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两次顶到荫蒂
　“我的手机好像忘了拿。”她赶紧下车折返，钟寅不紧不慢跟在后面。包厢里的声音比他们在时热闹了很多，距离几步远时，一句扯着嗓子的叫嚷传了出来…

　“他钟寅算个什么东西？！钟家一条看门狗罢了！还他妈指挥老子跑这么远…”不堪入耳的辱骂比针还要尖锐。孟抒骤然停下脚步，内心惊惧中甚至不敢回头。

　男人迈着长腿从她身边走过，将身上的大衣下扔到她头上。视线被挡住，孟抒听到他波澜不惊的声音“等着。我进去给你拿。”

　随即轻微的推门声响起，里面的叫嚣像是被定格一样静了下来。孟抒甚至能听到有人倒凉气。碗碟碎裂，皮相击，求饶哀嚎，不绝于耳。

　其余几人战战兢兢躲到一边，竟没一个上前阻止。孟抒抱着沉重的大衣站在门口，瞪大眼睛屏住呼吸。里面的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有闷声痛哼。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里彻底安静下来。钟寅从里面拉开门，衬衣袖口挽到手臂，高大的身形完全挡在她面前。

　“这个是吧？”他掌心宽大，衬得那支手机那么小一个。孟抒点头，颤抖着接过。“走吧。”钟寅放开门把手，迈步踏出，他侧身时，门缓缓合上由宽至窄的隙，孟抒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一片狼藉的饭桌上烂泥一样瘫着一个人，刚好面朝门口的方向。脸像是被打烂了一般，血模糊，看不出五官。

　＊＊＊似乎是被刚才那一幕和他下手时的凶狠暴戾吓到了。一直到酒店帮他包扎伤口，孟抒都一言未发。钟寅也没打算说什么，懒懒坐在沙发上，伸着两条长腿迭在一起，任由她给自己受伤的右手手指关节消毒上药。

　拿着蘸了碘伏的棉签，小心地沾着伤口。这是孟抒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三个月过去，钟寅碰都没碰过她。有时候她心里会纠结很多种想法，又会很快被羞的情绪下去。

　虽然这个男人通常没有什么愉悦表情，但他也的确对自己很不错…直到今天，那个初见时眉眼鸷锐利的钟寅在孟抒印象里渐渐淡去的时候，他又彻底显出了那一面。

　绝对的冷硬。绝对的迫。绝对的力量。拳头的关节都破皮血，以及手指上还染着对方的血迹。足以想象他在出手时用了多大的力道。克制着心里的后怕，一点点帮他清理干净，好绷带。

　孟抒松了口气，手背抬起一抹，额头竟出了汗。“钟先生…这几天最好不要碰水。”声线柔和绵软，她总算说了句话。

　钟寅倚在沙发靠背看她，语气平淡：“哦，那我怎么洗澡？”孟抒认真想了想：“可以用塑料袋或者保鲜膜一下，我下去买吧。”她说着。

　真的站起了起来，脚步还没挪动，身后一股力量拉着她后坠。钟寅看着被自己拽坐到腿上，一脸震惊慌张的孟抒。“养你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派点用场了？”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吐出的气到孟抒脸上。

　那片白的皮肤瞬间像是被烫红了一般“我…”孟抒股下就是男人坚实的大腿肌，手还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襟。心跳剧烈到即将跃出腔。可她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她不敢。也知道，她不能。

　浴室里，热水溅到地面，哗哗作响。男人一件件下衣服，掉在脚边，他看向门口把头垂到前的孟抒，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站那么远怎么帮我洗？过来！”踢开脚边堆积的衣服，钟寅赤着身体走过去。“还得请你是吧？”他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孟抒惊慌抬头，一片肌理细腻线条分明的膛就在眼前，她的脸在热汽里红透了。眼睛也像是浸过水一样黑润明净。

　拿起巾，胡乱帮他擦洗身体。孟抒始终闭着眼睛，一点也不敢看他。钟寅倒是不挑剔她的手法，也没说什么轻了或重了的评价，这样的沉默拉长，孟抒更是胆战心惊。估摸着时间够了。她低着头：“钟先生…好了…”

　她把眼睛睁开一点，看到他赤脚踩在漉漉的地板上。短暂的安静，他抬脚近孟抒。着纱布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沉黑的眼睛看进她的眼底。男人声音低沉，却很清晰地说。

　“今天先不回学校了。怎么样。”只顾着帮他洗好赶紧离开，孟抒身上的薄衫已经透，此时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线。素白的小脸被养出点软，大眼睛看人时带着忧郁的纯稚，可是他还记得，她已经二十岁。是个真正的女人了。

　占有和侵略的气息迫过来。脑子里一瞬间划过无数杂乱的画面，赤红的漆黑的苍白的…惧怕和颤栗令孟抒绷紧身体，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男人张口，侧头咬在她纤细柔的脖颈上，终于，猛兽对他的猎物第一次出了獠牙。

　＊＊＊云雨初歇，已至深夜。孟抒是被一阵接一阵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艰难地转身看向头，在昏暗中亮着屏幕的手机嗡嗡作响。男人着身子从浴室出来，他没穿衣服，行走间水珠沿着皮肤滑落到地板。

　间一团阴影随着他的脚步晃动。高大身形走近，孟抒下意识往被窝缩了缩脖子。钟寅弯拿了手机接起，边回应着边调转脚步走回浴室。

　孟抒盯着他关了浴室门，缓缓松了口气，她是被钟寅直接晕的。昨晚，她先是被他扒光衣服狠狠啃了一通，脖颈、口，甚至上。满满的都是他的牙印。孟抒不明白。

　他是把她当食物吗。黑暗里，把她在上的男人两只眼睛都像是在发光。孟抒不敢抵抗，也无力抵抗，只好任由他用一双大手重重将自己捏一遍，尤其是…她的。

　两团娇的子被男人握在掌心，有些糙的指腹着头打转厮磨。又疼又奇怪…被他那样着。孟抒几乎要叫出来，但是只一下。

　她就赶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下一秒，手指换成了嘴。宽厚的舌头大力弄头，时不时还用牙齿嗑咬，那力道简直是想将她的咬一口下来。孟抒吓得想哭。急促息的鼻音带上了闷闷的哭腔，可是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猛兽才不会理会她。

　只是自顾自地将两只雪白兔吃个遍，直到上面全部都是他的唾和咬的痕迹。下的器硬得像铁。钟寅分开她的腿，大手胡乱摸索。感受到漉漉的水痕，他自言自语了句“应该可以了…”

　那语气像是评价自己烤在火上的小羊羔。急切入口的心情让他在戴安全套的过程尤不耐烦，连着骂了好几句口。孟抒两眼蒙着泪花，意识被羞和惧怕占据。咬着不敢说什么，她只是乖乖躺在那里，等着他来“吃”自己。

　终于戴好了装备，钟寅心情略好，甚至勾起角瞟了她一眼。“不用害怕，我轻点。”他的兴奋没有维持几秒。握住膨充血到快要爆炸的茎，低头往孟抒的腿心怼。圆硕的头顶着哒哒的软，一次，两次。一下顶到蒂，一下又顶到会。孟抒颤着腿，被他折磨得呻出声。

　“草！”额上的青筋鼓起跳动，钟寅咬牙切齿地咒骂，他妈的，到底在哪儿！孟抒被他的怒气吓得打哆嗦，捂着嘴巴小声地哭，她真的不懂钟寅为什么这么暴躁，是她让他不满意了吗，最后总算摸到那个窄小的，急躁的男人再也等不及，抵住入口一下子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