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下倒好
　“还疼得厉害吗？”谢重山小声发问，眼睛却有意无意瞥向谢琼身前两团柔软。谢琼法子还没想出来，就被他眼神怒，她只含着泪花气恼道：“你看什么看？转过去，不许看！”

　他也太不知道收敛。昨夜帐里，她赤身体时他就眼也不眨地盯着那里看，如今她穿着衣衫，他还要往那里瞧。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自然是好看的。谢重山背过身去，在心里惆怅一叹。

　他看着破旧衰朽的车窗竹帘，却总想起昨夜灯下帐中那两团漾着脂香的团。触手温软，嗅之有香，捏住尖时少女还会轻轻哼叫，扭着妄图从他身下逃开。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谢重山，这东西都了。该怎么办？”谢琼破罐子破摔，自己想不出主意，就着谢重山帮她想。方才她解开衣带，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裹住口的布料扯了下来。可裹扯下来了。尖却还在往外渗着汁。

　她又不敢掩上衣衫，唯恐将身上唯一还能见人的外衫也给沾，只能就一手护着，一手拿着那内里哒哒的裹不知如何是好。“什么怎么办？”谢重山作势转身。

　“别动！我…”谢琼低声音，唯恐车厢外的车夫听到她的话。“我没穿衣裳。”不是没穿，但和没穿也差不了多少。“你看看这个。”她一咬牙，红着脸把裹递给谢重山。

　“都快透了。可它还在往外。怎么办啊…”身后少女颤着手将那块哒哒的布料递过来。

　谢重山还没拿到手里，一股香味儿就传过来。是她身上的味道。昨夜被他看过摸过过过的儿，出来的水沾了手中这块东西。

　她一直把它在口，现在它又在他掌中，他觉得喉咙有点。“你别不说话，快想想办法，我总不能再上去吧，就这一件衣裳了。”谢琼羞道，她一直用手掩着。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汁从指里溢出来，也许是因为水尤其的多，儿才会痛，又或者是反过来的，可谢琼来不及想这些。如今她不在谢园。

　也不在燃香坊。破烂不堪的马车上没有那么多的衣衫给她替换，甚至连点能拿来替换，替她裹的东西都没有。“我…你还疼吗？”谢重山声音暗哑下去，本就直的背越发僵直。

　“疼是疼。！可我让你想的办法是…你怎么还问这个！”谢琼催促道。“办法我当然是有的。”谢重山清清嗓子，低声音道：“我帮你就是。”＊＊＊“你说什么…怎么帮？”

　谢琼声音彻底低下去，连车外踢踢踏踏的马蹄声都能将她宛如蚊呐的声音盖过去。还能怎么帮？昨夜她虽然蒙着眼睛，却不是没了知觉。俯在她身上的少年是如何捏她的儿，又是如何含着尖慢慢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只怕昨夜他留在她身上的齿痕和指痕都还没消去。谢琼不说话了，她自暴自弃，自己捧着团狠狠捏了两下。汁倒是溢出来不少，全顺着丰盈的下来，再滑过她的身。

　然后沾到裙衫上，可是这样太疼了。若是有更轻巧的法子，为什么她要这么自己折磨自己？“你来帮我，只是可得小心些，别把我弄得跟昨晚那样狼狈。”

　谢琼皱着眉，对着脊背得极直的少年低声道。别让她如昨夜那般，上面着，下面又得起水来就好。背对着她的少年耳一动，转过身便紧贴上来，他低声应承，手却有模有样，轻轻在她上捏了几下。

　“确实比昨夜还要多。”他忍不住感慨，手依旧在她前两团盈润的软上连。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有些糙，动作却比她自己挤弄时要温柔得多，只是她的水照旧得畅，将他的手指也沾得乎乎的。

　“谢重山！我是让你帮我，又不是让你来戏弄我…”谢琼难堪极了，立刻便想后悔。“别生气，我不说了就是。”谢重山连忙哄道，索将自己的嘴给堵上…他直接俯身含住了一只儿，仿照昨夜榻上那般，温柔地替她起汁来。安静的车厢中再无人说话，只有冷风从窗隙门中漏进来。谢琼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她只觉得又燥又热。脑袋又变得似昨夜那般昏沉，只想软软倚着车壁倒下去，再轻轻哼叫出来，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

　怀中少年含着她的尖，腾出来的手还捏着那只空闲的儿弄，好让两个儿都不被冷落，他把那件半的裹垫在她下。

　接着那些被他挤出来的水。软的舌从左边的儿换到右边，又从右边换到左边。手掌个不停，也从没停过。方才的痛已经全被酥麻的意取代，谢琼却还是觉得不满。

　“你轻点儿”她喃喃着，不自觉带了上扬的尾音。轻点儿是不是能解了她身上的。谢琼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需得做些什么，不然下边又会变得漉漉。对她千依百顺的少年自以为是用得劲儿狠了。的动作顿了顿，又用舌头来安慰被他地有些发红的尖。

　这一安慰不要紧，积蓄了许久的麻从儿上冲向身下那处，谢琼一个灵，又如昨夜那样，被他得了身。“谢重山，你混蛋…”身子变得酥麻，嗓音也变得更娇媚，脸颊也红了。谢琼却不管这些，只想着先责骂他，可是谢重山竟然还敢看她。

　“怎么了？”谢重山忙得不亦乐乎，听到那似泣似诉的呻，慌忙将口中香甜的汁咽下去，抬眼却看见谢琼红着脸在瞪他。

　＊＊＊“怎么了？”谢重山忙得不亦乐乎，听到那声似泣似诉的娇嗔，慌忙将口中香甜的汁咽下去，抬眼却看见谢琼红着脸在瞪他。

　“你说怎么了？”谢琼睁大眼。她尚还陷在那一般甘甜的畅快滋味里，身上也还是酥酥麻麻没有力气，却被谢重山的眼神给得又羞又恼，他就这么看着她。长睫不眨，眼中带笑，还有某种谢琼根本捉摸不清，却也不愿去懂的暧昧情意。

　这样的眼神太过冒犯，根本不是一个家奴应该有的。“不许你这么看我！”还是谢琼先败下阵来。

　她拧着眉，强提起劲儿，抬起袖子就往谢重山脸上遮。让他瞧见自己的身子便罢了，他还敢用那种逾矩的眼神看她！

　可她才抬起手，马车就是一个颠簸。谢重山原本就虚倚在谢琼怀里，这下倒好，直接被颠进了她怀里。方才他在她尖埋头，如今又结结实实撞了回去。温软丰盈的儿与他的脸颊紧挨在一起，骤然撞击时尖处出来的汁恰好就呛了他满脸。

　“虫娘！咳…”谢重山咳嗽起来，白色汁沿着他下颚与鬓发四散滑落。“让你再那么看我，都怪你自己！”谢琼推开谢重山，盯着他的狼狈模样嘲笑道，她虽然羞涩，却总觉得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敢一直那么看着她。

　可这狼狈少年竟然也学着她的样子皱起眉，继续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马车自刚才的颠簸后就逐渐慢下来，车轴却还在吱吱呀呀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