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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难免把持不住
 “该怎么办!”没时间迟疑,赶紧让人去煮与之前相同份量的神端两碗过来,或许一个月的时间把精神体力都养足了。

 母亲今力量奇大,愣是把我推开往院子里冲,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将她逮回,手一碰着她就开始尖叫,一手揽着没想到她居然使劲咬我,不能扳开她的嘴怕伤着。

 只能用另一手拦将她抱起走回寝室“我不回去!你放开我!”母亲开始死命大叫,腿前后踢蛮劲十足。

 终于把她放到榻上“我要必里克!把他还给我!”她生气的捶打我,不能出手压制,只能任由她撒泼朝我出气。

 侍女匆匆入内端着备好的汤药,拿起其中一碗喝一大口,将母亲围在前捏住下巴,强迫她喝下,她一直摆手挣扎着。

 “我不要!呜!不要!”推挤中汤药又洒出大半,不顾她一边挣扎一边哭泣的声音,不停的把汤药渡过去“呜!放开我!我不要!”边喂边撒,她不肯乖乖的咽下。

 最后只好双手固定住她的脸庞,母亲还在使力想要推开我,硬灌下小半碗神,逐渐安静的母亲,有气无力趴在我的膛上,低头含住她的,慢慢渡着最后一口药,规律地拍着她的肩头,不消多久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将她摆好命人拿来巾帕,仔细的擦掉那些出来的汤药跟满脸泪痕,上回为了渡汤药沾着一些以致睡得太沉,还好没出事,不可不慎,再要了一碗水漱口。

 闹了一阵居然已到晚膳时分,随便吃完侍女拿来的晚膳,抓紧时间洗漱,回到寝间,母亲还在昏睡“蓝青何时要回?唉!”拿了本书过来也无心深读,随意翻看了一下,便坐在边闭眼休息。

 ***陪堂主一起到豹门办事,捉到对已故堂主投毒的部分羽,堂主借重我使毒的功力要让他们开口,这事还没办成,就接到相府密讯,夫人又闹了起来,夫人的事怠慢不得,堂主命我即刻赶回。

 不敢耽搁一刻不停歇回到相府已是隔天中午,进到寝间便看到三爷正柔声的安抚夫人,他用眼神示意我过来。

 “让蓝青瞧瞧好不好?”这才见到夫人伏在三爷怀里扭着头。三爷勉强让夫人抬头看我。“头疼!”听到夫人用娇嗔的口吻说这两个字,几近是幼童撒娇的模样,心头一震!三爷习以为常继续哄着。

 “乖,蓝青看完就不疼了!”夫人这才怯怜怜伸出手让我把脉,号脉完再看了看眼珠子,请三爷挪步,三爷正要起身,夫人又说头疼,三爷无奈对我摇摇头。

 “昨天的药服太多了!今才会有些反常,接下来两天服一次,不能再多。”看着三爷抱着夫人那副怜爱的样子,夫人现在因为神的关系,对三爷过分依赖,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母亲的头疼?”三爷不解的问。“慢慢会散,切记两天后才能再服,我会把方子开给你。”蓝青还要赶回豹门,没多做停留。

 昨喂太多药,今母亲真的犹如五岁小儿,需要哄要人抱,一面自责没掌握好,一方面又很喜欢把母亲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睡前母亲又说头疼“这样抱好一点吗?”把脸贴在她的头上。

 “头疼…”怎么都过了半天还在疼?换了好几次姿势都没有用,或许…等回过神我的已经贴母亲双,蜻蜓点水又瞬间分开“这样可好?”母亲用惑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又大胆的亲了她一下,这次多了三分力道。

 她依旧没有反应,收拢双手紧紧抱着纤细的她,从来没有尝过男女情事的我,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无师自通一下又一下住她的。“好想要!”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

 “嘤!”母亲软腻的叫了一声,是我太激动抱得太紧,用力气我到底在做什么?最后一下把印留在额头,好在母亲没有查觉异样,下所有望与她拉开距离,坐到头用大掌顺着她的发丝。

 看着她入睡。隔清晨,被细碎的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看是二哥。二哥见到我醒了。过来拍拍我的肩头。

 “换我来照顾母亲,你去休息几天。”正想拒绝,回想昨夜有股奇异的火苗在怀中窜,马上答应二哥,代完该注意的事项,便回房去了。

 ***溽暑酷夏,这个时节的大漠,高挂在天,漫天风沙整温度都不会下降,从母亲那回来也无事可做,便开始练拳脚功夫。

 这一两个月都没有机会到外面去,下午还特地去野外骑,照理应该已经耗掉不少体力,用冰凉的河水冲澡,体内仍有一股心火无法散去全身燥热,似有满腔精力无处可发。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却怎样也睡不下去汗水淋漓,下面那物事最近总是翘得老高,怎样都不下去,电光火石之间。

 想起一件事,一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无法对人道出的疯狂念头。下榻打开侧边暗格,一条白色系带的丝绸底映入眼帘,指尖微微发抖地将它拿起,从拾起的那天,便不敢再看第二眼,把它放到暗格藏起来。

 薄薄一小片丝绸摸起来好滑好轻软,重新躺回上,把绸包覆在男上,手隔着绸上下滑动,细软的绸碰触到未经人事的头,舒服的‮腿双‬紧绷,脑中慢慢浮现那不可想的人儿。

 她曼妙婀娜多姿的体态,对我甜甜的笑。继续滑动,轻微‮弄抚‬已经无法足我,加重力道上下动,想到她娇嗔地对我撒娇,用软腻的声音说头疼“啊…”猝不及防了出来。

 激动地摆动身体,绷紧腹部跟部,头已经吐出大量白色的体,过后舒服的有点失神,这是我第一次抚慰自己,等回过神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把子丢回暗格。

 清理过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躺在榻上虽然充满罪恶感,光是想像那美丽的人儿,就觉得亵渎了她。

 但那股无可名状的心火确确不见了。与最近常常萦绕的心头的焦躁感有所不同,取而代之是全身被充满,那是足感吗?

 不敢肯定,更害怕去想,这是心底深处最黑暗的秘密,是一个黑,一旦被打开,释放出混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能用尽全力的压抑,把它锁在没有人知道的小暗格里,独自拭这沉重压抑的寂寞。

 走出房门,在府邸里走,不知不觉又走到母亲的居落,提步进去寝间,里面烛火昏暗,时辰已晚母亲一定歇下了。

 往前一探,双目只见母亲躺在二哥怀里,睡得香甜,一股莫名的怒气冲到脑门,握紧拳头想要进去把母亲抱走,牙几乎要被咬碎才忍下来,才转身离开。一夜无眠,一大早起来,特意连早膳也不吃便出门了。

 这两个月天天跟母亲在一起,难免把持不住,除却拜师学艺的三年,在多伦居然待不到一年,什么好玩好吃的没一样试过,今天问了尔图哪些地方稀奇,打算全访个遍。

 午膳不到尔图说的地方都走过一遍,无聊死了。尔图怎么说好玩“唉…不知道母亲用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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