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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说起情话来
 我仍是个一腿搭在他肩上,一腿屈在他身旁的姿势。父亲右手按在我上,一下一下着我的腿心,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进我的小内…我坐在父亲身上,倒像是我的小,在父亲的具一般。

 一时间,脑内轰鸣,腹内翻滚,只能任凭父亲动作。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弓,被父亲的双手随意拉动。

 又像这张弓的弦,被父亲的具,着弦反复擦过,最后又像是个靶子,被父亲的具命中,直靶心…再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只有些父亲在我身后掐着我,一边走一边入我,以及在一张石上,翻来覆去我的画面…”

 至此,杜竹宜讲完,姐妹俩陷入短暂的沉默,两名少女一般的脸红红、心颤颤、腿心。半晌,心兰开口道:“好羡慕你啊…表姐,不知何时我和爹爹才能如此。”

 “那表姐我还羡慕你呢,心兰儿你可是比我,早与父亲亲近许多年。既没有什么阻碍,也没人能管住你们。”杜竹宜想了想,仍觉得心有余悸,幽幽地又说道。

 “不过。经过昨那全然失控,只能由人摆布,像堕入深渊,到处是雾散不尽的危险的狂野合,我彻底明白,哪怕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哪怕被所有人不齿,这辈子,我都只要父亲。”

 “表姐…”心兰被表姐语气中的悲壮意味震撼,讷讷着宽慰道“姑父既然改变主意要了表姐,必然都会为表姐打算好的,表姐不必忧心太过。”听到心兰的劝导,杜竹宜想起,送自己回来时,依稀听到父亲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嗯…我自是信任父亲,听从父亲的。昨夜,父亲说…”正说着。便被屋外翠儿的传话声打断。

 “小姐,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来了。说夫人有急事找您,要您即刻跟刘嬷嬷过去。”母亲突如其来的紧急召唤,让刚刚才和父亲初次的杜竹宜,犹如杯弓蛇影,一下子惊惶不安起来。

 她与心兰面面相觑,姐妹俩均在心下思量,究竟会是什么事呢?***收拾停当后,心兰陪着杜竹宜,跟着刘嬷嬷,去往杜府的花厅。杜竹宜心下纳闷,为何母亲急着找她,还特地吩咐她不要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去家中主要用会客的花厅。

 “刘嬷嬷,你可知母亲找我何事?”“没什么大事,来客人了。夫人找小姐去个面。”杜竹宜沉着又问道:“那刘嬷嬷,你可知来的何人?母亲为何召我去见?”

 “是…”刘嬷嬷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笑着说道“老奴也说不清楚,小姐去了便知。”刘嬷嬷是母亲身边老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为何事,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倒让杜竹宜神色愈发凝重,心中也愈发猜疑起来,心兰拉拉她的衣袖,眼神对视间,示意她不要惊,会陪着她。

 杜竹宜点点头,心下稍安,想想刘嬷嬷没说要回避心兰表妹,应该不算严重。很快,姐妹俩被领着来到花厅的小会客室,廖一梅和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分坐在上首方形长案的两侧。

 姐妹俩着二人的视线走上前,对廖一梅行礼问安。“母亲。”“姑母。”“嗯…宜儿、兰儿,你们来啦。”廖一梅眉宇间似有忧,见到这一对青春靓丽的姐妹花,面色稍展,嘴角牵起一个淡淡笑容。指着二女,转头对着那眉须皆白的老和尚道:“弗居大师,右边的是鄙侄女心兰,左边的便是小女竹宜…”

 那被唤作弗居大师的老和尚,朝廖一梅点点头,左手转着念珠,右手行了个佛礼,口中念了句“阿弥陀佛”便朝二女打量起来。

 廖一梅接着又向姐妹俩介绍道:“宜儿、兰儿,这位是大明寺的弗居大师,是位精通佛法的高僧,你们快向大师问安。”

 “是。”姐妹俩弯,对着那弗居和尚,双手合十行礼“见过大师。”弗居老和尚对着姐妹俩还以一礼,继续将目光停留在杜竹宜脸上,对着她那张娟秀的脸好一番睃巡后,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转头对着廖一梅点了点头。廖一梅收到大师示意后,便将一头雾水的姐妹俩打发了出去。

 “大师,您见过我宜儿了。看得如何?”廖一梅声音平稳和缓地问道,只神色间难掩急切。弗居捋了捋白须,缓缓道:“前府上找老衲为令千金合婚,老衲批了令千金她…天刃入命、羊刃入胎,恐有产厄之患。

 今见过令千金,面相上看,亦颇符合此相。”“我自是相信大师所批之言,只是,关系到宜儿的终身大事,不免心存侥幸。”廖一梅一向直的背脊。

 此刻因受到打击,微微佝偻着靠在椅背上。“大师,您看我宜儿婚事,可有得解救之法?”弗居看着强自镇定、眼含期盼的廖一梅,也不生出些恻隐之心。

 “阿弥陀佛,可怜天下父母心。所谓命数,是命里有此定数,不应此命,命中便不会有此一事。令千金未来如何,端看施主如何取舍。”廖一梅若有所思,对着弗居道:“是,此事还需与外子商议,多谢大师提点…”

 而从花厅出来,愈发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杜竹宜,则是在夜间见到父亲杜如晦后,才了解事情的原委。***晚膳过后,杜竹宜在闺房中来回踱步,寻思是否该去找父亲,问问他可知母亲为何要让她去见那弗居大师。

 不料她心念着的人,倒先一步自行来了。“父亲,您怎的来啦?”杜如晦嘴角噙着笑,朝她摆摆手,转而对一旁侍立的翠儿说道:“我有事情要与小姐说,你先下去,”

 翠儿昨才见老爷将小姐送回来,今又见着老爷亲自来找小姐,心道这两老爷来得倒是比这两年还多,她瞧一眼自家小姐,见她没注意自己,便躬身应诺,接着退到门外去了。

 及至翠儿退出厢房,将门带拢,杜竹宜仍眼波柔柔地瞧着杜如晦,没回过神来。父亲温和儒雅又不容拒绝的大家长做派,从前她既敬佩又孺慕,如今再看来,却引得她心脏怦怦跳,既是着又是折服。

 “怎的,心肝儿不为父?”杜如晦趋近女儿身前,笑着轻声问道。父亲突然贴近,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脸侧,让杜竹宜脸一下羞红,磕磕巴巴地回道:“怎么会,女儿方才正想着父亲,父亲就…”

 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杜竹宜羞窘万分,抬头偷眼望父亲一眼,又羞怯怯垂下头,双手迭在身前绞着手指。

 杜如晦被女儿娇羞的模样逗得开怀,朗声一笑,捧起她纠结着的一双柔荑,爱怜地柔声说道:“心肝儿能想着为父,为父心中才觉安慰些,为父可是想了心肝儿一天。方才用膳时。看着心肝儿还想着心肝儿…”

 他这一连串的心肝儿,叫得杜竹宜面如火烧、眼含水,若不是她亲身体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端方稳重的父亲,说起情话来,会让人如坠罐。半个时辰前,一家人用晚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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