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横一抱
　萧煜着气，试图分散一些注意力。“沉牧歌，看着我，我是谁？”明知道现在对话是无济于事的，可他偏要向她确认此刻是谁在邀请她一起共沉沦。

　“嗯…萧…萧煜…”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才肯低下头继续带她徜徉。白如豆腐的脯将息声噬，萧煜最终还是没能挣扎得过，叼起那颗早就透了的浆果，含在嘴里，轻轻扯咬着。

　手下的动作也不停，经年拍戏的指腹上留下了几个小而硬的茧子，用来催小花骨朵再合适不过了。诚所至，金石为开。柔弱的小花哪里经得起这般悉心的伺弄，羞羞答答地，含苞待放地在他的弄下盛开了。

　小小花瓣上还挂着娇滴的珠。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在他身下慢慢绽放，雪白的身子染上了胭脂的粉，神秘地带的小花骨朵也颤巍巍地在风中，这样的美丽，只他一个人独占，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

　萧煜轻易就被眼前这幅绚丽的画卷击中，内心的焦躁变得无足轻重。空气中甜腻的气息弥漫开，他情不自地俯下身去，呼吸间的热气却起一片颤抖，破碎的呻甜蜜又勾人。

　“嗯…”息着的同时，花也潺潺出。五感被刺得狠了。萧煜再不能克制，口干舌燥地将两条白的腿往肩上一架，就要去喝她的水。

　仿佛他是那沙漠中渴了数月的旅人终于见到绿洲。沉牧歌觉得自己难受极了。身体像是被架在火上烧一般滚烫，又热又渴，想做些什么又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快要撕裂开。偏有人还不肯放过他，柔软的舌头抵着她的花蕊，狼虎咽地汲取着。被弄花核的感觉像是被电击一样。

　酥酥麻麻的，明明是舒的，花径深处却又涌出一股更深的空虚来。情将她淹没，浑身都爬满了蚂蚁的感觉着实是难受。小美人鱼低低地哭出声来，啜泣的声音和那天梦里的一模一样，萧煜一下子就从情里回过神来，将她重新抱紧，大手游走着宽慰她，细碎的吻像是致歉一样，温柔，炙热。

　“宝宝不难受，不难受了啊。”尽管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他还是想先让她快乐一回。感受到怀里的人慢慢地从情里缓过神时，他才将弄她花户的动作改为探入。

　热的温泉终于向耐心的旅人打开，萧煜只用了一手指，紧致的就已经裹得他动不得，偏偏这时沉牧歌还不消停地扭动起来。

　跳的白兔上红豆剐蹭着他的膛起一阵寒颤，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一样，无奈之下只能加快速度，搅动她紧致的软的同时再加入一指。

　“啊…”此时她柔媚的娇无遗是给他心头的火浇了一桶柴油，熊熊燃烧着彼此。软的花瓣不自觉地收缩，含弄着。想要更多的快乐。

　“过了今夜你可就没得后悔了啊。”他像是不忍心，翻来覆去想要确认她的意志。可小人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只知道喃喃着难受。萧煜深深地了一口气，认命地将她搂紧。不管明天怎样，他都要定她了。是好是坏他都认了。

　确认她足够润滑后，萧煜才慢慢将硬的发痛的器对准小口，缓慢地往里挤，生怕多一丝暴的行为让她觉得不适。可还是遭到了阻力。

　下体被巨大的异物剖开的痛楚瞬间让沉牧歌清醒了过来，她低声哭着喊着好痛，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健硕的皮肤。比起小猫挠人带来的刺痛，她的低泣听在耳里才是真的阵阵心疼。萧煜有心想要放过她，可是一想要身，她却得更紧了些。

　情也将她折磨得不轻，他只好以吻封缄，堵住她呼痛的小嘴，用力进去一个头，缓缓地慢慢地动着，等到她完全适应了。

　才一口气破开她的壁垒，换来她猛烈的挣扎，他只能停下，就在萧煜觉得自己都要被她折磨疯了时，身下的小嘴终于缓过神来，乖巧地贴着他的刃，亲吻着每一寸肌肤。碰撞声混着水声逐渐明显，滴滴滴落在单上，晕开来是一片处子的红色。

　沉牧歌被他撞得只能低声地哭，却将火烧得更旺了。萧煜将加快，势要将她送入极乐天堂。

　低头再看沉浸在情中的人，满脸的红，身子得一掐就出水。浑不知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她就像是上天专门派来收拾他的妖。

　想到几小时前的协议，萧煜边勾起一缕不知道是苦是嘲的笑意。也罢，能与她偷得几个月的时光，也算命运待他不薄了，感觉到身下的人已到了再不能承受更多的时候了。萧煜这才掐着她间那团软，猛得加快速度。一声闷哼过后，终于餍足。

　萧煜将夜灯拧得更亮，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不想光线骤然变化，刺得她小小地团成一团缩在角落，哼哼唧唧地叫。

　他只好又把光线调暗，借着窗外倾泻进来的月光仔细辨了辨。眼前是一塌糊涂，地上散落着的是他的浴袍和她的衫，全迭在一起皱成了一团，再看到垫已被情的汁沾了大半，冷峻有型的眉快要拧成一条。

　睡是不可能再睡了。小心避开冷的单将人抱起。睡梦中毫无防备的小人就这样乖巧地倚在怀里，萧煜心中既闷又痛。闷的是她贴在身上的乖巧像梦一样，梦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现下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痛则是此情此景还不如入了梦，好歹不曾真正尝过她的甜美，便不至于担惊受怕哪一天就如泡沫幻影般碎了去。

　环顾整个套间，只剩下被他掀翻在地的那张被褥还算能用，仔细拍了拍看得见看不见的灰，将她瓷器般的身子裹紧。

　将人安置好后翻身下走到浴室，快速将自己清洗干净，再将浴缸里的水温调试一通，确保是令人舒适的温度才又将她从被子里解开放入浴缸中。

　自动加热的出水口源源不断地放出水，被温水包围的感觉就像是回到海底，沉牧歌下意识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听在男人的耳中又是一种变相折磨。

　偏偏还不止于此，她还像人鱼入海条件反一般从水面抬起自己匀称修长的腿。为怕刺到她打开的小灯此刻就像是要给室温的攀升助力一样。

　洒在随她动作显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打在她瓷白的腿上，每一滴往下坠的水珠都在引人犯罪。滴滴坠入缸中，泛起的涟漪像是打在萧煜的心上。认命地将她从浴缸中拉起来，一只手搂着她企图让她站直，另一只手去捞浴巾。

　长臂才碰到浴巾的一角，怀里的人就站不住脚了。软成一团要往下坠。萧煜只好将她搂得更紧一些，软贴在身上，被她无意的动作拨得滚烫起来。

　手上隐忍得青筋都分明。取来厚厚的浴巾垫在洗手台上，长袍一裹，打横一抱，小小的人就已经双脚离地坐了上去。忍着想把她摁进怀里的念头，仔细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

　巾所到之处，都或轻或重地擦出一抹胭脂粉。实在是太娇。好不容易将人打包裹好抱回上，毫无危机意识的人几息之间便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