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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头圆扁
 十七摸摸间,本该在的竹筒,不翼而飞。所以他们应该是一起跑了。十九说:“酒应该有问题,昨晚我喝得并不算多,怎么会毫无记忆地睡过去。”

 “宁灵是宁家人,有刁钻古怪的药不稀奇。”倒是自己,怎么昨晚就放下防备,喝了很多酒呢?屋里的味道还没散去,初九使劲嗅了嗅,随后开始打嚏。

 他的嗅觉很灵敏,直接导致鼻子受不了浓烈的气味,不光要打嚏,连带着牙和头隐隐的疼“这是…啊切…什么味道?”

 “不知道。”十七摇摇头,终于在放花盆的架子下面,发现了一把香。她把香头戳在地上,转了几下,又吹了一口,好像都灭了,但就在她随意把香扔到地上之后,有一忽然闪过微弱的火光,香雾无形弥漫开来。

 “走吧,去找人,这回干脆真的把他们绑起来算了。”十七有些懊恼,她从没做过这么麻烦的任务,任务对象不光花她的钱,三天两头还想着跑,这么想还是杀人更痛快。

 初九则摇头“啊切…不行…把人绑起来…啊切…他们会和雇主说我们待,然后扣钱。”原本十七客气地对待云蔚,也是因为这个顾虑,可现在她不想再迁就云蔚了,就应该把他手脚都捆起来。

 嘴也上。听着屋里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云蔚心砰砰直跳,他们该不会在商量上谁上谁下吧。深一口气。

 他猛地推开门,无论如何,他都要做这打鸳鸯的子,然而他没看见想象中的香画面,两个人在屋里离得八丈远,十七正准备跳窗,而初九嘴上捂着一张手帕,一直切切切地打嚏。十七回身看见云蔚,疑惑问:“你没跑?”

 “我答应过你,不跑了。”看他风尘仆仆的,十七烦躁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跑了就跑了。还回来做什么?”

 “寻香虫你也拿走了。毫无顾虑才对。”十七从窗口走到桌前,好整以暇地坐下,她思忖,难道是云蔚发现那竹筒里不是真的寻香虫。

 而是一只普通的萤火虫吗?“我跑了。你定然要受罚吧。”云蔚道“宁灵说,你们四绝门犯了错的弟子,要受到很重的刑罚。”

 云蔚踱进门里,合上房门“我只是心地良善,不想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你而已,你不要多想。”十七嘴角微翘“那我还要承你的情。”

 初九拿下帕子,把头伸出窗外,问云蔚宁灵在哪里,云蔚必然不能出卖宁灵,摇头无辜状“我不知道,她没告诉我,一溜烟就走了。”这话鬼都不信,初九翻个白眼,蒙面从窗户上跳下去。

 他心里很是不平,凭什么师姐的任务对象就能乖乖回来,自己要护送的那位宁五小姐,则一拍马不见踪影,昨晚还夸他摸他,今天就毫不留情地走了。

 好一个狡猾的小骗子,好在他也给宁灵吃了寻香虫的壳,不愁找不到她。因为催情香燃得又多又久,需要很长时间的通风才能完全散去。

 十七和初九从小受训,寻常的药对她无甚作用,但云蔚闻了。反应强烈又迅速,他感觉自己热意翻涌,四肢发软。

 但有一个地方倒是硬得出奇,他看向十七,发觉她好端端的,脸上连个汗珠都没有,忽然很是气愤。于是他关上了窗户。十七拦他,他没好气地说:“不关窗,别人看见怎么办?”

 “看见什么?”自然是看见他们在上做些男女好之事。云蔚没回答,坐在上“你承了我的情,就得还。”没想到他转头就挟恩图报,果然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十七问:“那你想让我怎么还?”

 “你过来。”十七走过去,被他拉到边坐下,两个人并排紧贴着。云蔚一偏头,枕在了十七肩膀上。“这屋里点的是什么香,你知道吗?”“不知道。”十七答:“怪呛人的。”

 “我就知道你这块冰疙瘩不晓得,你就不觉得热?”十七身上干干“不热。”云蔚哽住,他伸开胳膊抱着十七“可我好热,宁灵点了我给他的催情香。”被他抱着。

 十七也感觉出了他身上热得发烫“那香这么厉害?我倒不觉得。”“你百毒不侵当然没事。”云蔚把脸埋在十七的脖子上,深深地呼吸“我闻几口就受不住了。”小倌从小被调教,身体比寻常人更为感。

 “你要不洗个冷水澡?”十七提议说。云蔚抬起头来,目光视着她,上翘的眼尾凌厉中媚意横生“你就这样承我的情?”

 “那你想怎样?”他又偏头靠了回去,在十七耳边问:“你说我想干什么?”十七被他的呼吸扰得耳朵发,心里糟糟的,男女之事她也晓得,但并不想去尝试,这时她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似乎太过亲密了,她忙去推云蔚,但云蔚就像一株柔藤,怎么撕也撕不下来。

 “你们男人应该可以自行处理,我在外面等你。”“我不会,馆里没教过。”云蔚耍赖道:“你比我还大两岁,你教我。”十七看他的眼神。

 就知道他在撒谎,羞恼之余想给他些颜色看看,既然已经从馆里出来,就要洁身自好,不能胡乱和别人做这些事,轻自己。

 逃跑用的包裹搁在桌上,十七把里面放各式器物的盒子取出来,放在边。随后探手上去碰了碰他的下体,临到紧要关头,云蔚忽然紧张起来,向后闪了一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后悔的话,就不回来了。云蔚打定主意要让十七爱上他,那么必然要让十七见识一下自己上的威猛,他扯过十七来,要把她推倒在上,发现自己身体无力推不动她,他倒也不坚持,贴上十七的脖子,鼻尖胡乱地拱过,去撕扯她的衣服。

 “不是让我教你?”十七凉凉开口。倒是忘了自己的这句鬼话,云蔚讪讪住手“那你来吧。”他两腿并拢,等着十七来他的衣服。可十七却是直奔下三路,隔着布料他几下,随后开他的下裳,褪下亵,只让那一处浅浅出来。

 他暗笑十七是个急鬼,直接就上来提,倒是爽快。可十七却不解自己的衣服,反而把他的外衣盖在下身上,单手起来,像是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布料贴着他的柱身还好,可偏偏盖在菇头上。

 那里本就肿多时,异常感脆弱,十七毫不收敛自己手上的力气,盘核桃一样磨他。登时他绷直脚尖,拳起手掌“轻点…我要被你磨坏了。坏了你还怎么快活?”

 十七闻言又是狠狠一,以后他嘴里这些污言秽语也得改掉。头顶端的皮,像是被磨薄了。云蔚觉得火辣辣的,刺痛中带着,他嘶了一声,觉得下体乎乎的,外衣上一片濡“你看看,都被你磨出水了。”十七自然也发觉了。

 她想了想,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小巧的银制器物,一头细长,一头圆扁,扁的那头雕着一朵桃花,花瓣花蕊栩栩如生。

 把细的那一头,到云蔚的马眼内,十七哼道:“这回还了?”盯着那枚银,云蔚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盒子里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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