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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真离远半分
 “心兰儿,表妹”杜竹宜见心兰拿自己的伤心事来安慰她,很过意不去,自家的事还是得自己做决定,自己去承担所有的责任和后果,这样想了一回,她便有了些头绪。

 “比起我和父亲,母亲心底更亲近作为娘家人的小舅父和表妹你,你们的事若是被母亲知道,我实是难以想象”姐妹俩四目相对,心中都有难姐难妹、同命相连之感。心兰不由得耸耸肩、缩缩脖子,确实难以想象。

 只是爹爹看起来十分强大、十足可靠,以至于她从未考虑过被人发现会怎样的问题,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和爹爹分开,她相信爹爹会与她心心相印,而且只会比她更坚定。

 她这念头一起,便一刻也不愿意等,想立刻见到爹爹。***心兰回到万山石苑后,直奔廖一剑的房间,推门进房,见她的爹爹半躺在贵妃塌上。

 手中拿着一册书,带着和煦笑意望着她。父亲等待女儿…这在他们父女间本是理所应当的普通场景,心兰此刻却分外动容,她无限依恋地投入廖一剑怀中,头埋在爹爹的口,鼻息间萦绕着爹爹身上的清冽竹香,足地叹息一声。

 “怎么啦,乖宝?”廖一剑揽着心兰躺在身侧,拿着书册的手圈住女儿,另一手抚着她的发丝问。

 心兰言又止,方才表姐送她回来的路上,她问表姐要不要找爹爹帮忙,表姐可是很惊慌很坚决地拒绝了。不敢让爹爹知道她的事。心兰在爹爹怀中摇摇头,仍有许多惆怅。

 “无事,只是想爹爹,有爹爹真好!”“这两天你都与你表姐黏在一起,爹爹还以为乖宝你觉得你表姐更好呢。”廖一剑看她情绪不高,故意逗她,但话语里那丝酸意是真的。

 “哪有,最喜欢爹爹了。表姐不是难得才见嘛。”心兰勾着廖一剑脖子,攀身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重重香了几口,直到她爹爹绷不住,清朗笑意从嘴角眉梢咧开。含住她的换一个温情脉脉的吻,良久,心兰软软地开口问道:“爹爹,你看的什么书呀?”

 “乖宝自己看。”廖一剑将心兰旋身,背靠他的膛,举起书,让她看封面。“咦…《父女秘戏》。”心兰照着封面慢慢念出来,父女…秘…戏,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点点嫣红爬上她的耳尖。

 “是画册。最适合与乖宝一起研习。乖宝给爹爹看图讲故事,可好?”廖一剑凑近心兰发红的耳尖,低嗓音语带蛊惑。这话一出,心兰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廖一剑见她不应,夹住她‮腿双‬,下身在她腿心处顶了顶,又在心兰耳旁问一遍。

 “乖宝,与爹爹一道研习这父女之间的秘戏,嗯?”尾音拖长,琅琅磁嗓音连石头做的人都能动。心兰首当其冲,自是难抵,揪着衣襟,羞红着脸微微颔首。

 “真乖,乖宝这么虚心向学,爹爹很是欢喜。那我们开始吧,乖宝可要认真讲解哦!”廖一剑勾笑得别有深意,在心兰耳垂亲了亲,翻开画册的第一页。什么嘛,说得好像她主动要学的一样。

 拿爹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兰心中虽吐槽她爹爹给她扣帽子,眼睛还是止不住好奇地望向画册上的图画。

 第一页上画的,是一长着鹅蛋脸、梳着双髻、拽地长裙的纤弱稚龄女子,躲在帷帐之后,偷窥一对成年男女,男子搂着妇人,赤条条,在塌上行房事。画风精致绝巧,纤毫毕现。

 男女下体沾着水珠的,男子晃动的卵袋,稚女揪着帷帐凸起的指节、震惊而扩大的瞳孔、微微屏住的呼吸,无不栩栩如生。

 “啊…这…”这画风也太大胆、太骨了吧!心兰看得面红耳赤,身体有不断攀升的热意,和爹爹贴在一起的部分滚烫一片,身下隐隐渗出滴滴水。

 “快讲!”廖一剑下身顶了顶心兰,以示催促。“这幅图,画的是,是十一二岁的女儿,躲在帷帐后,偷窥她爹娘在上行房。”心兰的声音低若蚊虫,廖一剑没有在这点上为难她。

 “人物关系、发生事件大体讲对了。”廖一剑停了停,看女儿舒了口气,接着说道“只是看漏了一个重要情节。乖宝,你再仔细看看。”

 看漏?真的吗,哪处看漏?心兰目光再次集中在图画上,聚会神查看起来。***“看不出来?”廖一剑问道。心兰看了一会,没看出不同,凑近看,仍瞧不出看漏了什么。

 “是否需要爹爹给乖宝一点提示?”心兰点点头,转过脸,不服气地望着廖一剑,只见爹爹粲然一笑,笑得竟有些诡意,心兰暗自纳闷,爹爹不会是寻个由头来顽她罢。

 廖一剑不知心兰如何作想,捉住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寻摸一番,按着她的手指,在她顶端的小豆豆上。

 “乖宝,得好快。”廖一剑在心兰耳畔赞叹呓语,尾指似有若无地在隙间勾划。“可是爹爹乖乖你的时候便了?”不止是爹爹的碰触,更让心兰心颤的,是…爹爹居然拉着她手去摸她的小。怎么会这样?

 好羞!这颗小豆豆,她尚不曾用手直接碰触过。触手乎乎一片,有微不可察的动,活像一软体动物,之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好刺!想缩手,手指被爹爹按住,动弹不得,只是身体颤抖带动手指和小豆豆的摩擦,便有细小电冲击的麻麻。心兰仰着头,微眯着眼,靠在廖一剑肩膀,消化这过于直接的刺

 “有了提示,乖宝可知晓看漏哪处否?”爹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兰此时头晕脑。爹爹在说什么?提示?啊…是画!难道…心兰秀丽的娥眉紧蹙,凤眼微眯,贝齿咬着下,忍耐着指花核的快,复又看向那幅宫图画,果然!的确看漏。稚女长裙一角被斜斜起,出一小截套着短袜的小腿,腿肚子上有一道蜿蜒淌的水渍。画工细腻,那条水渍折着珍珠般的光泽,令这纤细稚女,呈现出巨大反差下的靡不堪。

 稚女微张的小嘴,微拧的眉,屏住的呼吸,如今看来,不正如自己般既羞且?“乖宝快说,说对有奖励。”廖一剑手指不断按女儿的手指,业已立的入女儿两腿间,摇动间将女儿腿全部厮磨照顾。

 “啊…”心兰猛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身子瞬间瘫软,眼角泛红。“女儿在摸小水一路到小腿肚上。”心兰羞羞答道,这是在说她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感。

 “是小乎乎的小,乖宝再说一次。”廖一剑不放过令女儿极度羞臊的机会,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在女儿身上点火的动作逐渐升级。

 “嗯…女儿…女儿在摸…小啊…”被爹爹带动着手指在花核上,时而按,时而,还有爹爹硬的大巴在不停搅动腿,心兰意识渐渐模糊,被逐渐攀升的快席卷。

 她早已分辨不出画里画外,和画中稚女融为一体,只是个觊觎爹爹的大巴,渴望被爹爹大弄的女儿罢了。

 女儿酥软地靠在自己前,脸颊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接连发出无意义的轻微呻,身体不断扭动,似是不能承受地逃避,真离远半分,又焦灼着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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