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两之间博弈
　高后的甬道不住地动，不住地着少年的长的茎，慕泽喉结滚动，眼底似有烈火燃烧，要烧化了眼前的少女和他自己。

　“啊…姐姐…”他咬紧牙关，没命地冲撞，理智崩裂之际，猛地出低吼着了出来。抱着身下的人息。都说少年的第一次会很狼狈，但幸好，他没有很丢脸。高的余韵未退，少女的腿止不住地颤抖，眼角红红的，泪水未干，身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俨然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慕泽敛神，愧疚又愉“姐姐，我不后悔。”他低头，盖住她的，舌尖搅拌她口腔里的汁，像是荒漠里缺水的者着天降的甘霖。

　吻着吻着，下身又有昂首的趋势，直直地抵着她，存在感明显。慕烟推推他，满是疲倦“我没带衣服，你去帮我买。”楼下就是商场，生活用品，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顾着她是第一次，他平息望，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发道了一句好，但是她身上那些红色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即使没做到最后一步，那人还是碰了她。慕泽舒展的眉眼再次冷下来。慕烟挣扎着爬起去洗了澡，望着镜子里人，和以前一样，又有些许不同，那是被情洗涤过后的风情。

　今天以后，她和慕泽，彻底回不去了。慕烟走出浴室，慕泽已经回来。袋子里掉出两盒大号的避孕套，慕烟轻笑着举起向他晃了晃。慕泽坐在边，没有情绪地回应。慕烟骂他没‮趣情‬，再低头，看见一条鹅黄的短袖连衣裙，棉质面料，很舒服。

　她继续翻了翻，还有内衣内，草莓图案的，和她十五岁穿的那条很像，其实，她很讨厌草莓，但慕泽很喜欢。从前，梁薇和慕连海买的水果大多都是为慕泽，但她知道慕泽喜欢草莓的原因。

　“小泽，喜欢草莓吗？”慕泽精致冷淡的眉眼挑了一下，下巴点了点。“是因为十五岁的时候，你自用的是我的草莓内吗？”十五岁那年，她怀着对亲情的满腔失望离开家。隔天，发现自己丢了一本作业本。趁着梁薇和慕连海不在家。

　她偷偷溜回去，却不想看到一幕让她难以挥去的画面。安静的午后，慕泽的房间半掩着。传来一阵阵低低地息声。

　她好奇地走进，轻轻推开一点，少年侧对着她，面前是一张她的照片。阳光透过薄薄的玻璃，打在少年高的鼻梁上，白色的细绒上缀着含住，清晰可见，他半阖着眼，右臂不住晃动着。

　慕烟视线往下，不由地捂住了嘴，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异的生殖器，粉翘，顶端还泛着光泽的体。

　少年手里包裹着一块红白相间的布上下摩擦着他的器，动作重复而机械，却似乎能带给他莫大的愉，让他对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慕烟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她的内，草莓图案的。

　她那天走得急，完全忘记阳台上还晒着那么一条，又或许是她潜意识讨厌草莓，根本不想带走它。

　她抛弃了它，由着同样被她抛下的慕泽一起“相依为命”时间在此刻在暂停，阳光下的尘埃停止舞蹈，屋子外的车鸣急速远去。

　她只听得见慕泽的息，息着喊她的名字：烟烟，烟烟…慕烟根本忘记拿作业本，而是飞快地逃离了那个令她不过气来的地方，那天起，她更加厌恶慕泽，觉得他恶心极了，她对他愈发地冷漠疏离，处处躲他，一躲就是三年，可是。

　她真的那么厌恶慕泽吗？或许她只是厌恶自己。厌恶自己忘不掉那个画面，忘不掉他的息。厌恶自己看的所有情作品，带入的都是慕泽的脸。

　厌恶自己反反复复地梦见慕泽，骑在他身上汁水飞溅…因为害怕，所以厌恶，她从来不敢承认，自己对痛恨的人会有那样的望。一旦承认。

　她便觉得自己最后一丝骄傲和自尊也被打落在地，她不想输，而现在，这句话她问得波澜不惊，却将少年惊在原地。

　慕泽脑子嗡嗡地响，心头的复杂情绪被慌乱替代，他不怕自己的无、庸俗和低劣被置于阳光之下，他只怕她因此厌弃他，离开他，他细黑深邃的眸在她身上逡巡半晌“是，慕烟，我喜欢你，爱你，觊觎你。

　甚至比你知道更早，十五岁那年，你毫不留情地丢下我，我和你的草莓内又有什么分别…”说到后面，少年的眼眶发红，几次哽咽落泪。

　慕烟心头一痛，一步步朝他走去，捧起他的脸“慕泽，我没想丢下你。”慕泽鸦羽般的睫轻轻煽动“怎么会，你那么讨厌我，总想着躲我，骂我，离开我。”慕烟叹息着把他的头紧口“慕泽，那时候的我，是一口满是裂的碗。”

　梁薇和慕连海，没有一个人看得见她身上的裂，反而一次又一次地摔打她。“如果我不走，我很快就会碎掉的。”她的眼眶含泪“我是讨厌你，可我没想丢下你。被丢下的那个人一直是我。”温热的泪水坠落，落到慕泽的脸上。

　少年怔怔地，汹涌地愧疚袭来，他快窒息了，他怎么忘了。怎么能责怪她呢，她那么努力地修补自己，他怎么能怪她。

　“对不起，烟烟。”他无措地吻她“你惩罚我好不好，怎样都可以。”慕烟擦了擦泪，笑了。“真的吗？”少女眼睛里闪烁出别样的星光，慕泽定定地注视着。盛满温柔。＊＊＊少年仰面躺在上，四肢都被少女用系窗帘的苏绳绑了起来。

　衣物被她尽数褪下，慕烟坐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抚过他的喉结，慢慢滑落至两处茱萸，指甲轻轻剐蹭，头立刻硬了起来“啊…”慕泽喉结微动，下体的硬物越翘越高。

　尝过她的味道，怎么能得起她这样刻意的拨。“小泽。”她俯首舌尖弄着他的口，一双手不断抚着他壮紧实的腹肌上，就是不肯往下移动三寸。少年的息人，膛剧烈地起伏着。

　“烟烟，妹妹，姐姐…你摸一摸，默默下面好不好？”少女佯装无知，眨巴眨巴眼睛“下面是哪里，小泽哥哥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呢。”清纯又无辜，天真又残酷。

　要命的妖，慕泽阖了眼，又爱又气。没几秒，便沙哑着嗓子开口“，烟烟妹妹摸摸我的好不好，它很难受呢…”慕泽眼里有了水汽，她怎么对付他的。

　他一模一样还回去就是了，他们两之间的博弈，你来我往，永远都有故意认输的那个。慕泽的眼神总叫慕烟心软，忍不住好好疼爱。双手握住炙热的昂扬，上下滑动着。

　少女的掌心温暖，柔软，指节层层包裹着他，他忍不住往前送了送，配着少女的节奏上下动。慕烟见他自己开始动了。

　便犯起懒来，手腕实在是太酸了。慕泽无语，真想把这只小懒猫抓过来在身下狠狠地教育，这种时候怎么能偷懒呢。

　“烟烟，还不够，用你的小吃好不好，嗯？真的好想要你。”慕泽的声音实在太好听，慕烟又被蛊惑了一次。说她是妖，到底谁才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