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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把儿子带大
 可是她的大股坐下来时撞击到部的触感好。宁映白在他身上玩上了头,祝半霄残存的思考能力觉得应该两个人都有参与感才对,他按住宁映白的大腿部锁在自己腿上。

 正要下体发力,有一男一女在这个时间点入了场。电影都放多久了。这个时间来看?新来的一男一女只是张望了一下全场,没有关注后排的情况,找好了自己的座位就座。

 但后排下体还连接在一起的二人吓得一哆嗦,祝半霄感到宁映白的道猛地收缩,她整个人向前倾了下去,从前方几乎看不到他身上还有个人。怎会如此?被看了一眼就不行了?

 宁映白质疑她的身体状态。祝半霄显然察觉了她的变化,得亏他想到这个暴狂被人看到会愈加兴奋,防了她一手夹。宁映白将头垂在前排座椅上息,忽然双手又被祝半霄拉向他腹部,她上半身不得不直立起来。

 “干嘛?”她有些慌乱地问。祝半霄趁她没完全恢复神智,从她前再次把衣服拉高,白的子赤地正对着大荧幕,宁映白低头还能看到子上被打上了荧幕上的调。

 “真的。”“不要…”宁映白用气声提醒祝半霄“别在这里继续做,声音很大的。”恰逢主角一行人又一次与敌人开展打斗,呵哈声不绝于耳。祝半霄在电影声的掩盖下试着,在电影声哑下去的一刹那他们同时听到了撞击声和噗嗤水声。

 ***宁映白回头,两人换眼神,默契地穿子匆匆走人,转身进了厕所。“可我只带了那一个套。”祝半霄还硬着。子没完全穿好就跑出来了。场面有些难堪。

 “我还有。”宁映白从她子里面摸了一个备用的套出来,该说不说。他真的很不喜欢她那种经验丰富的样子,他拿过套子,给她展示了一手轻松区分避孕套正反面。

 宁映白看得无语:“别得瑟了你再不进来水要干了。你要真那么能就别靠我指导,自己进来吧。”

 很快隔间里响起了啪啪啪的体碰撞声,宁映白感觉在候场大厅里都能听见,但出了影厅那种强制人安静的环境,祝半霄就一点都不想再忍了。

 把她在门上卯足了劲去她,想把她的到一点褶皱都没有,让别人没。灼热的巴在里大张大合地干,宁映白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

 祝半霄掰过她的脸,脸上布满了泪。宁映白却跟他发火:“停下来干嘛啊?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到了就会哭,所以赶紧的继续!”

 又被她耍了!祝半霄怒火攻心,想起搞了这么久还没好好看看她那对大子,顾不上附近有没有人,踹开隔间的门,斜前方镜子的边缘上出现了二人的成影。

 “看到了没,如果有人经过也看得到你。”“说得跟看不到你一样…”宁映白颤抖着摸出手机,对着镜子拍了一张“做完加我,我发给你,上次的一起。”祝半霄不理解她的举动:“你很喜欢拍这种照片?”

 上次拿照片威胁她反倒是到她?宁映白盯着镜子里随着身体前倾而垂下来的房,感觉自己的体实在美不胜收,没搭理他。

 祝半霄用力一顶。宁映白呜哇了一声,被顶得往前探出半个身子,祝半霄就着她这个姿势冲刺起来,发觉到最里面时正对着马眼有一块凹陷的软,一到那儿宁映白的啜泣声就能高两个调。

 “你别顶了…子快被你撞开了…就不能普通地做一下…”“普通地做足得了你吗?”祝半霄巴不得真把子口撞开全数到里面,烈的一阵之后硬顶着她的宫口。宁映白早就没了声,以下体的收缩代替她的行动。

 “足不了…就不做吗?”宁映白转过上半身,看着正在拔出器的祝半霄,她说这话的时候可以用媚眼如丝形容。

 “那你就说你足了没!”“你说呢?”宁映白穿上子迅速变脸“内衣还我。”她自己动手从祝半霄子口袋拉了内衣出来穿上:“在影厅时候用的那个避孕套你丢哪了?”

 “就,留在那了啊。”宁映白撇嘴:“你素质是真的差。X大的本科生都这样吗?”“我怎么又差了?在大学城开了这么久他们应该早就习惯了吧?”

 “这影院5月才开的。”宁映白撇嘴“不跟你这种素质差的小鬼做了。每次脏话都一堆。”然后她就这么走了。

 “哎!你!我!”他妈的这女人怎么拔无情啊?祝半霄发誓自己平时绝对不这样,在遇到她之前还说得上一句性格冷静,就见了这两次面说了快一个月份的口。又被她耍了。

 祝半霄翘了下午晚上的课躺在上闷闷不乐。第一次被那个该死的银趴害了。第二次在影厅和厕所周旋,他就不配有一场正常的爱吗?而且她说好的微信也没加!难道又要从她宿舍楼底开始跟踪一次?

 他是来读大学的不是来当变态的。***祝半霄长久以来都对他哥哥祝凌抱有一种复杂的感情,联系兄弟俩的家庭背景不难理解。

 祝半霄的母亲只是祝父曾经的情人,她一个人把儿子带大,到了祝半霄快上小学的年纪,祝父终于认下了这个小儿子。

 祝半霄的母亲为了拿到抚养费只得答应祝父每个月让他见一次祝半霄,于是祝半霄从X市的城中村走进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见到了阿姨和哥哥。祝凌的母亲对外面来的“野种”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好在祝半霄也不常见到她,与之相对的是祝凌对他都像春风化雨一般,祝半霄的母亲恨极了那一家人,她从来不掩饰对他们的厌恶,生活不如意时就会辱骂两句发

 十数年的时间里,每次祝半霄从“祝家”回到自己家,他母亲都要对他进行反复盘问,祝半霄不顺着她的意思恶狠狠地说几句那家人的坏话,她是绝不放过他进房间的。

 祝半霄觉得自己的母亲在复一的操劳和仇恨中逐渐变得面目可憎,而他的父亲就是一个管不住下半身的败类。

 他能接触到最近的亲人就是祝凌,他在还只有豆丁那么点大的时候和妈妈闹了矛盾,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祝凌。当时祝凌也只是个高中生,从晚修上慌忙跑出来找到在校门口哭得一的弟弟。

 祝凌哄祝半霄到快半夜才把他安抚下来,小孩到了那个点也快睡着了。含含糊糊地对祝凌说“哥哥还好你真的把我当弟弟”祝凌说“你可不是我弟弟吗”

 之后应该是祝凌辗转找到了祝半霄的妈妈把他送回去,结果被他妈一顿好骂。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祝半霄记得朦朦胧胧的。

 后来长大了他妈是如何用祝凌来迫他的倒是记得真切。祝凌算是祝父的教师子女圈子里都不常见的天才少年,拿到过保送到顶尖学府的机会,因为祝父作为X大教授能供给的资源过多而放弃。

 祝半霄他妈那段时间是怎么看自家儿子怎么不顺眼,张口闭口“瞧他那样”“瞧你这样”祝半霄只是一个在小学都算乏善可陈的小孩,被不过气。估计也就是这会儿开始对祝凌的感情变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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