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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但不可否认
 记忆中他早就没了心脏,心跳的感觉也早已和人类的存在一起消失,那是漫长而古老的回忆,他都习惯和平静为伴的时候,这股强烈的生命跳动猝然恢复了。

 反倒让他觉得新奇又陌生。还没等他适应这颗鲜活的心脏,可因就环住他瘦的催促:“先生…”黑德尼尔心情非常好。

 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你是等不及我,还是外面那只黑色的豹子?”可因胆子也大了起来,她不回答,只是扭着撒娇:“先生,抱抱我。”少年如她所愿,抱住她的轻柔抬起,这无疑让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又送到他眼前。

 然后看着不知何时兴奋立的茎,不知餍足地,在她一下子升温的呻中,艰涩地将头挤入搐的里。

 “啊…先生…唔嗯…”滑的为他提供了充分的润滑,他只需稍稍进出那么几下,茎前端便浸透了黏滑的汁水,方便他待会更为深入的摩擦。

 就在他刚要使劲全部捅入的时候,可因混乱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什么,剧烈挣扎起来“等一下、先生,不要在里面…”

 “你放心,”他面不改扶住她动的“我的子早就没有活了。”说着十指陷入软绵的里,坚硬的器“噗嗤”一声捣入最深处。刚一入,就紧紧裹了上来,饥渴地绞住他的,里面的软实在太舒服了。

 黑德尼尔紧绷着身体,了几声,额角渗出隐忍的汗水。可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少年不懂什么是技巧,模仿别人的动作直愣愣入,硬邦邦的头直接凿在她脆弱感的宫口,把她捣得都酥软一片。

 少年仅剩的自尊心让他咬牙一言不发,闷头开始磨蹭那紧紧咬住他的,堵在里面满溢的汁水在中噗嗤噗嗤溅出,弄得两人合处泞不堪。

 如钻石般硬狠狠碾过每一寸感的软,虽然他只懂着一硬邦邦的胡乱干,但对她却格外有效,身体里层迭的媚被完全撑开,也被他强硬按住,没有一丝躲避的余地。

 他的动作又重又狠,暴得像是随时会把她弄死在上,汹涌澎湃的快不停刺冲刷着她的大脑,可因软声软气地叫着。眼眶止不住地发热,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

 “别哭,别哭,乖孩子。”黑德尼尔哑着嗓子拙劣的安慰并没有让她停止哭泣,他不清楚她这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疼痛,温凉的脸颊蹭去她的泪水,他将自己的心跳与她的紧紧贴在一起。扑通。扑通、扑通。

 起先还是各自跳各自的,像两只互看不顺眼的兔子杂乱地蹦,到了后来,两声心跳逐渐同步了频率,膛里的那两只兔子快地手牵手,跟随他的动作一同欣鼓舞。

 意识到可因被他牵动了心神这件事,他很高兴,她是因为快乐而落下的泪水,与她耳鬓厮磨,轻轻咬住她红到滴血的耳尖。

 ***少年的纯情体现得地方有点奇怪,下半身大开大合地耸动着。得她尾音发颤,汩汩水淅淅沥沥溅出,脸颊却像初次恋爱的小男孩那般滚烫热烈。

 不排除可因的体温感染了他,他紧紧贴着她的皮肤炽热鲜活,不久之前还是幽灵的他好似重新活了过来。

 她感受着掌心愉跳动的生命力,懵懂地明白了为什么他渴望一具身体。一滴人类的汗水“啪嗒”落在她膛,烫得她打了个灵,忽地回过神来,颠簸摇晃的小船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去,船的那个少年汗津津的,抛却他经营了一辈子的优雅绅士,灰白额发被汗水浸透,糟糟地贴在额上。可因情不自抚上他的脸颊。这张与父亲过分相似的面容曾经让她一度错愕惊慌。

 但现在她很清楚地明白,他们两个是不同的个体,黑德尼尔他,与自己的父亲是天差地别的。

 他会温柔地亲吻她,也会生涩地不知变通,但终究带给她的是喜悦和快乐,他们在做的本来就是愉悦的事情,而父亲给予她的只有疼痛与哀求。

 手指不知何时触到他右眼角的泪痣,少年怔了怔,旋即笑起,握住她抚在颊上的手。温暖的感觉传递而来,可因讶异地意识到。

 他的体温竟然比她更加热情洋溢,又不免可惜地想,如果这张脸没有褪,金发金眸的黑德尼尔该是多么美丽的少年啊。少年可不像她想东想西的。

 此时满脑子都是她,眼见她走神,更加卖力地进出捣弄,顶着那小小的、渴求的小嘴又狠又快地往里,捅在肚子里的那把小腹顶出他的形状,得她窝发软,没心思去想别的事了。

 “哎呀,我的小可因,”他一把捞起软趴趴的可因,珍重地亲了亲溢出哼哼的瓣“在我的上想什么?是我的技术还不够好吗,让你还有精力去想别的。”和她那些男人们比起来。

 黑德尼尔也没觉得自己技巧能熟练得过他们,但他是第一次!第一次总是要给他多一点自信和鼓励的嘛。

 “唔啊…先生,”可因气吁吁地回答“只是想,先生原来是不是特别好看。”“那还用问,”少年高傲地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布洛涅提诺家族谁不知道,曾经有个被神明宠爱的少年,美丽,富有智慧…”

 他毫不避讳用辞藻华丽的词语堆砌自己,毕竟从小到大每个人都这么夸,他根本不觉得有任何羞,但话音一顿,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不仅是因为这样的夸赞从自己口中说出有自夸的嫌疑,更因为他死在自己最灿烂的那一年。少年从未长大,他在人们的心里便永远是那个完美的家族继承人,但可因被她父亲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不只是她,甚至其他人,经过时间的洗礼,大概也只是偶尔会在茶会闲谈时不经意间想起,布洛涅提诺家族曾经似乎有这么一位值得谈论的少年,但那又如何?人死如灯灭,很久很久以后,谁也不会记得他。

 只有陷入低谷时,人类才会缅怀过去,有那么一瞬,黑德尼尔唾弃现在无能的自己。褪的、灰扑扑的色彩,无法触碰的身体,他是残存的一抹执念,对自己的死亡不甘的亡魂。

 “先生不要难过,”可因伸长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抱住,爱怜地亲吻他眼睑“先生现在就已经很好看啦。”他扯了扯嘴角:“你觉得这样很好看?”

 “是,先生在我眼里非常好看。”“…”他被安慰到了。与她脸颊相贴,小兽似的蹭蹭她,不由多说了一句“我以前更好看。”

 “已经足够好看了!”少年骄矜地哼了一声,知道她在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但不可否认,他被哄得开心了。伺候她的力道又婉转地重了些。听到她骤然高昂的爽快呻膛里腾起更加灼热的火焰,烧得他的心都要融化。

 “可因…嗯、可因…我的小可因…”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好似将他长久以来滋生蔓延的郁气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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