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买了电影票
　睫不易察觉地扇动了一下。一路上，出租车走走停停，又遇到了好几次减速带，她怕余斯年被颠得难受，安抚着摸摸他的后背。余斯年不难受，还远远不到喝吐的地步。胃不难受，但下身得要崩开子的拉链，借着不明亮的光线张牙舞爪。

　他的脸贴在余思言的前，外套因为一路不顺的路况被他蹭开。高的鼻梁微凉，侧贴着她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被摩擦红了一小块。

　除了她身上的气味，隐隐还能嗅到一点家里沐浴的甜香。余斯年彻底失在她的馨香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靠近过了。酒麻痹了他的理智，此时此刻。

　他只想紧紧地贴着余思言，触着她的体温，埋在她的里，再也不用抬起头来，这样想着。

　随着一次刹车，余斯年将头又往下蹭了几分，鼻梁刚好卡进了她的沟里，人的香熏得他快要不管不顾地上手捏，但是他知道不行。够了，他长久以来的幻想，在今晚突然得到了足，足以得他头皮发麻。

　余思言啊地一声惊呼，随后想起车上的司机立即抿紧双，怎么办，她发觉弟弟炽热的呼吸在前的肌肤上，心跳不受控制加快了几分。余思言也很久没有和余斯年有肢体接触了。

　她害怕一靠近，她会即刻被拉回混乱的那晚，门里门外两个世界，一边暗昧濡，一边明光锃亮。模模糊糊之中。

　她能感受到自己对余斯年说还休的望…深深气又缓缓吐出，余思言努力忽视滚烫的脸，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靠着而已，又没有做什么。

　但余斯年不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了，他少有能够如此贴近她的时候。可能是女孩子长大后会下意识避开感部位和他人的接触。

　他最多只是有时候兴致来了偷偷想象，平时是不会亵渎姐姐一分一毫。装作迷糊似的嘟囔了一下，余斯年用下巴顶开衣领的边缘，顺理成章地将润的贴上暴出来的，来回摩擦，隐秘无声。仗着酒带来的冲动，余斯年只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

　本来想着偷偷蹭一下就好，到后面越来越难以抑制，头越埋越深，半张脸都要伸进余思言的领口里。

　他不敢放肆到扯开她的内衣，然而，除却被内衣包裹住的一半球，其余无遮无拦的都被他的鼻梁、双细细摩挲，沉于玩无法自拔。

　余斯年藏在姐姐的外套下，对她的双无声亵玩，鼓鼓的房如同成满的桃，恨不得咬上那软软的头，大口出里面甜蜜的汁水。这才是天上人间吧。

　他憋得难受，忍不住心想着。余思言快抑制不住想要溢出的娇，她没想到坐个车会发展成这样，低头看着余斯年茸茸的脑袋，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似舒，似快慰。

　弟弟的薄温热，亲密地贴在她的上，每天都会看到并欣赏的高鼻梁，正在被她的夹着。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软，眼中溢出羞的泪水，腿心却淌出的粘。余思言十分庆幸出门前穿了件外套，能够遮挡住司机的视线。

　要不然，被弟弟喝醉蹭开的衣领会出一片大好春光，还有被男人蹭玩的情场面也一览无遗。两个人即使心中所想不同，却都一同沉浸在情的氛围里难以自拔。

　姐弟的身份变成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是的望，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意外打破，某种锢的枷锁微微松动。

　＊＊＊余斯年醒来就发现一切都变回原本的样子了。“斯年，余斯年，快起。”余思言溜进他的房间，在他旁边侧躺着唤醒他，如同一只无法关闭的闹铃。

　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念念叨叨。余斯年半睁开眼睛，一觉醒来就能看见她姣好的笑容，红润的双张开又闭上，发出一声声他的名字，或许是太过美好，像他曾经幻想过的场景。

　他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一把揽过她的扣在他的膛。余思言轻呼，被拉过去和他依偎着。这般亲密的搂抱令她身体都僵直，脸不发烫。

　“你…你醒了还是没醒…”余思言在他的耳边声音细弱地说，语气中含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余斯年侧过身双臂抱紧她“没醒。”借着睡意，他极少这样大胆地靠近她，娇躯窝在怀里，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栗。

　余思言红着脸任由他抱着。心跳震得她口发闷，直到泛起一阵阵热意，她才推推他的膛示意放开。余斯年察觉到了。显然，余思言不再刻意躲避他，甚至更加亲近他，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笑嘻嘻忙活这忙活那的。真好。

　他垂下眼帘，掩盖住眼眶克制不住的润。因为失去过，他才更加庆幸自己还能再次拥有，可是，他也更加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得了她的心思不放在他这里。这件事如同一个导火索，彻底引爆了他一直以来的不安。

　他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他对余思言有强烈的独占望，容不得她将半点心思放在别人身上。从昨晚余斯年的言行中，余思言终于迟钝地发现自己慌乱之下的行为对他造成了伤害，她既愧疚又心疼，还夹杂着一丝不该存在的足…她发现了余斯年有多么在意她。

　复杂的心情织着。余思言不自觉地哄起他来，几乎是有求必应。“斯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可以达到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

　每次她哄他只会问他要不要吃什么，要不要去哪里玩。余斯年叹息，认命般接受了她的示好。你的…不是“你的牛。”余斯年不动声说道。

　他心里了然余思言在讨好他，什么都会答应，所以他忍不住傲娇起来。如同被踩痛了尾巴的小狗，不敢当着下嘴咬伤主人，只能在主人含歉意的安抚中不停摇晃尾巴，示意委屈，求得更多的关爱。

　“给你给你。”余思言大方地递出手里喝了几口的牛，弯着，眼神温柔，让他忍不住溺毙于其中，再也不想出来，余思言看着他乖乖喝干净她杯中的牛，心里越来越柔软，一颗心像是被箭击中，霎时间，满心满眼只有余斯年。

　“斯年…”她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嗓音柔和，她走上前，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随后搂抱着沙发上坐着的余斯年。

　他的头被她抱在怀里，靠着她的小腹。余斯年没有回应什么，就这样静静地，两个人沉默相拥，心知肚明这是为什么，他们之间，有些话不用说清，有些歉疚不用道明。

　＊＊＊“对了。”余思言突然出声“我买了电影票，晚点我们一起去看好吗？”“好。”余斯年点点头，不舍地退出她的怀抱。姐弟俩的心情终于挥扫了这阵子的霾。

　颇有兴致地计划着出去玩。余思言嘻嘻一笑，坏坏地逗他：“你已经好久没看过电影了吧，臭弟弟。”高三狗不配看电影，哈哈。

　余斯年被哽了一句，觑她一眼。我连看电影的时间都不愿意腾出来浪费是为了谁？他心想着。不出声回答她，突然抬手恶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股，拍完就立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