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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要怎么下嘴当然
 她越舒服,手指就越用力,目光依然落在腿心间的沉珏上。姜见月的力气不小,沉珏感到有些痛,但他顾不上这点痛,她还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红痕,她笑着说仿佛是给他带上了红玉钏。

 沉珏哪还能想到明天要如何遮盖这个痕迹,他贴在她腿心的脸面色通红,他说了,他舌下的这粒是姜见月的仙丹妙药,此时此刻,姜见月的面颊似乎更加丰润,她的一切都丰润起来。

 在情的浇灌下,光彩焕发,这才是真正的姜见月,她花中的爱咕嘟咕嘟地,直接冲刷掉了今天廊下那阵风带来的郁气。“沉郎…”她在高中这样喊道,也不知道叫的是哪个沉郎。沉珏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天天嘴里沉郎沉郎的。

 无非是为他们的叔嫂偷情增加一点刺感,好寻得更多快足自己。若是真觉得她意,在第间把哥哥弟弟混淆,那才是大错,何况。

 他确实也是沉郎。因此,沉珏自顾自地继续她的花,让高的余韵更长一点,他才不理她,他若是同他斤斤计较早被气死了,然而他不同沉琢计较,不代表他不同谢殊计较。

 姜见月一点也不知足,她有了他之后,反而是望开了个口,渴望的越来越多了,她前几天就时不时问问京城来的那个谢表弟如何,一开始他还以为她关心京城的事情,今天才反应过来,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知道,世人都爱谢殊那种,他这种死板的,不仅女人不喜欢,连他爹娘都嫌弃。

 至于姜见月,他一直都晓得她嫌他在上无趣。沉珏心中五味杂陈,又气又嫉妒,可能情也冲昏了他的大脑,一时竟鼓起勇气在榻上怪气:“嫂嫂喊的究竟是哪个沉郎?”他说话的热气还涌在姜见月的腿心。

 姜见月本来就在高,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刺。身子一颤,那水直接像是出来的一样。

 ***纵是姜见月也没想过,沉珏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自从发现她和他爱的目的不纯粹后,上一如既往像个闷嘴葫芦,下则时不时怪气两下。是被刺到了吗?肯定不是被沉琢,那就是被谢殊刺到了。

 原来谢殊还有这样的妙用。姜见月支起身子,满脸新奇,那边沉珏似乎也被自己惊到了。缩到脚那边坐着,脸红耳赤。

 同时他还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知道姜见月一直想让他在上触碰他们的忌关系,那一声声沉郎未尝不是一种导。

 他坚持不肯,可刚刚他却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她嫂嫂…就仿佛他和姜见月的一场无形的对峙,最终是以他认输做结局。摒弃掉七八糟的感觉,沉珏满脑子最重要的想法。

 那就是求求让姜见月闭上她的嘴别说话,然而姜见月肯放过他就有鬼了,她来到他面前坐下,直勾勾地看着他。沉珏恨不得转过身子去,又觉得那样实在是像面壁思过,更加丢人。只能放空目光,抿着嘴一言不发。姜见月手捂着,诚惶诚恐道:“沉郎竟不知我叫的是谁吗?”

 “沉郎,沉郎。”她又开始像在外头那样装相,凑过去,住沉珏的脖子,羞答答道:“沉郎怎么回事,我都舍了三贞九烈来同你偷了。还不知道我喊的是哪个沉郎吗?”

 沉珏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红着脸的故作凶恶,让姜见月直接扑哧一下笑出来,沉珏几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第一次这么想下姜见月的

 姜见月立刻就明白了。看来是得让他羞、让他恼、让他嫉妒,她亲了他一口,因为他不肯张嘴,姜见月在他了半天也伸不进去。

 “看来沉郎是不满意,那也是,冷落沉郎这么久,原是我的错。”姜见月边说,边摸向沉珏的腹部,在上面捏起来。

 “我帮沉郎纾解好不好?”她又句句不离沉郎了,然而这次的沉郎与之前不同,这次的沉郎二字她念得满是戏谑。姜见月!

 沉珏气恼,她要弄就不能直接弄吗?非得问,他怎么答?他身下硬得似铁,然而嘴巴也像是个冲不破的铁门一样紧闭。

 他平时抵不住姜见月的惑,然而现在因着本实在羞愤,倒拿出了贞节烈夫的架势,死不松口。不松口才好!不松口才好玩!姜见月深深看了沉珏一样,要不是了解他,都怀疑他是擒故纵玩上瘾,今晚开窍要和她玩‮趣情‬了。

 姜见月在上直起身子,左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勾到前,她这才发现沉珏的脸红得发烫,竟比她的房还要烫。姜见月像是哄孩子那样,把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脯上。沉珏因正尴尬着,即使陷入雪白的绵软里也还是不肯动摇。

 甚至屏住重的呼吸,他就是个别扭的人,总爱做这些掩耳盗铃的事情。姜见月这样俯视他,倒难得生出几分爱怜来。

 把他的脸按在着倒咂摸出几分舒适来,便不停了。沉珏一口气哪憋这么长时间,而且也发现姜见月从想安抚他变成了足自己了。

 她前的两粒红果,一粒在他脸下,像是一张小嘴努在那亲他,另一粒则红在他眼前,晃悠悠地勾他,他想,他生气何必同自己过不去?他含住那红果。

 沉珏脸埋在她馨香的软里,嘴里含着她的头,大口,一时搞得有点呼吸不过来。可姜见月没理他,舒服地呜咽咽,抓着他那个脑袋的手反而晃得更狠。姜见月的力气不小,沉珏挣脱不开。

 沉珏睁眼闭眼都是她雪白的,鼻子顶着,嘴巴含着,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呼吸不过来,他差点淹死在她的波里!

 ***姜见月三令五申过,不允许沉珏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尤其是房娇,她对他再三警告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都要小心,他被她的脯憋成这样,也没法挣扎,他怕他一动,姜见月就要踢他的命子。

 姜见月望上头的时候,脾气就格外坏,像是个随心所的暴君,爱之其生,恶之其死,容不得一丝忤逆。

 他若乖顺,她就用带点戏谑的甜言语哄他,若是不乖…沉珏一直都很乖。没法报复,又呼吸不畅,等姜见月松开他的时候,沉珏眼睛里都含了泪花。姜见月笑得更开心了,她捧起沉珏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睛,把那泪花吻去。

 这个时候的她,带着比沉珏成的温柔。沉珏的睫颤抖,心也跟着一颤。这是他少男时代的绮梦成真,也是他平庸人生唯一值得一提的事情,尽管姜见月根本不爱他,她同他好。

 只是为了打发守寡的寂寞时间,甚至于说她挑中了他,也只是因为他是沉家的人,是沉琢的弟弟,她恨沉家这个困住她的牢笼,她恨那个害她守寡的丈夫,她选择他,来做沉家口中要被打死的夫。

 偏偏他还只能是第一个夫,而不是最后的夫。想着想着,沉珏又想到了谢殊,他心中的酸涩本是能够强撑的,偏偏姜见月这样温柔,他一个忍不住泪得更多了。

 姜见月无奈叹息,几滴眼泪吻吻就算了,他哭成这样狼狈,要她怎么下嘴?当然,她也不能太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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