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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就让哭去罢
 父亲在位时没法彻底治这些积弊,如今晏珽宗愿意有所作为,她还是很高兴的,所以想到这些事情,今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晏珽宗骑着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北鸿马,而婠婠则被他搂坐在身前仔细看护在怀中,为了方便活动。

 她今用一碧玉长簪将乌发简单地挽起,穿着一件颜色鲜的织银妆花面料的马面裙,行走时裙摆如云雾浮动,掀起银光点点缭绕在他身周。昨天晚上长孙思将这件衣裳给皇后送来时,婠婠特意等到晏珽宗回来陪她用晚膳的时候才换上。

 她当时轻轻提起裙裳的褶皱在他面前娇俏地转了个圈儿,语带撒娇之意:“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穿马面裙呢,先只给你一个人看。好看么?”

 裙衫上精致的花鸟刺绣在他面前旋转了一圈,晃得他的眼睛似乎都有些润了,她一向最能知道该怎么哄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能让他恨不得当场把心肺都挖出来给她。

 “当然好看。”他声音低哑地答了一句,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我的婠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谁都比不过你半分绝动人。”活该这样如勾了勾手指头一般就将他的魂给勾走了。

 立地的一面等身琉璃镜前照出一对拥吻的璧人身影,周围侍奉的女婢们都识相地退了下去。

 将偌大的肃穆典雅的内殿留给他们二人独处。这匹骏马通体玄,身形壮大,哪怕此刻在主人面前它表现出了绝对的顺从和恭敬,可是婠婠还是察觉到它周身散发出来的隐隐被压抑住的可怕森杀气。

 婠婠想要看它的眼睛,几乎都要费力地抬起头来。它看人看物的眼神都异常淡漠,如同看着毫无生气的死物一般无所谓,只有在看到主人时才会有光亮,似是在等待着主人的指令和吩咐。这是因为在战场上看惯了、踩踏惯了尸体才有的反应,在看婠婠时。

 原本它仍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毫无所谓的冷漠,在晏珽宗扫了它一眼后它才变得恭敬起来,低着头将头顶的鬃让给婠婠摸,一边还稍有不服地了个响鼻。它的四条健壮马腿上布着数道深深浅浅新旧不一的砍伤痕迹,只是因为深黑色发的遮掩,一时看不出来而已。婠婠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大腿,轻轻按在一块旧疤上。

 “这是以前卡契人擅长用的拦马阵的铁钩网勾出来的吧。”“是啊…刺破了它的两件重甲,铁钩勾到它身体里去,它还是那般无畏地随着我冲锋陷阵。”

 忆起往事,晏珽宗云淡风轻地说道“每次下令凿阵冲锋之前,我曾数次命将士们以黑布蒙上战马的眼睛,因为前方刀剑林立,战马看不见才不会感到害怕,才不会退缩。

 可我是主将,是元帅,我的马不能看不见,更不能失去方向,所以…”“所以,我从来没有蒙过它的眼睛,它也从来没有害怕过一次。”怕吓到婠婠。

 他话锋一转,换了个轻松的语气将这个话题代过。“上来吧,我带着你骑马游原,不会摔了你的。

 这么大的一片原野,走过去该有多累。”虽然这匹气势威猛的战马比不上七夕那晚的小白马让人感到安全,但是晏珽宗在就是婠婠最大的安全感,她将手递到了他手中,让她一把将自己拉了上去。

 “好高!”婠婠惊呼了一声,身体仍是不由得绷紧了。这个高度如果摔下马背,是会摔死人的吧!难怪好些人骑马摔倒之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柔软的绣垫第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北鸿的背上。

 晏珽宗将婠婠照顾得很好,怕她无法适应稍显坚硬的马鞍和刺刺的有些戳人的鬃,所以特意命人拿来了一块如薄毯一般舒适的垫子垫在马鞍之上,让她坐得更加舒服一些。

 马身的一侧还挂着不少的零碎东西,给她擦汗的绣帕、水囊、玉梳以及好几样果脯干之类的零嘴,全都收在了一个大袋子里。

 不过,大部分情况下男人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殷勤的,婠婠很快就会明白,当享受到了他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后自己应该付出些什么来。

 举目无人,抬眼只见无顶苍穹和白云悠悠,北鸿奔驰在辽阔的原野上,起阵阵风,长得长长的野草肢随风纤盈地轻摆款动。婠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马面裙裙摆随风飘扬,如一朵正怒放的娇花。

 晏珽宗勒了下缰绳,北鸿马才慢悠悠地放缓了脚步停了下来,她捂着心口长长呼出一口气来,适才的惊讶慌张有之,可更多的还是畅快和新奇,好似将自己的命都托付在了面拂来的阵阵风之中,让她几乎张不开嘴去呼吸。

 “别怕,没事的。要是害怕,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不要!我才不害怕呢!”她颇有胆气地拒绝了。

 “婠婠,我带你玩个新奇的东西,好么?”他看着她的眼神幽深而可怖,婠婠虽没有直接瞧见,可是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些不太对劲。

 她轻轻了口气,小声拒绝:“不要,我不要…我们回去好不好?”可是到了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纵使她是公主、是皇后,又有什么用,哪个能来救她呢?晏珽宗没理会她的拒绝。

 他复勒了下缰绳,给北鸿下达了一个指令,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冲了出去,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婠婠就被他在马上调转了一个方向,被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毫无支撑和受力点的身躯只能更加抱紧了他寻求安全感,她‮腿双‬夹紧了他的肢,一只手死死地攥紧了他的袖口。这个熟悉的姿势几乎让婠婠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他是想做些什么。剧烈的颠簸中。

 她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气息吐出两个拒绝的字来时,身下的马面裙被他轻而易举地到了起来,层层迭迭地堆在她间。

 裙下她只穿了一条子,也被他一把扯下胡乱找个地方了过去。凉风灌入她‮腿双‬间,婠婠两条白鹿似的细腿在他面前、哆哆嗦嗦地打着颤,只能更加用力地在他间,生怕自己会摔下去。

 “我不要在这里,五哥,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盘发的碧玉簪也被他下,如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在风中飞扬曼舞,凌乱地落在她脸侧和前,她拒绝。

 他不听,想要反抗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马背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扯开她前上衣的系带,拨弄了一番之后让她两只浑圆满的雪白双在他面前供他观赏亵玩。

 看着他解开他的带和带掏出那每每御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巨。婠婠又哭了。莹润的泪珠在他面前无辜地滴落,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不知多大的罪一般。

 她自小被人养得娇气感,受不得一点点不如意之事,所以在上总是会很容易地就被他弄哭。起初晏珽宗都觉得格外惶恐,生怕她是个心气高傲的,被他长此以往地凌辱下去,万一郁结在心中渐渐地憋坏了她的身子可怎么办?

 可是这一招用得多了,他也就慢慢看清了身下女孩的虚实…不过是天生水多而已,哪就那么容易被坏了?呵。爱哭,就让她哭去罢,左右除了在上,他还有什么时候让她受了委屈需要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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