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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必定十分可爱
 夏日里的女孩、不论是婢子女使还是高门千金,穿的衣衫都是两件,轻薄透气。一件绣着花样的华美外衫,一件或浅色或素的中衣,中衣之下便是遮住女孩私密部位的小兜衣。

 她一动不动地攥紧了单,努力平复着简单的呼吸。华娘解下她脖颈后的系带,轻柔地下了她的兜衣。一股不算浅淡的香味顿时溢了出来,萦绕在这方幽闭的帐之中。

 浅紫兜衣上被某种水渍洇了两块布料,散发着更加秾甜的汁的气息。婠婠紧张地几乎有些发抖,前两只浑圆白也随着她呼吸的动作小幅度地摇动了起来。

 月桂和华娘心里都涌起了一股怜惜:这实在不怪婠婠胆小,让她一个还未出阁嫁人的女孩儿,婚前、还未怀孕产子便开始产出了汁,哪怕是因‮物药‬作用才至于此。

 可是她脸皮薄,怎么又受得了这样的事儿!婠婠靠在月桂的身上,华娘曾经生育过、又是婠婠的母,亲自大了她的,在这事上懂得就比月桂多些。

 尤其是为了不弄痛婠婠,她又专程去找宫里的女医吏们询问了方法和技巧,她素来晓得婠婠容易害羞,哪怕是平常沐浴的时候也不大乐意伺候的人直接触碰她私密的地方,所以拿了一块极为轻薄透气的丝缎覆在她而美丽的上,手下灵巧地施力为她挤出那些汁。

 月桂拿了一只银碗在下面接着。脉终于被华娘挤通畅后开始顺畅地泌出汁,先是沾了那方丝缎,然后又顺着丝缎的一角一滴滴滴入了小银碗中。婠婠终于忍不住无声哭了起来,她羞地几想死!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产出汁,一开始难免是有些艰难的,而且这些汁在她口涨了足足两三,量又多,所以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半个时辰后才完全将汁全部挤出。凝脂一般的白色水渐渐盛满了两个银碗,空气中都满是甜腻的气息。

 挤出汁后,前那种涨得她几乎不过气来的感总算消失了。可婠婠的神色还是无打采的。

 华娘又拿了一方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了双上沾水,给她换了件新的兜衣,然后为她穿好了每一件衣衫、扣上珍珠盘扣。

 婠婠捂着脸躲在帐内不愿意出来,这就是晏珽宗和她说的副作用,他说,她开始服食了这种‮物药‬之后会使她不孕而产

 女子做母亲后都是会产的,像皇后、后妃乃至大族大户人家的女子们身份贵重,虽不必累着身子在产后亲自喂养孩子,都是将幼儿们交给母们照顾。

 但是生产完后的几天内也会涨,只不过她们不需要留着这水,吃了专门调养汁的‮物药‬之后自然就会停掉的。能产出甜美丰沛的汁,才说明她的身子是被养好了。

 足够去怀孕了。所以这个副作用对她来说有益无害,根本不需要担心,他还哄她说,虽然需要累着她的身子产出水,可是并不会伤她的身,那时排出去就好了。至于用哪种方法排出去,他却并没有好意思跟她说出来。

 婠婠捂着脸在帐内呆了半天,在母嬷嬷们的安慰下,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后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儿时的喜悦。

 她还是花费了一番时间来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安慰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为了孩子,再羞都是值得的,她想起了什么,问华娘和月桂方才的那些东西如何处置了去的。

 她们说将挤出来的那两碗汁浇了院子里的牡丹花盆里,至于她的兜衣,沾汁的丝帕等等,她们会亲自为她手洗,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经手一个小指头,婠婠产的事情也只会有她们两个人知道。

 婠婠闷闷地嗯了声,起身往香炉里加了些香料焚之,驱散这内室还若有若无的水的味道。***

 如今和往日不大一样了。婠婠身边所有伺候她的人不再只有她母亲挑细选过送来的人,反而因为她换了一个身份,让晏珽宗得到机会往她边上安自己的眼线。

 桐园的内院连廊下还摆着几盆名贵的牡丹花,其中一盆通体雪白,名叫“白雪酥塔”还有冰雪的寒香冷萃之气,最得婠婠喜欢。

 洛的牡丹商人们据说还会以牛、羊等浇灌花朵,培植白色牡丹的香气、泽和娇,可以说,一盆贵的牡丹比普通百姓家的小儿吃喝的还要好些。

 殿下那样高贵的身份,她产出的汁总不能和那些污水、脏水一块倒了。所以月桂就想将它浇在这盆白雪酥塔的花盆里、养着这牡丹花去。

 连廊下无人,她正端着银碗过去,萃霜见了她,客客气气地福了一礼向她问好,似是看出了她想做什么。

 她客气地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女仪是替姑娘来浇花的么?只是这几盆花早上时候我才命银蕊、银彤她们都浇过了。牡丹娇贵,一里吃多了水,它的颜色便不大好看了,不过今外头的头毒辣些,想来再晒一会儿,等盆土干了。再浇一回也是使得的。

 不如我在这替您守着,等过了一会土干了。我就给您浇下去,”月桂想了想,也怕浇淹了这白雪酥塔,反得不偿失又惹婠婠心疼,而婠婠初次产,她还要去盯着小厨房的人给婠婠熬煮补身的汤膳,就将银碗放了下来给她。

 “那你就在这看着罢,等土干了再缓缓地浇进去。”“是。我知道的。”…不过半个时辰后,这银碗就放在了一个精致的食盒里,然后被人小心翼翼地呈在了晏珽宗的桌案前。一刻之前。

 他独坐高台之上,正漠然地看着台下的一帮老学究为了个政见吵得不可开,脸红脖子,相互沫,毫无斯文可言。

 原来这就是做皇帝的滋味么?倒也没那么有趣,还不如上芙蓉街买只烤鸭,拿把银刀片出一片片来给婠婠吃,伺候她喝水吃饭来得有趣,直到众人都有些累了。

 他才开口称赐膳,让众臣子去用膳歇息会儿,下午再接着议,他疲倦地眉心,心里算着离七月初四还有几天。

 他何时才能将婠婠娶回来。萃澜嬷嬷将食盒摆在他面前,低声说了句:“陛下,这是婠婠姑娘…服了那药之后第一次产出的水。算了算日子,差不多也是这两天了。”

 晏珽宗原本听了一上午的唠叨争吵,正有些烦躁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亢奋了起来,他抬起手臂,以宽大的袖口遮住不自在地咽口水而喉结滚动的动作。萃澜又说:“不过婠婠姑娘并不知道这东西…让人送到您这里来了,她让楼女仪拿去倒了浇花,萃霜想法子从楼氏手中弄过来的。”晏珽宗大觉遗憾!

 婠婠那时候的样子,必定十分可爱,她是如何强忍着羞让人给她挤出汁的呢?可恨,倘若不是他被这些繁杂庶务拖住了身没法去寻她。

 他才舍不得让那些人下手去给她挤,他肯定亲自…帮她出来,他咳了声:“方才她是什么样子?”萃澜摇了摇头:“这萃霜她们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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