,阿珠没有躲开,他便又轻轻捧着她的脸颊,道:“可是什么,你阿娘都说了。你不信我还不信你阿娘吗?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好好想想,除了你亲爹,谁会平白无故哄着你,还要送你臂弩,宝剑,和小马驹?”阿珠眼睛睁圆了。

 两丸黑白分明的眼直直望着谢重山“小马驹?”谢重山微笑:“还有能唤来鹰隼的哨笛,想不想要?”窝在榻上的孩儿苦恼地揪着眉,缩在被毯里的阿娘只笑得乐不可支,柔柔的眼眸漾得像春日湖光。

 孩儿瞧见了。便十分果敢地上前扑住谢重山,狠狠在他颊上一啃“阿爹,你可算来疼阿珠了。”

 她叫得凄切,啃得谢重山脸上一个齿印,啃完就脯等着她爹给她说好的臂弩,宝剑,小马驹,还有哨笛。谢重山却顶着齿印捡起地上那柄短刀,仍旧笑道:“菩萨还命我要好好考验你,说要是你不乖。

 就不能成了你的愿,你方才冤枉我和那个姐姐是坏人,是不是不乖?”阿珠仍旧先偷觑谢琼神色,见她不为所动,才不情不愿地认错:“是阿珠的错。”

 谢重山把那柄短刀送回她手中“既然是你的错,你是不是要去和那个姐姐道歉?她被你气得跑走了。

 你道完歉,是不是得在她那儿哄她一晚上?”谢琼替谢重山汗颜,脸皮而斤越发厚的男子瞧了瞧她,黑漆漆的凤眼含情。

 在灯火下也漾出水。孩儿却已经脯应承:“你说得有道理,我不该陷害忠良,我去同她道歉,只是…阿爹,我去了。你可不准欺负我阿娘。”谢重山抚着她的娇憨纯稚的小脸重重点头,:“我保证不欺负她。”

 ***孩子终于又握着短刀跑走了。谢琼想了想,还是没把她留下,她倚在榻上,瞧着迫不及待就要凑上来的谢重山,伸出手臂抵住他要俯下来的吻“是亲爹?”

 谢重山的眼神几乎可算作幽怨,他顺着她的手臂上来,又拥着她低声撒娇:“怎么不是亲爹?我只是想再同你说说话。”说话是假,他已经重新挤进了被毯,衣衫急匆匆扯得几乎半,渴切得令谢琼觉得有些好笑。

 她伸出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柔柔仰面瞧他“可我只想让你静静抱我一会儿,怎么办?”谢重山眼里的幽怨终于要滴出来,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可谢琼眨眼看他,眸光软成一弯水山光,贴得近了些,又轻轻问:“成不成?”

 方才通了心意,水的香气仍然留在帐子里,儿的软腻触感尚留在手上,女子赤着被他拥在怀中在身下,只要他想,就能再握着她的进入她的身子,同她肌肤相贴,魂魄都厮磨在一处。

 他已有六年不曾亲近过她,不曾造访过她身下的桃花源。“好吧。”谢重山轻叹,下面真的硬得已经疼了,他环着谢琼,下巴恰好搁在她发顶上,柔黑的鬓发如云,他忍不住亲了亲。没说抱着不许他亲她吧?

 “谢重山?”谢琼闷在男子怀里,听着耳旁沉稳的心跳声,手搭在他胳膊上,一下没一下抚着他温热结实的臂膀。

 “嗯?”谢重山喉咙收紧,方才嗅了嗅她的发香,便有些憋不住,他小心翼翼挪得远了些,以为谢琼是觉察出来了。

 谢琼从他怀里挤出头来,颇为苦恼地揪着眉头“方才那个姑娘是你什么人?”谢重山低头,便只见这姑娘眉头锁紧,眸中溢出了点温柔之外的疑惑,他凑过去,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要先夺她一个吻。

 “她是…等等,你是在吃醋?”谢重山反应过来,猛然抬头,含笑又得意地肯定道:“你是在吃我的醋。”谢琼皱着的眉揪得更紧,眼中的疑惑变成了浅浅的恼怒。谢重山却得意极了。

 他恍然道:“你方才说要成全我,要我娶别的女人,现在还不肯让我亲近你,都是因为你生气,你吃我和昭颜的醋,你一见她就觉得她和我有什么,是不是?虫娘,你吃醋!”

 他低笑起来,腔微震,心中暖融融的,仍是重复道:“你吃醋是因为爱重我,唉,我还当你长大了…”谢琼也不恼了。

 她展眉,靠近这得意的男子,环着他的脖颈,歪头柔柔地笑:“怎么,我不能问问?我可是你的子,阿珠的母亲,见着你连女儿都放心托付给她,问一句怎么了?万一阿珠有事怎么办?”

 男子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眼睛都笑弯了。颊上灿烂的笑灼得她越发羞恼。谢琼只伸手去握他身下那,隔着衣衫握住,捏了几下,男子就是一僵,喉间蹦出一句,仍是不服输:“别推给阿珠,你就是吃我的醋。”

 灼热的呼吸洒在谢琼颊上,几乎就是她握上去的那瞬,男子颊上飞红一片,哼出了声,还避让着要从她手中出来,谢琼偏偏不许。

 她又向前,握着他高涨器的部,柔柔仰头问:“我是你的子,我吃你的醋怎么了?你说不说,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他不说。

 她便又紧握一下。谢重山额上见了汗,几乎抑不住息。直直着谢琼的眼睛,仍然得意又骄傲。什么关系?无论是什么关系都不可能是似她和他这般的关系。

 ***“好啊…你骨头硬,不说是吧。”谢琼仍旧笑眯眯问,手却先松了。隔着衣衫,她手中都沾上男子器渗出来的黏腻,气味膻人,闻着让人脸热心跳。谢重山还以为她恼了。不愿意再碰他。

 正失落着,谢琼接着就直接扯开他的带,将深粉的硬器掏了出来,抓住顶端握了几下。

 “虫娘!”谢重山脸色便又变了。下头几乎要抖动起来,就要代在谢琼软软的掌心。“你且着,大将军,看我怎么对付你。”谢琼将他推倒在榻上,她是着的,动作时前颤地水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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