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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下裑被撑开
 “我顶多是嫉妒,嫉妒他什么都能拥有,在家里经济最拮据时我妈也要帮他出国,嫉妒他能被你这样喜欢,嫉妒他天赋异禀,而我资质平庸。”

 “但这只是一段过去。”“我不会因为你和他的过往责怪你,我想,我提醒过你。”那天他在小区和钟意偶遇,他说过,过去的,就过去了。

 “可你把我当成他,钟意,那我算什么?”周鹤立直视钟意“你把我想象成他,做还没来得及和他做的事情。恋爱,求婚,结婚。钟意,从始至终,你想在一起的人都不是我。”

 静默良久,周鹤立突然笑了一声“钟意。”“我们离婚吧。”周鹤立说出这话时比他预想的平静,但他不理解这种平静。人怎么会这样呢?讨厌、喜欢、爱与恨,好像只是跨一步的距离。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钟意泪倏得掉下来,她抓住周鹤立的手“我不同意…”她声音都在抖“不是说永远都在一起吗?你怎么可以中途离开!”

 “我中途离开?”周鹤立反握住钟意的手腕,攥得死紧,此刻的他像一头被发兽的猛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嗯?你有踏上爱我的路吗?最先离开的,难道不是你吗?”

 “第一次听到我名字时你在想什么?和我一起唱歌时你在怀念谁?吃我做的菜时你在想谁?你…”他视线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冷笑道:“你又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给我戴上原本属于裴屿川的戒指?”

 “我…”还没等钟意回答,周鹤立将她拽出房间,出了门,下了电梯,从一栋楼走到另一栋楼。

 钟意突然停下脚步,这里是…裴屿川的家,可周鹤立不让她停,硬是拉着她往前走。和他们同行的人都面面相觑,两个人一个面目阴沉,一个泣不成声,散发的寒气吓得人退避三舍。

 周鹤立自残后,周润泽强行把他接走,两人一开始住在租来的小房子,后来才搬进人民医院附近的安置房。从那以后,周鹤立基本不回来。

 直到裴屿川飞机失事,裴讯景去世,他才会偶尔回来,替许惠贤打扫一下房子。其余时候回来,于他而言,无疑自。可这次他带着钟意,踹开裴屿川的房门,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照片,啪一声,尽数甩在钟意面前。

 “解释。”周鹤立指着照片,一张张都是裴屿川和钟意的合照。“解释啊!你不是说不认识吗?你不是说不知道吗?你倒是解释啊!”“我…周鹤立!”求生的本能让钟意试图掰开周鹤立的手,可他使足了劲,恨不得掐死她,掐到她不过气。

 身体突然下坠,她被迫倒在裴屿川上,周鹤立跨坐在她大腿,俯下身,一双眼死死盯着她,完全不见平的温顺。

 “钟意,玩我很吗?”手越收越紧,就在钟意濒临昏厥时,周鹤立松开了。重获自由,钟意咳嗽不断,口上下起伏,拼命呼吸空气,然而下一瞬,两只手腕突然被人扼住,钟意眼看周鹤立把玩着手里的绿色丝带,笑得人心慌。

 “还记得它吗?”钟意一怔“什么…”“好歹是花五百二买下的,姐姐转头就忘了。”他把丝带绕过钟意手腕,一圈又一圈,牢牢系了一个结。身体被锢住,钟意下意识往后缩,但周鹤立就坐在她腿上,即使是微小的移动,也被周鹤立按住强行拉回来。

 “姐姐,要是我早知道是你买走我的花,你的早就被我坏了。”钟意屏着呼吸“周鹤立…你冷静点。”

 “冷静?”周鹤立慢条斯理扯下她的内“我很冷静啊。”他抓住钟意两只脚腕,令其分到最大,钟意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开裂“放开…”求饶自然没有丝毫用处,周鹤立将她两条腿折成M型,小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下。

 钟意双手被束缚着。只能任由他的眼神如蛇蝎一般,玩味地看她瑟缩的。“姐姐,你不离婚是吗?”这么一问,好似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周鹤立的动作却像在剪断最后一点可能。

 他褪下子,按住钟意的腿茎长驱直入,直接进钟意里。甬道干涩,两人都不好受,但他根本不在意,只一味在里头驰骋。钟意的双都因为他剧烈的动作上下颤动,下身只有干疼。

 “痛!”“痛?”周鹤立扼住她的喉咙,嘴角的笑恻恻的“你也知道痛吗?”身下不停,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用力“你做那些事时,有想过对不起我吗?有想过我会痛吗?”

 “放…”“姐姐。”他凑到钟意耳畔“两个人在一起,总要靠一些东西维系,其实我还舍不得你的,你要是给我,随我,我们也可以不离。”不待人回答,他将人一个翻身,令其后背对着他。

 钟意的腿因为刚才的冲击发颤,周鹤立拖起她的股高高抬起,一侧脸埋在被子里,抬眼就能看到裴屿川的照片,他好像在看她,而她此时毫无尊严。“钟意,裴屿川在那。”“你的人,叫周鹤立。”在裴屿川的房间。

 在裴屿川的上,当着裴屿川的面,周鹤立忘我地索取钟意的身体,她一开始还会求饶,但最后也只是任由生理反应让她高迭起,变成一个溺死在里的奴。两人不知道纠了多久。

 最后钟意在周鹤立前就晕了过去,周鹤立抱着她的体,下身还与她紧紧相连,然而,他的脸上并没有施的快,他仍旧很难过。

 “钟意,你旅途的终点站不是我。”“你早就在裴屿川那下了车。”***彻夜的酸楚与疼痛仍未消退,钟意私处又添上诡异又磨人的快。可当她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眼睛好像被人用布蒙了起来。

 手上的束缚仍未解开,如今又多了一重锢,而伴随她逐渐转醒,里的异物似乎更加放肆,持续不断地震动,刺得她拱起身。“周…周鹤立。”没人应她,只有一重更比一重强烈的震动。

 “呃啊!”身体好像已经不受她控制,一股暖出,她‮腿双‬微张,麻木地任由异物继续刺她的,正当下一波高又将近时,里的异物突然停了下来,房里一时间很安静,落针可闻。

 望得不到纾解,钟意忍不住扭动身体,却被一只手按住小腹,两手指伸进她里,挑出埋在里头的异物…跳蛋。房间里传来低低的笑声“姐姐,这上面全是你的水,我差点拿不住了。”

 是周鹤立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在。钟意想和他说话,可话到嘴边她怔住了。圆润的、冰凉的东西抵着口,一点一点往里探进。

 “刚刚那个太小了。怎么能足姐姐。”凭钟意的直觉,那应该是个假具。她只在AV里见过,与残和暴力勾连,她颤抖地喊道:“周鹤立!”周鹤立置若罔闻,指腹抚摸她的,拨开遮挡的动的假具慢慢钻进里,下身被撑开,钟意剧烈晃动着。眼泪沾了蒙布。

 “拿走…求你…”假具进了一半突然停在那里,有些不足地动着。钟意以为周鹤立听到了她的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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