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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越来越热
 许轻宁走到头的地方,坐在季风旁边,翻找着头柜,被她的身子挡住,季风看不见。许轻宁转过头来,俯下身子,亲吻着季风,丁香小舌不安分地钻进季风的嘴里,许轻宁驾轻就着季风的舌。人的香气使季风逐渐沉沦,就在季风沉浸在许轻宁的深吻中时。

 忽然感觉手腕冰冰凉凉的,抬头一看,许轻宁竟然将他的手套进了手铐里,然后用一条绳子将手铐绑在柱上。

 季风的手只能保持举过头顶的姿势,季风心里很慌乱,颤抖着问:“宁,你要做什么?”许轻宁将手指放在嘴边,让他不要说话,然后又走到尾,拿出另一个手铐,像个女王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风,季风忘了挣扎似乎被她蛊惑了一样。

 直到她将他两条腿分开铐在柱上,他才反应过来,已是动弹不得了。许轻宁拿出一个发圈,将所有头发梳成一个高马尾,平时像小猫咪一样娇憨的眼神此刻变得不一样了。

 潋滟的眸子里竟有几分狠厉,她自上而下地看着季风,季风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任人宰割。

 许轻宁又翻出一条发带,是两人第一次时的那条发带。许轻宁跨坐在季风的身上,季风闷哼一声,物瞬间就抬起头来,顶着许轻宁内里包裹的柔软。许轻宁微微皱眉说:“真感啊。”

 季风听不见,但看得见口型,她又说:“别怕。”季风还来不及问别怕什么,许轻宁就用发带将他的眼睛蒙住了。

 陷入黑暗中的季风心中升起恐惧,完全没了安全感,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能感觉到她依然坐在自己的部,这样才能稍微安定些,可这种飘飘的感觉太不好了。

 季风觉得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片树叶,在漆黑中找不到港湾。***就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没了时间概念的季风觉得等了一个四季的时候,许轻宁突然从他身上起来了。温暖的体离开,下一凉,季风慌张地喊着:“宁!”

 下一秒,一双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脸,她没走,她还在。许轻宁将他的T恤到最高,埋头含住他前的红点,上下牙轻轻咬住,舌尖一下一下规律地顶着,时不时的让季风头皮发麻。

 “嘶…宁…不…”季风话没说出口就被许轻宁用堵住了嘴,许轻宁直接把自己的到了季风嘴里。

 齿间满是香甜的味道,鼻子甚至能闻到淡淡香,季风自觉地咬着小红莓起来,季风听不见,房间里回着“吧唧吧唧”的声音,许轻宁十分享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尖遍布全身,底下有汩汩小溪在外淌。

 季风的被困在子里头,撑得生疼,满口都是许轻宁的,说不了话,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许轻宁拔出一边的,又把另一半进季风的嘴里,季风下面很难受。

 但是嘴上一定也不敷衍,认认真真地用牙齿和舌头取悦许轻宁。许轻宁猛然把拔出来,离开季风身边,季风感觉不到身边有人,在一片黑暗中,想伸手摸索,但手又被绑住了。

 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扫过了自己的肚脐眼,轻飘飘的惹起一片皮疙瘩,这个东西又一直往上扫过,扫过膛扫过脸,所到之处全是皮疙瘩,直到手,季风才意识到这是类似羽的东西。

 这开始毫无章法地随机扫到身上的任何地方,季风又又麻,麻的后牙膛都酥了。许轻宁用手指按了按被困在子里硬邦邦的鼓包,季风难耐地哼了一句,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许轻宁听见,满意地笑了,她又按了一下,季风立马开口:“宁,帮我…帮我解开子…”

 许轻宁没有解开他的子,只是重新跨坐在他的部,季风看不见,她已经把内了。直接把成沼泽的部蹭在他的拉链处。许轻宁前后地摩蹭起来,蒂被蹭得立了起来,如此更方便获得快了。

 季风被磨得越来越硬,快发疯了。从喉咙里发出晦涩难明的声音,许轻宁按照自己的节奏,仿佛把季风当成了自器一般,不明所以的季风恍然大悟,敢情许轻宁在他身上自呢!

 愤愤不平的他竭力把往上顶了顶,许轻宁娇声惊呼,这家伙太不安分了。惩罚得加倍了。许轻宁从他身上下来,把他的到脚踝处。

 然后一剪刀把他内剪开,被困许久的登地立起来,大喇喇地展现在许轻宁眼前,季风也浅浅松了一口气。可他没想到,许轻宁折磨人的功夫,可不止这一点,他以为许轻宁要“临幸”他的了。

 结果许轻宁侧躺在他身边,‮腿双‬夹着他的大腿,把部使劲往他大腿上贴,大腿感觉到了一片润,许轻宁慢慢地开始蹭,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季风。

 颤巍巍的就这样被冷落在空气中,许轻宁夹着季风的大腿,自得不亦乐乎,季风觉得自己宛如置身于水深火热中,他至今也没想明白,许轻宁到底在干什么,早知道,永远不要得罪女人,是一句至理名言。

 ***许轻宁的珠水灵灵地往外突,在季风的大腿肌肤上摩擦,得她仗张着小嘴吐气如兰。季风的被无视了,但是许轻宁温热的娇躯紧紧地贴着自己,大腿也被她蹭了。季风被望折磨得痛苦呻

 许轻宁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下身突然加速疯狂磨蹭,到达顶峰时‮腿双‬紧紧夹住季风的大腿,整个人都仿佛被时间定住了一般,闭上眼睛享受汹涌的高

 季风根据她的动作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情的味道判断,许轻宁就着他的大腿高了。怎么想着想着心里有点膈应呢?

 “宁…你…”许轻宁离开了他的身体,站在边。看着季风浑身紧绷,巨龙狰狞地朝她张牙舞爪示威,他无助地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许轻宁叹了口气,方才种种。

 其实是带着惩罚的质的,她委屈得很,又很心疼季风,她坐到边,把头靠在季风的膛处,一只手轻轻抚上他滚烫的

 硬到快爆炸的被许轻宁安抚着,季风紧张的情绪总算被缓解了。季风刚想好好感受一下许轻宁柔软的小手的按摩,却感受到膛处一片冰凉的润,她哭了。

 “宁,你哭了吗?”许轻宁不搭理他,握着他的加快了速度,季风倒一口凉气,全身肌都激动得抖起来。

 刚刚积累了厚厚的望无法疏解,如今她一点动作就让他得快发疯。把她哭的事情抛之脑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一呼一全在她一只手上。许轻宁一口含住他的头,用舌头轻轻着。

 “噢…宁…”季风感地叫出声,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感官变得特别灵敏,她的呼吸在皮肤上都能惹起一片皮疙瘩。

 感觉到手中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许轻宁的手也越动越快,伴随着她的指尖划过顶端的小孔,季风“啊”的一声,出一股股白浊的体,空气中立马充满着男分泌物浓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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