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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咬住耳垂
 云蔚将怀里的东西放到厨房,随手舀了瓢水浇了浇院里的花。厨房前屋檐下的空地被辟做花坛,种着五颜六的唐菖蒲。

 那是云若在京城租下的住处里所种的花。因为云蔚总怀念着那个时候,所以甚至想要把那个院子也搬过来,但他没有那等移山填海的本领,也只能种几朵花来略作寄托。浇过了花,云蔚感到奇怪,往常这个时候,云若就算不在院里接他,也要在屋里懒洋洋地喊一句“回来了?”

 今天整个院子却是静悄悄的,他去屋里看了看,发现帷散下来,将整张遮得严严实实。想必是云若这个懒鬼还在睡觉,云蔚叹了口气,自打醒了之后,她就早也睡晚也睡,醒着的时候除了吃就是逗逗猫。至于他,她是一眼也不多看,如今他又去书院做了夫子,云若每天有大把的时间不用应付他,清闲得很。

 有时云蔚疑心云若坚决要他去书院,是专门为了把他打发出去,虽然夜里他们睡在一张上,但是盖着两被子,有时他耍赖挤进去了。云若也毫不留情地把他踢出来“热,你自己睡。”

 这时他能怎么样呢?只能哦上一声,然后盖上自己的被子,翻身看着她的背影,他落寞地想,当初她刚醒过来的时候,分明说想和他睡一个被窝的,怎么他刚钻进去,她就嫌热了?骗子!

 他以后再也不会上她的当了。查看过云若,云蔚自顾自地做起了晚饭。大锅熬的是罗汉果杏仁猪肺汤,稍小的锅则煨上了小吊梨汤。

 在厨房忙活了半个多时辰之后,晚饭总算做得了,但云若还没有起。云蔚喊了几声,那个懒骨头也没从上爬起来。

 无奈他只得洗了洗手,摘下身上系的围裙,亲自去叫,就在他将将掀开帘的时候,一双妙手猛地攥住了他,随后用力一扯,把他整个人都扯到了上。云蔚吃了一惊。

 就见云若一扫往日懒散的样子,生龙活虎地把他的手和脚两两捆在一起。“你干什么?”云蔚在上挣了几下,发现云若绑的很紧,他并不能轻易挣开绳索。

 “你猜。”云若轻轻一笑,随后慢条斯理地解起他的衣服来了。一层又一层,从外到里,直至出了他一身光滑的好皮肤,但因为手脚被缚,他的衣服并不能完全下,只是从他的身上散开,搭在上,青白迭,倒有种悄然绽放的意味。

 已经被的赤条条,云蔚怎么能想不明白云若要干什么,但锅里还煨着汤,他道:“先吃饭吧。”吃了饭再做也不迟,长夜漫漫,而且他明又休沐,他们之间有大把的光。云若并没有停下来,伸手在他前的头上轻轻一拨“不急。”

 “你不是想的要捱不住了么?”“没有…”云蔚嘴硬道:“我什么时候想了?”“昨天夜里。”云若举起她的手,在云蔚眼前晃了晃,问道:“你做了什么?”“我…”云蔚哑然。

 他当时以为云若已经睡死过去,怎么也不会醒过来的,所以才偷偷地…云若缓缓地在他了几下“你怎么?”“你不是偷用我的手,你这里了吗?”云若手下用了几分力,将云蔚的出一层浅粉。

 他登时就绷起了,难耐紧了似的,将膛拱到她手下,口中猫似的哼了几声。昨夜云若睡得昏昏沉沉之时,突然感觉有人掀开她的被子,缓缓地钻了进来,他什么都没穿,像个滚烫的火炉,连吐息都是一片火热。

 揽着她磨蹭几下之后,又怕惊动了她,只得做贼似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口,捏一番。另一只手则是放在他昂扬的下身,引着握住,飞速地‮弄套‬起来,虽然万分利。

 但云蔚怕吵醒云若,呻便黏糊糊地哽在喉头,不敢彻底地释放出来,为免撞破他彼此尴尬,云若只得木头似的装睡,听他哼哼唧唧地小声抱怨:“大骗子,你什么时候才…才…”

 后面的字太过含浑,云若没有听清,但她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大约也是因为没听清,所以云若平白多了几分遐想,她原认为自己是个清心寡人,往日的失态也是被云蔚故意勾引导致,但今夜他又没故意引她,甚至怕她发现,还特意地压抑着声音。

 可她却在碰到云蔚滚烫光滑的肌肤之后,心跳陡然加快,甚至想要从上至下地抚摸他一遍,再听几句他腻腻歪歪的埋怨。

 可见她其实不是个彻底的正经人。意识到自己对云蔚有堪称下的冲动后,云若彻底清醒了。身前的云蔚是滚烫的,贴着,这种热意似乎引渡到了她的身上,令她也像火似地烧起来。

 这把火一直烧到了此时此刻,云若一手捉住云蔚的下身几下,那处立时抖擞起来,云若笑道:“看,硬得这样快。”云蔚被她捏住了短处,没法狡辩,羞赧道:“你昨天都醒了。还装什么?”

 “你就专门看我笑话!”将他立的下体也找了细绳子栓住,云若嗤道:“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哪里用得上专门看呢?因为仰躺在上,手脚两两被绑,所以他此刻是个门户大开的模样。

 云若捏着他的囊袋盘捏一会儿,接着手指就溜溜达达地入了他的。此处久未开拓,进入时有几分滞涩。

 不过添上香膏,再加之云蔚津丰沛,不久就软成了一滩水。见云蔚已经蒙蒙合住眼,一派沉浸的模样,云若一伸手,从被褥之下摸出不少器具来,她略略一看,发觉数量实在不少,而且这些之物,都是她上次离开青楼前,背着云蔚买的。

 拿起那橡胶做的物什,云若不暗叹一声,她果然不能算是个正经人。因为放下了心里的坚持,云若行事就更大胆些,不仅将这庞大的东西到云蔚体内,还坏心眼地填了两枚缅铃进去。缅铃一入谷道,便滴溜溜地轻颤起来。

 云蔚上次就尝过这个东西的厉害,真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免紧张地夹紧了后,但缅铃却颤的愈发厉害,将他的整个璧都折磨了一回“不行…这个不行…”

 而云若觉得他是擒故纵,非但不体贴,反而将那具送的更深,缓缓地起来,如此一来,伪裹挟着两枚小铜珠。

 在他体内来来回回地碾来磨去,娇腔松也不是紧也不是,怎一个惨字了得?只将他得‮腿双‬蹬,腿不住地痉挛。“哼…”他呜咽出声“我不要那个东西…”

 “哪个东西?”云若故作不懂,悠悠闲闲地侧躺在他身边,只剩下一只左手,还扯着缅铃的细线。

 “就你进去的坏东西…”他侧头瞪了云若一眼“都要折腾死我了。”“是么?”云若将那了出来“你这么不喜欢它呀,那就不要它了。”

 “不是这个…”云蔚行动不便。但还是将脸硬是挪到了云若面前,悄声说:“我喜欢这个…”那个东西将他完完全全地满,能照顾到每一处瘙的所在。云若不听,反而将手里的丝线一扯,缅铃就抵住了云蔚的关口。他登时浑身一拧“啊…”见状,云若贴着他的耳朵,热气丝丝缕缕地扑上去,问道:“那你不喜欢它们吗?”云蔚稍稍缓过神来,正要矫情一番,耳边却传来一阵意。云若红的舌尖轻轻划过他的耳廓,留下浅浅的水渍。

 接着她贝齿轻启,咬住他的耳垂,舌头紧接着贴上来,微微一。云蔚还没被云若这样优待过。

 他像是从没吃过好似的,没出息地酥了半边的身子,连说出的话都软的像云柔得像水“你…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你说呢?”云若寻到他的啄了一口“还喜不喜欢?”听她的话音,她是绝不会把缅铃拿出来了。云蔚虽然煎熬,但又觉得这煎熬浇上了一层糖,所以也不是那样难捱,谁让云若就是喜欢欺负他呢?

 “喜…喜欢…”云蔚扬头贴到云若嘴上,痴痴地亲了一会儿,一双眼就醉得像就酒里的星星“你别那么坏…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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