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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讶异地回过头
 “我不在意受不受,姐姐。”听完他这句话,她嘴角刚刚泛出的笑意也淡下去,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错觉,就好像她和林衍会像这样绕一辈子,林衍永远也不会放过她,他的追随带有一种令人恐惧的占有

 她的一切看似是她自己的选择,却总有一种微小的声音在提醒她,也许这一切都有人在持。如果说这是林衍干的,她不会奇怪,他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林榆想,这像拷住她的锁链。

 “我一直很相信你,阿衍,你一定能辅助好父亲,做他最好最好的接班人…”她另一只手抬起,抱住他的脑袋,手指入他后脑勺柔顺的碎发。

 有些强制地把他的脸向自己的脖颈。“你要尽早成长起来,”她感受着他舌之间顺从的吻“再强大一些,强大到…让我再也不需要逃跑。”

 他显然是听到了,他的吻愈发细碎、一寸一寸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林榆从里漏出情催生的小声息,她眼眸往下扫去。

 在吻她时,林衍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她捧起他的脸,他被望点燃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侵略力,她本该恐惧的,可她好兴奋。谁不喜欢驯服野狼?他在低头取悦她时,谁说没有征服的快呢?她也许确实是有疯子基因的。

 假如林衍的靠近是因为爱,那么她的不抗拒是因为利用,他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指是镣铐,那么她搂住脖子的手臂是枷锁。“你希望我做到最后吗?”他问她,即使他已经被撑得有些痛“你今天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她的手指往下滑到他的口,尖尖的指甲在口的软上印出一个月牙。“让我的脑袋抛下一切,使我忘却痛苦一般地我,”她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别的东西,她缓慢地说“假如我的眼里除却你还有别的东西,就不要停下。”

 ***林衍正如她所说,带给她了忘却一切的快,他不知疲惫地贴紧,在她每一次高过后毫不留给她休息的时间。

 像是发,又像是极尽乞求的占有,他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脖子处的亲吻带来的淤血蔓延到脯,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印出几块血痕。因此他说“阿榆好慷慨”她高的时候。

 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与捶打带来的淤青,他她在上,从背后她时用手锢住她的脖子,而当他把她抵在墙边抬着她的腿入。

 她的双手也像要杀了他一般地扼紧他的喉咙。当她又一次说出“林衍,我是恨你的”时,她看见他的眼泪与咽下的那句话。

 他没有说出口,但在场的二人都明白他要说的是“林榆,我是爱你的。”如果情不够蒸腾,那么语言也不至于吝啬,她吻他的眼泪,然后咬破他的嘴,舌尖一下一下间铁锈味,在高的时候再一次咬开那一寸皮肤。

 “我之前很恨林维康,也恨你,恨你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恨你被他看好,恨他选你做接班人。”

 “每跟你做一次爱,我就觉得报复了他一点,”她用力抓紧他的头发,凑到他耳边“和你做,你不知道我有多恶心。”

 “我都这么说了。林衍,有没有恨我一点?”林衍轻轻摇头,接着沉默地往上顶弄,好似用弄发一般“明明被我那么讨厌,却还抑制不住地渴求我。”她的声音带了一些笑。

 “林衍,你完了。”她的手心宣似的把他的脑袋按在前,林衍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口留下轻缓的迹。

 他的舌尖绕她的头,带给她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我会把你的一切都夺走,嗯…或者说,把我的一切都抢回来。”然后他的眼睛微张,看向她的软峰。

 “姐姐,你知道我也跟你一样期待那一天。”然后林榆的牙齿又咬在他另一边肩膀上,尤其用力,真要把他的血撕扯下来一般,她最明白,他们这种人,就连疼痛也会兴奋。林衍把她边,从身后抬起她颤抖的‮腿双‬,手心按在她脖子之上。

 她的口鼻在枕头里,强制的威压使她无法控制什么时候抬头,失去控制权的感觉让她有些惶恐。身下不断传来弄的快,每一下都仿佛能贯穿她一般地直直入最深处。

 这种惶恐便融入快之中。“我知道这是阿榆最喜欢的。”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沙哑,她的呼吸越来越稀薄,身体也忍不住挣扎,他狠戾地弄与窒息感织,让她止不住地落下生理眼泪,然后空气深深地涌入肺脏,情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她哭咽着高,小腹不由自主地搐,小内部也无可自抑地动,这一次不再因为呼吸而清醒,因为他马上又一次下她的脑袋。

 她的指甲在他的腹部抓挠出好几处红痕,他发出幽微的小声息。握住她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他的呼吸越发紊乱,动也更没有章法。在她高过后,林衍也了出来,快太过高涨,她忍不住往前爬,被他笑着拽住脚腕拖回来。

 “才第一次,我们还有一整个晚上。”他整个身子在她的身上,手指扣住手指,使她刚刚休息了片刻的呼吸继续发抖,她在又一次无可救药地高之后,把他按在身下,双手用他的脖子支撑身体一般地着。

 她前后扭动,使他的器每一下都在快周遭徘徊,他的身体很漂亮,腹部被她留下好几道伤痕,锁骨处还有不知道怎么弄上去的淤青。

 他的皮肤很白,所以很容易留下红痕,但还是带着血印的痕迹最好看,她往上看,口一片很干净,只有浅浅的泛红,她的手指在心脏的位置划了一个y。

 “你的口很适合纹身,”她随口说“如果要纹,就纹一个y吧。”“是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他沉默地在心里接话。也很像我们,相绕,他有些真切地考虑起她的建议,她有点用力地在那一处留下血痕,红色的印子断断续续连成一块,留下一个y,接着不管不顾地再一次把手按在他的脖子上。

 他合她的扭动往上弄,直到她又一次达到最高点,她仰起头,一道仿佛利刃的折线从她脖子的仰角划到锁骨之间。月光从窗口洒在她的侧脸上,像太神女的赐福。

 ***她又做了那个梦。林衍刚来到林家时的那个梦,她朝着奇异的亮光一步一步地靠近,脚步越来越快,直到跑起来,她仿佛就能触到,触到那一束光了,然后她睁开眼,沼泽淹到了她的口鼻,她感受到窥伺的视线。

 那绝不是猎人的眼光。是生活在沼泽里的野兽。闻到了她的气息,要吃掉她,她却尤其不能挣扎,泥潭陷得更深了。一种绝望的气息悲剧地笼罩,她想,她会死在这。野兽的气息愈发靠近。

 她能听见重的呼吸声,气息打在后脖颈,让她忍不住起皮疙瘩,然后它的牙齿叼起她的后颈,把她往陆地上拖,她讶异地回过头,她看见野兽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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