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连带着那块令牌。”盛雪霰摸着她的发，乌黑柔亮，如缎子一般。每每伏在他身下，与她雪白肌肤相应，比任何画卷都美。芦晚自知昨夜失态，行事也霸道。如今事了。心里倒有些空落落的，对未来如何都有些迷茫，只是被盛雪霰拥在怀里时才会有归宿感。
她从云滇走出，是旬烈熬制的毒药，她的宿命好像就是杀了李景和然后和后宫嫔妃一起殉葬，埋在皇陵里和李景和生生世世纠
不死不休，但是盛雪霰将她拉了出来。这个站在权利高位的人，世人皆骂他无人
，手段
，杀人如麻，但偏偏对她过分的要求一再妥协，自愿走进她布置的陷阱，和她绵不分开。“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芦晚的手捏紧了他的
。“我当然会。”盛雪霰将给她擦头发的巾子放在一边，已经不往下滴水了。手里摸了发油，五指
进她的发丝，将发油涂抹均匀。巾子放在木笼上，下面燃着碳。一会儿将巾子熏得干热，盛雪霰又拿起来替她继续擦。芦晚手在作怪，盛雪霰仿若没发现一般，坚持要先把头发擦干。
“才病好，不能
着头发。”芦晚悻悻收手，但却将手从他拉开的带伸进去，只隔着里衣抱着他，耳朵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在他轻柔的动作下睡着。京城少了个玩
权势的宦臣，而北凉偏远小镇里多了一户人家。到时北凉已经开始飘雪，盛雪霰拢紧芦晚身上的狐
披风，推开宅门，院子里梨奴穿着绒小袄堆雪球，元宝和银锭脸上还留着梨奴砸过来的雪球，芦晚看着盛雪霰冷飕飕的神情笑道：“到时候再去买几个奴仆回来洒扫。”＊＊＊除夕夜。因着离开皇宫，芦晚再没了架子，邀着梨奴元宝他们一同上桌吃饭。席间盛雪霰还从怀里掏出几个红封递给三人，梨奴没推
，接过来，嘴巴喊姑爷喊的十分勤快。元宝和银锭也是人
，银锭站起来敬酒，只说些二人情比金坚，伉俪情深，白头偕老的话，芦晚笑眯眯的靠着盛雪霰，贪多喝了好几杯酒，在席间还不曾察觉，推开小门回自己院落的时候，冷风一吹。感觉脑袋昏沉发热。盛雪霰替她挡着风，冷风裹着雪花吹在外侧盛雪霰的头上脸上，芦晚和他牵着手，慢
地往院子走。走到院子里，将房门关上。早就有家仆在屋内烧热了地笼，暖呼呼的，将呼啸的风雪隔绝在外面。芦晚一路走来已经清醒不少，帮盛雪霰
下带着雪花的外袍，盛雪霰从她手里拿过外袍，解下她的披风带子挂在一边。“北方真的好大的雪。”芦晚透过窗，感叹着。盛雪霰从后面拥住她，温热的呼吸在她颈边轻抚：“明
带你骑马去林子里猎兔子。”“好呀，到时候在院子里支炉子烤着吃。”芦晚回身抱住他“今是除夕，阿霰都没有给我红封。”盛雪霰轻啄她撅着撒娇的
，笑道：“怎么会没有，晚晚自己拿。”他示意芦晚伸手在他怀里去掏。芦晚在他内兜里摸了摸，有一个薄薄的红封，她拿出来。在盛雪霰眼神的鼓励下拆开。是一纸婚书。书上的字是芦晚熟悉的字体，盛雪霰自己写的“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下面盛雪霰写着自己的大名，还有模有样的盖了手印。
“晚晚愿意吗？”他眼神灼灼，看着芦晚小脸通红，挣开他的怀抱，小跑着到书桌前拿起笔，还在旁边的纸上练了两次签名，才郑重地落下自己的名字。
“我无法与你合籍。”芦晚兴奋过后有些蔫头耷脑，他俩户籍都是特殊的，在这边置房子还是借了梨奴的名。
“只要晚晚签了。不管到哪，都是我的
。”盛雪霰握着她的手，眼里全是她。芦晚这才高兴起来，将婚书妥帖放好，安放在一迭银票最下面。“我也给阿霰准备了礼物。”她送了他一只碧玉簪子，通体幽深的绿，如寂静的湖水般，是上好的种水。“还有一个礼物。”芦晚朝他眨眨眼，将衣带解下。房子里当时凿了四条地笼铺着，现下烧热了。并不感觉冷。
她
下衣物，赤
的肌肤上穿着一副金链衣。金制链子松松垮垮地环过她
满的双
，在间环绕几圈，下垂着金叶。在烛火下闪着细碎的光，从后
蜿蜒向下，在她尾骨上留了一结金制
苏，她上前一步，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金链反光，盛雪霰却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目光。“阿霰喜欢这个礼物吗？”芦晚伸手，勾住他的衣带“告诉我。”盛雪霰一把将她抱起，金叶子悉悉索索响着，他抱着芦晚大步走到
边，将她放在上，手描着她精致的五官，声音有些沙哑：“喜欢，特别喜欢。”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吻她，芦晚最喜欢和盛雪霰
舌
，探起身
上他的动作，伸长脖颈，任由盛雪霰夺取。“晚晚，真的好美。”他的晚晚，什么时候都是美的不像池中物。她美好的躯体在
上有些微微瑟缩，但还是尽力舒展开，让他欣赏她的曼妙。盛雪霰从她颈间吻起，自从离了皇宫没了拘束，盛雪霰愈发不能控制，芦晚脖子上的吻痕从未消散过，前一的吻痕淡了。晚上他总会又补起来，芦晚皮肤白皙，斑驳的吻痕处处留着，仿佛印记般，烙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盛雪霰手
捏着她的
，那金链子勾着脯的形状，从沟处有细链连着脖子，他将那条链子抬起，下方收紧，金链子托着她两边汇拢，送到他嘴边任他
。芦晚只觉得盛雪霰舌头灵敏，裹着他的珠不断
舐，她低声
息：“阿霰，另一边也要。”盛雪霰手捏上另一边
，低头了两口，芦晚才觉得平衡，伸手勾着他散开的发。吻从她前往下移，芦晚小腹平整，随着呼吸浅浅起伏。那金色
苏安静地伏在她身上。大手摩挲她侧软，芦晚似瘙
难耐般扭动了几下，腿并拢。从后延伸的金链绕着
部，在她大腿
挂着两个环，刚好贴合她大腿的尺度。盛雪霰将手指伸进她腿环里，勾着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芦晚花
已经有些渗
，盛雪霰腾出一只手勾了勾，分开她紧闭的，里面已经润了。“晚晚
的好快。”盛雪霰收回手，指节上已经勾了芦晚的
水。芦晚笑靥如花：“还不是阿霰，看见阿霰便，下面有了感觉。”盛雪霰将衣物褪去，赤身俯下亲她，手勾进她的花。芦晚一边感受着盛雪霰热切的吻，一边承受盛雪霰的作弄。盛雪霰将腿挤在她两腿之间，抵着他的手，用大腿
将手顶进她的花，他手指很长，指腹还有薄茧，才刚刚进入便让
感到不行的芦晚息娥
，盛雪霰手指腹贴着她感的地方反复摩挲，进出幅度很小，一直紧贴着芦晚的感点。大拇指腹也没闲着，按住她红肿的
蒂，不住地捏，内外的快
冲击让芦晚伸直了腿缩紧小腹去抵挡汹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