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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映着夕陽
 不过几瞬,已传来咕叽水声,瓣被大手分开来,坚硬的指骨磨着才出许的鲜花蒂,少女细的腿夹的愈发厉害,似要将男人的手永远在此处般。拓跋衍轻笑:“相宜好生热情。”

 他微微用力,修长的手指便破开口,入了之中,软壁立刻裹上来,亲热的纠着入侵之物,舍不得放开。

 青年的手指虽是清瘦,却是有力,微微一勾,触到了软中的硬处,怀中少女便是一抖,足尖挂着绣花鞋要掉不掉,无处借力,落在那里微微颤动。

 拓跋衍垂首深深含住少女的着少女舌勾绕,不肯她溢出丝毫声响被旁人听了去,手下动作却愈加快速,两手指并状送入少女内又快速出。

 动作间少女身子绞的厉害,但不住腿心处四溢的水,淅淅沥沥落在车架内地垫的柔软皮间。

 相宜被的快要呼吸不得,眼前蒙一片,被悉数抢占了去,身下如般的快却绵绵不绝的无甚发,只能揪着男人的衣摆求得一处依靠。水意已涌上了极点。

 只是青年微微一动,相宜叫不出声,只得在齿间呜咽咽,身下处如同失般,水溅的四处都是,足尖摇摇坠的绣鞋终于垂落至地,滚落几番。

 “相宜这般,倒是少了那妖僧的几分颜色了。”拓跋衍不舍的放开少女的,垂眸注视着面颊酡红的相宜,幽幽绿眸多了真切的笑意“果然好看上许多。”

 ***待到下车之时,相宜面颊依有余红,步子一软,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便被打横抱起。周处宫人纷纷垂首,不敢多看。夏至之后,白愈长。

 相宜喜水喜,成里便窝在玉池里未曾挪窝。拓跋衍甫一下朝,踏入归元殿内,便瞧见大清早少女便入了玉池。

 两个时辰前,他起上朝时,少女还尚在上睡着。拓跋衍瞧见相宜恹恹的模样,便也不叫她出来,只是坐于玉池边,捋了捋少女额边的发。

 “若是无聊,我们去别宫避暑,可好?”相宜抬眼,有些许好奇。拓跋衍微微一笑,道:“别宫凉,还有许多温泉池子,你肯定是喜欢的。”如今的别宫,拓跋衍还未曾去过,是前朝皇帝所建,用以享乐,他本是对此无甚兴趣。

 但一来相宜怕热,二来,朝中众人怕是闲下来了。已持续数些时请求选秀,充盈后宫,以丰子嗣,他听得烦了。

 寻着错处贬了几个不堪大用的聒噪官员,余下的却依然蠢蠢动。相宜对此自然是无异议的。要是拓跋衍不里来,她也不用保持着难以散热的人形,成里泡着了。与其都是泡着。

 不如去个更凉快些的地方。别宫离京城并不算远,行程快些,也不过一便到了。虽在行宫,拓跋衍也不是能时时刻刻陪着相宜,政务奏折两一送,仍要批注回复,等闲下空来时,去寻相宜,果然在温泉池子边瞧见了少女。

 他摆手示意,一旁的宫女纷纷退下。少女了两条细的小腿,落入池水中晃晃悠悠的,瞧起来十分惬意。拓跋衍垂眸笑道:“相宜怎不泡池子?”相宜皱了皱眉:“有味道。”

 是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比起冬日里他特意引入归元宫玉池的味道要冲些,他无奈叹了口气:“娇气。”这般说着。

 却是将少女卫的衣物亲自换了一下,又给相宜束了个高高的马尾。“别宫这边有个马场,我带你跑马可好?”相宜顺从点头,心中却忍不住嘀咕。

 那马跑起来又颠又硌的,不知有什么好跑的。行宫落于静山南麓,随山就势,蜿蜒起伏,内中亭台楼阁,东西两条山涧潺潺,汇于其中山谷盆地,是为马场。人行于林间水边,夏木中满是清凉。

 拓跋衍特意下了车架,将化作原型的相宜放入了沿路边的山溪之中。相宜在水中打了个转,闲适的吐了一圈泡泡。

 墨绿小顺着澄澈水甚是快活,身后青年便随着山溪一路走过山林,行至马场时太阳将落不落,草尖水缀着余晖,风一吹,便是绵绵延延碎金动。

 他低了身,浅湖中的小顺着指尖攀上手心,凉的触感仿若一块生了青苔的水石。相宜确实是舒畅的,玉池引来的活水始终及不上林子里天然的水,再化作人形时,眉间便轻快了几分,一旁牵马的拓跋衍看到,眸中多了些笑意。

 拓跋衍自是知晓少女即便再是无无求,也是妖,自然更喜爱野外,但他又怎会舍得将相宜放归山林?贪心如人,自也无法做到抛弃一切纵着随着相宜,便由着自私心意,试驯着少女如人一般。

 教她饮食,过节,赏景,鱼水,妄图她有一天能起了情意,生了念。知是情意难求,便恨不得将那血契栓得再紧些再牢些,而后贪心不足的便又荒唐的继续求那情意。

 ***侍从内卫皆远远候着。拓跋衍一向不喜人近身。更何况是与相宜一起时,便恨不得任何人都瞧不到他的相宜才好。年轻的帝王便亲自扶着少女上了温顺的母马,在一旁时刻牵着缰绳。远处内卫上前,拓跋衍止步,温声对着马上的少女道:“相宜,稍稍片刻。”

 他不过走出两步远,敛眉静听内卫上报,忽得听见马蹄踏草之声,慌忙抬眼,方才手边静静骑马的少女已然扬了缰绳,马儿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相宜!”拓跋衍心一沉,额间发汗,随手便拉过附近一匹黑马,翻身上马,赶忙去追,却发现少女安然坐在疾驰的马背之上,不见惊慌,踏着草,如同在马背上长大的草原少女般悠然自得。

 他驭马将停。相宜骑了几圈,行至拓跋衍身前,翻身利落下马,被青年拉着检查了一圈又一圈。

 “有无哪里不舒服的?”相宜摇头。拓跋衍拧眉,心中仍有后怕:“方才着实危险,下次莫要如此。”相宜奇道:“是你说要我骑马的,为何现在又骑不得?”拓跋衍有些无奈,放柔了声音:“你还未学过如何骑马,女子力小,万一受伤该如何?”

 “我见你骑过许多次了。为何要学?”这是相宜第一次反驳拓跋衍的话,之前即便血契并未发动,她也懒得去思考大部分事情。

 只是顺从。可不知为何,今里听到青年的话,心中却不大舒畅。拓跋衍见少女皱着眉的样子,觉得可爱,一时失笑,他总是会忘记他喜欢的姑娘不同寻常这件事。便低声哄道:“是我小瞧了相宜,卿卿莫要气了。”

 相宜不适,她哪里气了?不过她早已习惯了青年自说自话的模样,刚刚一时的情绪落下来,也懒得再说些什么。

 知相宜会骑马,拓跋衍便将他向来最是喜爱的那匹马牵了出来,又将草饼递给了相宜,让她喂马熟悉一些后,便扶着少女上了马,自己随意选了一匹。

 “这匹马要快上许多,相宜不妨试试。”身侧的青年将发高高竖起,往日里昳丽的面容多了几分飒之意,映着夕阳,边笑意愈发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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