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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衣带联袂
 她明就叫人活剐了他!这个中了术的疯子!必须忍耐。女子振作精神,复又高高翘起股,掌印斑驳,红肿的娇明显是被狠狠欺凌过的。

 殷红的紧闭,死死夹住那颗该死的烫人珠子,这个姿势让她户几乎全部了出来,口是凝固的白色,肿外翻的两片蚌似乎也在娇声痛呼,一向隐秘不人前的私处此刻全无遮挡。

 “谁能想到白里威风凛凛的将军大人,在夜晚光着身子像只‮狗母‬一样,在全是不敢肖想的男人堆里着大子爬呢?”才爬了一会,约莫觉得没意思,瑞王幽绿的眼眸一转,道:“我改主意了。

 好妹妹,爬到前面不远的伙房,我这儿就算完了。”帝姬诧异抬眸,优越的颈部线条在暗处熠熠生辉,令人遐想侵犯。

 这蠢货该不会又想什么坏主意吧?使坏的当然的,被按在大黑锅前面趴着挨的帝姬狠狠瞪着后面的男子,小声怒骂:“你昨天都去哪了?被下了降头是吧,真是个误大事的蠢材!脑子里只有媾的虫!”

 瑞王不以为,反而越发兴奋,把沾着水的炙珠胡乱往怀里一,对准人的入口就直到底,紧致的包裹感几乎噬了他,头脑发麻的利。

 他不管伙房内油腻腻的脏污,提就干,碾碎摩擦,把女子转了个圈,受冷落的头细细含着。啧啧不停。这个姿势,女子只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失去炙珠。

 她的皮肤微微发着冷颤,皮疙瘩竖起,本能地贴近唯一的热源。瑞王怎么可能放过主动送上来的珍馐?

 抵死绵,微微上翘的大菇头一下一下钻在花心,一次一次与花心的刺碰撞,马眼被刺入,知觉身在仙山,拨开云雾般的舒畅爽快。再这么干下去她得累死不可!

 明战事不容有失。思及此,帝姬强忍身上三点传来的异样,扭,转身,拿起黑乎乎的大锅铲一下就敲在他脑袋上,这一下子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男子应声倒地,脑袋似乎肿起一个大包,凄凄惨惨地滑落在地。

 敲晕了瑞王的也不舍得拔出来,帝姬奋力一踢,男子就赤着下半身,人事不省地躺在脏兮兮的地上了。一边的大老鼠丝毫不害怕,从男子脸上踩过。

 帝姬不管他,只等着明丢尽脸面自来请罪的瑞王。收拾一番后,手臂大腿酸软无力,很快入眠。天明,晨光熹微,女子仍在酣睡。

 也不知此刻外面闹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战鼓擂动,喝声震天,今之战就能决出战局胜败。主将不动声,高高的钢铁头盔完美贴合面部,留出刀锋般锐利的下颚线。

 忍耐腿心火辣辣地痛,英姿飒的女将军策马直奔敌军主将,想着电光火石之间来一个出其不意,速战速决,即使敌人是从小稔亲密的阿苏勒。

 她也丝毫不留情面,冰冷威严的脸上看不出往日丝毫温情,处处下狠手,朝死刺去。距离极近的情况下,才发现阿苏勒虽然拿着刀虎虎生威,眉宇深邃,刀刀狠厉。

 但却不自觉避开了要害处。二人一番争斗,却是旗鼓相当,本是龙虎相争,却远没有昨那般血腥惨烈,旁人不知晓,与受伤的瑞王赤相对的公主殿下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

 他的右臂已然伤可见骨,稍动便血如注。帝姬没有留手,全力以赴,长时间的打斗让她闷在笨重的盔甲里汗如雨下。

 相反,对面的阿苏勒即使在冰天雪地里仍旧穿着单薄的虎皮豹纹衫,没怎么流汗,反倒愈战愈勇,眼眸发亮。昨的荒唐还是让她行动迟缓稍许,略显颓势。

 她心里暗恨,一边却警惕起来阿苏勒的门动作,如今北军就她一名无伤的主将,可不能再出事了。久战无果,两军对垒,厮杀阵阵。

 女将与敌将斗,精神与身体俱是疲乏,渐入渐深,什么时候被敌军包裹了也没发觉,她明白,这一战,不仅连战局丢了。可能连她也要丢了。

 阿苏勒皱着眉让出野兽般凶光的亲兵们退远些“我要亲自抓捕,你们别让人进来圈里,不要对外声张,尤其是对丞相。”亲兵并不理解,好不容易,牺牲那么多弟兄才能活捉敌军主将,为什么要瞒着。

 这难道不是振兴士气的大好时机吗?而且还不让告诉监军的新任丞相,虽然满腹疑问与不赞同,但他们还是按照吩咐做了,毕竟,军人的天职就是听从命令。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密,越来越小,她与阿苏勒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她心知战场上的援军不大可能找到此处营救了。

 “将军大人,走吧?”阿苏勒仿佛见猎心喜般,每一发丝都愉悦地散开了,他抬手就盖了件不起眼的友军盔甲给她披上,收缴了一柄银光铮亮的兵,把血抹在女将本来的盔甲上,丢在马儿背上。阿苏勒朝那高骏的马儿股刺啦一道,眼瞧着马儿悲声嘶鸣而去,他久违地畅快大笑起来。

 “将军何故发笑?”亲兵不解。“我想起高兴的事情。”阿苏勒高鼻深目,一张充满异域特色的脸上涌起中原人的狡猾来“到我手里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北营。一阵肃穆,瑞王从马厩里被解绑放出来。

 一抬眼就看见了她带血的银色盔甲,与地上因过度血而生死不知的马儿。男子目眦裂,一阵惊惶没了他。昨夜里种种仿佛有人替代了他似的荒谬,他竟然头脑发昏到这种地步?

 还放肆威胁折辱,让她死在了战场上。屏住夺眶而出的一滴泪,他扛起了北军支柱的责任“撤退。”他转头,不忍再看,声线越发冰冷庄严“修整兵马,给孟渊修书一封。”

 黑黢黢的眼眶里陡然冒出阴沉的昏光,他不信,他不可能放弃就此颓靡,纠结援军的兵马卷土重来,结果如何也为可而知。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女将正换了一个阵营的盔甲,低着头跟在敌军大将身后,充当一个小兵进了营帐。

 “不想被当成营烂就跟紧我。”女将心存疑惑,在自己营里,怎么阿苏勒还是做贼一样?难道此地有更高职位的人?

 “主将身边怎么跟着这种畏手畏脚的亲兵?”熟悉的嗓音响起,在灰尘遍布、人人脏差的军营里,此人竟全身穿着考究的白衫,袖口齐整一丝不苟。不好!真是想到什么来什么。

 “新来的,丞相大人连这也要管?”阿苏勒绷紧了背,装作不悦的模样一眼冷扫过去,又自觉移开视线。新任的丞相目光在那小兵身上停留一息。就被刚打胜仗的大将不动神色地遮住“等下还有庆功宴,将军还是莫要对手下太过严苛了。”

 阿苏勒没有动作“丞相是知道我的,我一个蛮人,不喜欢这类劳什子宴会,去了也听不懂你们打机锋,我不去,您好好玩儿吧。”尾音轻佻,似是暗示什么。开什么玩笑。

 就照这老狐狸的性格,他前脚去庆功宴,后脚这小兵就能被抓去审问,这丞相一向是事无巨细都要刨问底,给他逮着,那就全完了。丞相似乎也没有多怪罪,透过男子的身影瞥了一眼转身离开,衣带联袂,干净得不染一丝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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