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发都打
了！”李序言的手从后伸出去戳他的腿“动个剪刀你磨磨蹭蹭的？剪个齐发又不是做造型，我相信你，快点！”徐清晨盯着她的发顶滚了滚喉结，既然李序言有胆儿。他也不再犹豫，在李序言指导下梳顺头发，仔细想象着以前在理发店等待时的所见，咔咔咔剪到李序言比划过的附近。
围布和地上落满头发，徐清晨瞄了一眼镜子，李序言挑着眼睛微低下颌，
发一缕一缕的在她肩头，他不由得感叹出声“李序言，你好可爱。”从前在理发店剪头发李序言都特别相信理发师，每次都会闭着眼任由其对头发进行操作。今天可能是要鼓励徐清晨不紧张，李序言的注意力一直在镜中。
他因为过于小心，剪得有些超出她的预期，看到他的眼神，李序言翘起嘴角“你第一天知道？”
“现在这里可以吗？已经很短了。”地上散落的长发太显眼，徐清晨有点惋惜。李序言轻甩着头看了看长度，只是刚到后颈“再剪两厘米吧，还是有点长，我头发长得
快的。”徐清晨照她的要求剪好，又给她尽力修整齐。李序言艰难地想要从沾满头发的围布下伸出手，徐清晨问她“你想干嘛？我来。”
“喔。”李序言缩回手“就是从颧骨往后划一道发
，把上面的头发绑起来，”徐清晨放下剪刀，不甚熟练地划好一道平直的，将上面的头发绑好。李序言这时候悠悠来了句：“下边儿推光了吧。”徐清晨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啊？”“推吧，”李序言用胳膊肘顶顶
前的围布，催他“快啦！”剃青皮的确不需要什么技术，而且徐清晨有亲身经验加成，对此操作还算得上熟悉，他把电推剪
上电“头低点儿，别
动。”李序言看到他一只大手撑起五指按在自己的头顶，神色专注，好像在服务刚消费了特级套餐的上帝顾客，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电推剪贴着后脑勺发出嗡嗡的声音，刚才剪短的头发现在一寸寸被剃光。
耳后不太方便，徐清晨个子高，弯着
全神贯注捏着李序言的耳朵，结束后他抖抖手上的头发，上手摸了摸，是特殊的手感，剃得很干净，青皮显得软乎乎的，反向摸上去有微乎其微的刺挠，挠得他心尖发
“感觉…跟推完我自己完全不一样。”“是吗？”李序言抻了抻围布前散落的头发“我也是第一次搞这种，你帮我解开吧，刘海儿我自己修。”李序言低头等他解开后颈处的小扣“你身上有没有沾到头发？”
徐清晨解开围布包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李序言转身看他衣服，有点抱歉地说：“
子沾到了。对不起。”“理发师身上沾头发不是很正常？”徐清晨拍拍子上一点碎发“我去卧室洗澡，你剪完也过来洗。”“啊？”李序言愣了愣，她本来想剪好头发回家洗澡的，虽然在徐清晨这间卧室连那种
情的事情都做过，她还是觉得在他家洗澡不太好。“啊什么啊…脖子上碎头发扎你感觉不到？”徐清晨应着声儿。李序言摘掉皮筋，照着镜子修了七八分钟才剪好，刚放下剪刀，转头发现徐清晨穿着黑色的老头背心，手
在长的兜里，倚着玄关的柜子看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吓我一跳！”“去吧，衣服在架子上。”前额的发丝还在滴水，徐清晨丝毫不在意。“我把这儿收拾好就去。”我把这儿收拾好就去学校骑车兜风回家看书。“我收拾。”徐清晨说。
“没事儿，我很快。”李序言把刘海往后一捋，
出光洁漂亮的额头。徐清晨加大音量，推她往外走，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我收拾，也很快。”大致扫了扫徐清晨拿着水
从外往里冲，卫生间的下水有垃圾处理器，一冲就干净了。徐清晨拿起一缕放在洗手台边上的头发，去卧室翻出个空的手表盒装进去，第一次帮别人剪头发，这人还是女朋友，他想留个纪念。李序言从浴室门探出头“徐清晨，我洗好了。”
“那出去吃饭？”徐清晨还没来得及眨眼，李序言拉开门，穿着一件白短袖，宽大短
的系带没有系，堪堪吊在腿间，两条修长白
的腿直地走出来，似乎是怕子掉下去，她的头发已经吹干了。短发蓬松到有些
茸茸，刘海儿吹干后翘起几
呆在头顶，层次打得空气感十足，站定后她微抬下巴瞧着徐清晨。“吃什么？冰
凌吗？”李序言轻声说“我本来准备回家看书的，你非勾起我的
望。”“现在到吃冰凌的季节了吗？”徐清晨暂时忽略后面那句话。林城的春天才刚过去，盛夏还很远，不过李序言在冬天也会吃冰
凌，她说“你想是就可以是。”是邀请。＊＊＊卧室没有顶灯，一盏落地台灯靠在
头，柔和的光从侧面过来，李序言挂在徐清晨身上，后背抵着衣柜，双手搭着徐清晨的肩，他大手一裹，完全包住她的
股。短是轻薄的质地，徐清晨的手指往
里
了，短直接陷进细里。“内
呢？怎么没穿？”他的声音喑哑，眼神晦暗不明，仅半边脸照着光，打出他分明的轮廓。“会
。”李序言轻声说。看着她素面朝天热气还未完全消散的脸上有淡淡的
红，徐清晨尝试着吹了吹，试图把她飘到脸颊的头发吹向耳后“特想把你子扒了。”“我说，”李序言有些
，瑟缩了一下，而后贴近他的脸“你再不吃，冰凌就要化了。”“勾我吧你就。”少年人的春天特别长久，一个拥抱就足以动情。李序言被扔上
，短发在面上炸成一朵黑色的花，四脚朝天有种莫名的空旷感，但下一秒徐清晨过来，夹住她一条腿跪在上，不留余力亲上她的
。他咬起李序言稍厚的下
反复
，李序言都顾不得
合，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她想她应该有些怪癖，总是享受这种
息到接近窒息的无力。徐清晨却觉得不够，捏住她的后颈，来来回回地在剃光的青皮处磨动，软软的皮
让他爱不释手，她仰起下巴口鼻共用地呼吸着。这个动作更加方便他
捏她的后颈，他拉起李序言的腿搭在自己上，舌头滑进她的嘴，双舌纠
带出粘腻的津
。李序言在下位，来不及咽下去的津
顺着嘴角
到侧脸，缺氧的本能促使她往头躲去，徐清晨掐住她的
骨往回拉“跑哪呢宝宝？”他说话瞬间李序言短暂地活过来，手还不知道往哪放。在徐清晨背上胡乱抓住他的背心。老头背心让他
感之上平添了几分野，俯身时前面的衣摆垂在李序言小腹，一动不动，她却感受到了意。徐清晨沿着津
动的痕迹亲到她的脸上，大力的咂带来疼痛，李序言不知道明明他已经离开了她的，自己为什么还是难以呼吸，却在少许的疼痛中体会到刺的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