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贝齿似碰不碰
　“皇后与皇上房事不，人尽皆知的事，我于心不忍，帮帮皇后。”说着另一只手就去解她衣裳，她无力反抗，等回过神来前已经大敞，子也被褪到膝弯之上。

　莫大的羞要把她噬，男人把下身出来，抵在她两腿之间，上面还挂着那贵人的晶莹水。体温相接，金盏打个寒颤。

　“皇后别叫了。再把人招来，我可没办法了。”金盏咬紧了牙，怒视他。男人她的，将红顶侍弄得立，她的小腹，酥酥麻麻留下一串晦涩的水迹，到她隐晦的幽谷。金盏捂住下身，不肯叫他触碰，男人拉开她的手，仍要作弄。

　舌尖甫一触碰，水就打他的角。“看来娘娘早就动情了。何必还摆着闺秀的谱呢？”他说话时把气吐在她的口，那两扇就一张一合吐出更多来，他就一口含住，将舌顶进去。

　“啊…”金盏脑中一片空白，忘记自己正是与人偷，像刚才那个贵人一般叫出声，她声音婉转，愉挂上她的眉眼。男人挑逗得她了一片，顺着腿要。男人站起来。

　将她一转身按在石上，稍稍费力，便直贯她幽，她水冒得多，他捅进去好像戳进热汤里，四面八方裹着他，每一弄，都出水来，将他的也沾了。

　“娘娘这么多水啊…想也是寂寞久了。”“呃啊…”她半身了力，手指扣在石上，勉强不叫自己溜下去“你到底是谁？”

　“娘娘是君，我是臣，”他狠狠一顶“娘娘的裙下臣。”他手撑在金盏两侧的石上，嘴里叼着拦着她的小衣细绳，稍稍偏头，那便扑出来。

　他顶弄得快，两团水波一样的跳动，出微澜，她有些怕，又有些舒，贝齿咬在小臂上，扼住自己的喉咙不要发出声。

　“娘娘，这才是男女爱。”他有些小意温柔的意味，用舌动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他下身动得更快，金盏只觉得下身被出麻意，她忽然意识到，他的沟壑都被她用血一寸寸感知，而她的凹凸也都在他上画了一遍。

　她知道她在做偷人的事，可她觉得偷或许更妥当，她汩汩地情意和着他精神不减的兴致，在泥泞里萌芽。“你同那王贵人…也如此这般吗？”她在绵浮动中问出这么一句，她觉得自己昏了头脑。他轻轻笑了下“臣弟唯与嫂嫂一见钟情。”

　“燕王…？”她有些惊骇。“嫂嫂，你不专心啊…”他将下身退到口，浅浅地蹭。她心里登时空空如也，猫爪闹一般钻心的，她扭，要将失去的夺回来。

　“燕…燕王…”她话里勾，弯弯绕绕打着弯地惑他，她是天生的媚。燕王的下身更见涨大，也不再她、或是说难为自己，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她要高的时候，两腿之间止不住的抖，两瓣缩得如同刚破身的双八处子。“给我吧，燕王…给我…”她命令似的请求。

　“好，”他凿在她花心深处，一下下近宫口，她幽径狭长，好像能下更多更多，他指甲几乎要抠到她窝的软里，留下一片青紫。

　终于在两人低吼里倾泻，他出身，那小便如深山里的幽谷，淌出一道山泉，如同一道白练。稍稍平复，她还着身子伏在石上回头望他“你为什么同宫妃纠。”

　“吃醋了？”他将她的发丝绕在指上“她远不及你美。”他不肯回答，只吻她额角，带着咸咸的汗渍。

　她觉得好荒唐，就这样掉进漩涡，她深夜总会记得他的温柔，不自觉回味起他带着她尝到高迭起的滋味，那时他们像未开化的野兽在石堆和草野间媾。

　她服了情的毒，她想，她做了最下作的事，但有幸见到一次天堂。＊＊＊说那万二被夺了娇，是父也昏聩，君也奢，既失望又愤恨，父也不要了。

　君也不要了。离了京城直奔西南，竟游说撺掇反叛起来，跟着戍守西南的大将，封作军师，问鼎京城。

　掳来西南诸郡官宦的女子做把柄，要挟诸郡听令反京，那盛莞逃出京城，也直奔西南，筹谋，竟做了西南大将军与万二的脔。

　盛菀换掉逃亡遮颜色的乞儿麻衣，洗净面上的污泥，穿起寻常人家的麻衣，对着一面铜镜拢起长发，扯出几捋细碎的发丝，显得自己楚楚可怜。

　她对镜自观，只觉世道荒谬，一时恍惚竟分不清自己是做了贵妃梦的子，还是做了子梦的贵妃。虽将士到将军营帐外候着。听里面人道“将军，万军师，人带到了。”

　“万？”盛菀嚼着这个姓，刚逃出来时她在京畿躲过一阵子，听说过一桩笑话，说这万家背着儿子卖了儿媳，结果是人财两空，儿媳没了。儿子跑了。到手的亨通官运也烟消云散了。难不成这位万军师。

　正是京师的万二郎？盛菀不要笑出声，多恨呐，滔天的皇帝，揭竿而起的受难人。里面传召，盛菀就走进军帐。远远听着周遭护卫的军士走远了些。要讲什么机密话吗？盛菀可不信。

　左不过是男人裆里的事，只是不知是这个做了笑话的万军师还是军权在握的西南大将军罢了。“魏国公藏了一处金银，妾自是带着满怀诚意来的，只求将军怜我一二，杀那狗皇帝，容我一隅活路。”

　金银何等重要，尤其对于一个起事的叛臣。“哈哈！好胆魄，敢到我西南来求荣，那便叫本将看看你的诚意？”盛菀有什么诚意呢？金银？编来的罢了，那魏国公做的事向来不和她说。

　她从何得知哪里有劳什子的金银财物。美算吗？男人要做枭雄，又舍不得抛头洒血，便要在女人身上作威作福呈英雄。

　虽说举事尚不知成败，可到底京师她不能干干净净回去了。卖给他又如何。盛菀扯了扯间的绳，隐隐绰绰漏出一角白皮。

　又微微使了点眼色，想把万二郎支出去。怎料那将军却道“我与万二郎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成败得失共担共享，你怕什么。”盛菀手握得紧紧的，脸上却扯出一点笑来“是，妾听将军的。”

　便下下决心，一把扯开衣衫，漏出白花花的脯与颇有致的身段。这将军是在军营里滚大的，常听人扣索那些情事做笑话，这家的某某了自己的亲妹妹，那家的某某犯了事让老婆卖身还债了…云云。

　听得多了，男人们扎了营就爱勾三搭四地找个地方喝花酒，平里说笑全是裆里的事。这将军也不免俗。

　他早就知道京城皇帝后宫有个盛贵妃，绝天下，平嫖宿乡野的子，也有胆子大的给自己起花名叫“菀”的，都要沾沾她的颜色。今见了她真人。

　那兴趣自然高涨，他便勾勾手，叫盛莞上前来。盛莞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娃娃，扭着便应了。“将军…妾伺候您…”她张开小口吻他下巴，手上不停解他衣，那一股军汉的臭味儿便撞上盛莞的脑袋。

　但那有什么办法呢？她只能硬着头皮吻上去，忍着恶心弄他，做出一副离态，她小口颇有些技巧，贝齿似碰不碰，偶尔轻轻磕在他柱上。

　他只觉头顶要炸开，按住她的后脑吃自己的巴。“哈…”他呼出一口气“贵妃果然不同常人，这伺候人的技巧也是数一数二的吧。”那万二看着如何不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