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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难受意识中
 江程灏彷佛听到有什么东西啪地一声断了。对母亲最后的一点依恋、最后的一点期待、最后的一点信任…最后的一点什么,全没了。

 他看着眼前几乎完全陌生,名为母亲的女人,然后下定决心终有一天他要站到他们上头,让他们再也无法控制他,还要狠狠地让他们知道无能为力,一无所有的滋味。

 ***夜晚,江程灏回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华厦内,屋内以维多利亚风装潢出低调的奢华感,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灯光,高级的欧洲进口布沙发看起来宽大舒适,二十四小时的恒温空调,让屋内始终维持着舒适的温度。

 但江程灏心里不断地想起位于虎头山上,四周满满狗味,很多蚊虫,冬冷夏热,但是有泰坦在的小破屋。好想见泰坦…自何芊玉走后,他虽然冷静镇定地处理完所有的公事,但内心却不可免地感到焦躁起来。

 内心深处那曾破了一处的缺口似乎又被狠狠地揭起伤疤。泰坦离去后,他曾满心忿恨地想过要夺去他父母的地位,揭开他们的假面具,让他们尝尝他所受过的伤,让他们能感受心爱的东西被夺走的绝望,但等到他真的夺了公司的掌控权,站到高处后,他突然又下不了手。

 就算他把父母赶出去,让他们一败涂地,从此穷困潦倒,难道这就会是他想见的结果吗?他不知道,一时的心软让他最后没有坚持让父母身败名裂。

 而是让他们荣誉地从公司里退休,领了一大笔优渥的退休金,以美其名给儿子的姿态从公司里落幕。

 他的父亲江亦寒对此结果安然接受,拿着他每月固定给的一大笔钱,悠然度,但何芊玉却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从一开始的大吵大闹,到后来试图夺回掌控权的明暗箭,发现不但完全挽回不了局势,反而让江程灏愈来愈防着她后,现在她也开始学着布线设局。

 甚至还联合起不管事的父亲一起设局他的婚事,也才会让他不设防地掉入陷阱之中,事实上他对江亦寒反而没有向何芊玉那么地憎恨。

 那么地感觉复杂。江亦寒虽然在童年时对他冷漠疏离,但正因为这样彻底的疏离,让江程灏可以真正地将他当识的陌生人对待,而不起一丝波澜,江亦寒也知道,对他反而很少端起父亲的架子。

 这样的相处让彼此都自在了许多。可何芊玉不同,她彻底地干涉了他的人生,做足了很多像是母亲会做的事,好像给他很多的爱。

 但那些爱却又是虚假且痛苦的,让他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陷入对自我的怀疑中,他花了十多年才明白,何芊玉给的母爱只是为了足她自己,然后又花了十多年才摆了她母爱的控制。

 现在他得自己面对何芊玉在他身上造成的伤害,自己面对伤害的痛苦和后果,而她居然还能大咧咧地出现在他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出都是为他好这种话。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所谓的为她好都让他面对了什么?江程灏只觉得无比心寒。对这样的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而感到恶心。每一次和何芊玉的见面都令他感到焦虑,但每一次都像是鬼使神差一样。

 明知不可,只要她来,他还是去见她了,然后就像现在一样,内心因空虚而感到焦虑,很想找些什么来填补空虚,抚平这样的焦虑。

 身体随着内心那股无法散去的焦躁而渐渐感到灼热,他去外套,扯开领带,关了屋子里的暖气空调,让冬天冰冷的空气灌入屋内。

 但那股焦躁感却还是像千万只蚂蚁一样从他内心的空中倾巢而出,密密麻麻地爬满他的身躯,搔感占据他的四肢百骸。烦!无法消除的焦躁,渐渐觉得不安难耐的身体。

 让江程灏向来冷静清澄的黑眸染上了一层复杂的求,他的身体渴求着谁来安抚,那由心底蔓延开的麻感,渴望着有人来消除。

 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滑过方昭齐的电话,手指颤了颤,想到和方昭齐的那些纠不清的破事,目光一冷,果断地将方昭齐的电话从联络人中删除。

 他不应该这时候还想着用做来解决内心焦虑,否则这几天他和泰坦分开又有何意义?他把手机丢在桌上,试图作点其他事来转移身体对于需要有人来抚慰的渴望,他先去洗澡,但冷水无法浇熄他的望,反而让他更觉得寒冷。

 他抖着身体走出浴室,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内的空调不知何时又开始运作,江程灏没有深思,换上宽松的睡衣后就坐到房间内的办公桌上,他试图打开电脑作些工作。

 但文件上的一字一句进入他眼瞳中却无法拚成有意义的文字。大脑中掌握望的区块无限扩大,全身的意识似乎只集中在某个地方,急解决。

 他焦躁地抓了下头发,眼神有些混乱不清地拿回桌上的手机,找到小齐的电话,像想以前一样,叫小齐帮他安排个对象。

 手指在按下小齐电话的那一瞬间,他乍然回神,像是发现自己拿着是什么毒蛇猛兽般,骇然地将手机丢了出去。手机无声地落在地板上。

 ***江程灏懊恼地抓着头,差一点。差一点他又要重蹈覆辙了,他冲到柜子前,颤抖着手翻出了之前医生开的安眠药,来不及找水配药,直接开了柜子里典藏的酒,混着安眠药下。浓烈的酒和着安眠药,令他的头脑开始发昏发涨。

 昻贵的酒瓶从他不稳的手中滑落,坠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锵地碎成了碎片,金黄的酒四散淌,江程灏却浑然未觉,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睡吧!

 只要睡着了就不会再想着那件事了。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他赤脚走过布满酒瓶碎片的地板,奇蹟似地没有被割伤。酒的催化令他的身体渐渐灼热。

 他下意识地去了睡衣,躺在整洁舒适的大上,但身体的望仍在无止尽地叫嚣着。酒和安眠药都无法下这一层望,反而让江程灏更为难受。

 他四肢是无力的,人是昏沉的,意识都集中在无法解决的望上,身体上渴求人抚摸的搔感更是让他无意识地在大上摩蹭自己的身体,但是没有用。

 毫无温度的大,再柔软舒适都无法取代真正的那一双手。江程灏的身体渴望真正的拥抱和爱抚。

 “唔嗯…”江程灏极为难受地发出呻,他试图用手解决昻扬的望。但急于求成的手将那里稚的皮肤都红了。却还是不出来“啊…”望没有出口,在体内成了一种难解的痛苦,无力解决的望,让江程灏难受得不住呻

 在上,赤的江程灏手握着自己立的分身,全身泛红,清秀俊逸的脸上布满情的红晕,画面看起来充满靡的暧昧。

 昏昏沉沉,难受的意识中,江程灏感觉有人爬上了大,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肌肤,平息了所到之处肌肤的搔感。

 “嗯…”江程灏的眉头略松,足地叹息。身体微动渴求着更多像这样的抚摸。那双手来回地抚摸着他的颈肩、他的背、连他的前的尖也一一照顾到了。温暖糙的手一路慢慢滑向他结实满的部,手指向瓣的中心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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