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摇摇晃晃
　她们觉醒了自我的意识，看见了自我的价值，她们正在开辟属于她们的征程，她们破开黑夜，来晨晓，奔赴黎明。

　＊＊＊那天机场回去以后，慕烟被慕泽狠狠要了一晚上。她气黎湛见死不救，隔晚上，直接拒绝了黎湛的半边申请，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半夜醒来，是在黎湛的客卧。最重要的是，他正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像只小狼崽似的舐着她的花。

　好容易挨到周末，慕烟准备窝在家里看电影。因为是白天，慕泽也没多大事情，反而黎湛比较忙。近期的国境之，生意极好，黎湛忙着夏款上新，好几个晚上脚不沾地。

　慕烟家里一直有个巨幕投影，是上次参加锦秋的电影《夏》点映礼，主办方送的礼物。慕泽拉上了客厅的窗帘，点上了她最喜欢的香薰蜡烛，气氛一下子变得浪漫旎起来，天气越来越热了，但还不至于开空调，屋子里的风扇嗡嗡地开着，她没有察觉他的小心思。

　在影片页面反反复复地点了半天，也没选好片子，她握着遥控器，没骨头似的懒懒地趴在他腿上：“小泽，你想看什么？”一定是选择困难症发作了。

　他笑着嗅了嗅她发顶的清香，是雨后白茶的味道：“那我来选？”慕烟同意。慕泽打开手机翻了翻，想起上次大学室友发给他的一个200G文件包，还特意强调了里面都是影史经典。

　他随手点开一部，色彩颇有几分安东尼奥的风格，投屏到幕布上，是一部新时期的电影。

　画面在一片雾蒙蒙的旷野里展开：战争过后，美丽的少女来到昔日的战场悼念失踪的哥哥，却意外邂逅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第一次相遇，在满目的断井颓垣之中，她远远望见，荒败的屋顶上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眼神阴郁地望着前方天空积聚的乌云。此后便如命运指引一般。

　从初次眼神汇的时刻，两人不可避免地爱上对方。少女常常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又熟悉，他很多习惯性的动作以及爱时刻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极了哥哥。可她知道。

　他不是哥哥。过去与现在织，导演用了平行蒙太奇的手法揭开了命运的面纱。神秘男人叫安德森，是上帝派到人间推进历史进程的天使。

　安德烈化作士兵，成为了哥哥斯蒂凡的战友，斯蒂凡常常和安德森分享对妹妹海底的思念，甚至告诉了安德森一个秘密，原来自己早已和亲妹妹相爱，并且有了肌肤之亲。

　复一，安德森对妹妹海蒂越发好奇，他想他总会见到海蒂的，因为斯蒂凡承诺战争结束后，就带着他一起回家，要把最好的战友介绍妹妹给认识。

　可是，谁也没想到，战争结束了。斯蒂凡也死了，他是为救安德森而死的。临死前，他向天使许愿，相见妹妹一面。安德森震惊不已，他的任务完成了，可是天使失去了心，他再也回不到天上。

　他斩断翅膀和冥王哈迪斯换了斯蒂凡的灵魂，斯蒂凡没有躯壳寄托，鬼魂附着在了安德森身上，但这个秘密安德森和斯蒂凡都不能说出口，否则，海蒂和他们都将遭受惩罚。

　妹妹海蒂在哥哥的召唤下来到战场，遇见了安德森，或者哥哥斯蒂凡。一个星光绵的夜晚，风铃声动，河郊的石岸边，少女近乎献祭般奔向安德森。

　她似乎知道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画面戛然而止，开放式的结局。慕烟心里像落了一场大雨一样，脆弱和难过一齐上涌，她太容易共情，文学、音乐、绘画、电影…慕泽总能轻而易举捕捉她的情绪，轻轻吻散她的小矫情。

　牙齿轻轻抵开瓣和牙关，卷起舌头，热烈地追逐，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让她暂时忘却了伤感，只记得电影里弥漫蒸腾的情。慕烟不上气，‮腿双‬发软，心底的都化作眼底的水雾，全身像漂浮在水面，晃晃悠悠地没有归依。

　她想，新电影里的情绪和独白侵占了她的身体。慕泽抱起她，分开她的‮腿双‬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已经剥开她的小背心，短也被扯到了脚腕处，隔着布料，她的花。

　他的器，散发着同样的热意，如同磁铁的极，深深地渴望着靠近。“姐姐，解开我的皮带。”他吻着她葱段般白润的肩头，声音沉哑。

　慕烟眉目含，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从尾端拉出“小泽，伸手。”慕泽手腕迭，乖顺地将双手递给她。黑色带有金属扣暗纹的皮带，被慕烟绕在他手腕，像是被俘虏的阶下囚，凭空生出一些叫人凌的美感。

　“闭上眼睛。”慕烟学着他的语气命令道。慕泽微笑照做，黑暗里，感官被无限放大。一双手解开他短袖衬衣的扣子，冰凉的喉结处抚上温热，是她的掌心。指腹按着滚动的喉结摩挲，然后是锁骨处，她俯身，嘬出一块红色的印记，往下，是他前两粒茱萸。

　慕泽的皮肤很白，和慕烟那种牛玉不同，他的白，有种精致脆弱的美，如同神话里的纳西索斯，总叫慕烟忍不住怜爱，也令她滋生恶劣，好想，玩坏他。

　慕烟只轻咬他的头，便听见耳畔响起急促的息，感的，烈的，像他下昂首的热铁，颤了颤，顶端溢出水。

　“姐姐，别折磨我了。”他了，将硬到爆炸的器往她跟前蹭。慕烟从他的头吻到腹肌，双手裹住主动送上门的器，缓慢地‮弄抚‬着，手中的望还在寸寸涨大，她的动作太慢，细雨解不了沙漠的渴。

　慕泽睁开眼睛，长腿一勾，将她的往前抵了抵，器摩擦着她的透的内，有意无意抵引着她“姐姐，拨开你的小内，让我进去。”身体里的空虚越来越满，她抱着他的脑袋，在他上啄了一口“小泽，要你帮我，用嘴巴。”

　他低头，轻咬着际一圈细细的绳结，扯下了内，有一路从脚踝吻上来，吻到她的口，舌尖抵入，混着口津和密弄。慕烟没出息地痉挛了。呻溢出，一翘的茎进身体。

　慕烟还在哆嗦身体立刻绞紧这突如其来的外来物，夹得慕泽也哼叫了一声。“嗯哈…小泽，快一点…”她严重怀疑慕泽是不是在报复她刚才故意的刁难。

　慕泽低头，看见一张粉面桃花的脸，眸暗了几分，狠狠一撞，撞到了一块软的凸起，察觉她的感，九浅一深地朝着那块软不断征伐，快速而狠戾。

　“啊…”她全身酸麻，身子弓起，所有哼哼唧唧变成了一声尖叫。薄而出的水随着动的茎倾泻。

　她趴在他肩头气，还没缓过神，却听见门口叮铃一声，是密码锁开门的声音。下意识地仰头，一双琥珀的眼睛直直望向了她。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黎湛一回家便看见了这副场景。慕泽双手被黑色的皮带绑着。身上坐着赤的慕烟，不断地合起伏，像海上的一艘颠簸的船，摇摇晃晃，只有一个支点。黎湛眼睛都看红了。冷冷甩出一句话“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玩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