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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去慔幽谷
 御前近侍心领神会,便找了由头领着婢女到后堂去。眼瞅着灵堂就剩了自己和皇帝,传洛不有些心慌,跪在一侧,紧抿着,不肯出声。

 陈赦安对着灵位稍一躬身,便沉沉笑出声来。“大长公主与朕没什么恩情,甚至险些做了敌人,”传洛一惊。

 原本以为灵堂肃静,皇上应当不会荒唐行事的心又起来“大长公主本弄权,扶持朕兄长即位,换一条周家的路…朕都知晓…皇姑母年纪大了。

 朕不忍见她持费心,这才让她多休养几年,奈何福薄…”传洛满面惊骇,难怪大长公主卧病数载,御医请遍了也是药石无用,硬生生熬了这许多年,今朝才走了。竟是皇帝的手笔。一恨记下,便是要悉数奉还的主。

 “皇上,逝者已逝…”“逝者已逝,活着的才更快活。”陈赦安扯住传洛的臂弯,猛一拉,传洛便倒在陈赦安怀中。

 “朕不常出宫,也用得上你夫君,不然,你以为你今朝还能在长公主府里哭丧吗?”他手指顺着她脸颊滑动,她直觉浑身冰凉。

 “死者为大…”“朕在天地之上。”他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顶回她的劝谏。孝衣宽大,只一带子束住身,不消使力,那一身素衣便遑遑落地。

 “也要在卿卿之上。”他咬字刻意温柔,实在让传洛打冷颤。“不着亵,是哪里的规矩?”陈赦安掀了她外裳便摸到传洛的皮。传洛支支吾吾,不愿作答。陈赦安扭回她身子,着他看着自己的眼。

 一手指不做温存,揪住她口的红豆,又又痛“啊…妾说…妾说…”传洛软了两条腿,靠在陈赦安身上才算站住。

 “昨晚,昨晚祖母殡天…公爹…公爹他…又来做弄我…事毕威我…不叫我穿小衣亵,不然…不然就要将那点污糟事公之于众,让周郎休弃我…

 我…我我实在是…不能啊…若是叫别人知道了。我便是唯有一死了…皇上…”陈赦安眉尾稍挑,只觉周二爷颇有意思。

 “那你要不要杀了他?”陈赦安拢着她的柳,情人似的在她耳边咬。温热的气吐在她耳边,传洛打了个颤“妾,妾不敢。”

 “呵,好。”陈赦安不再同她说周公的事,撒手叫她打了个旋趴在供桌上,几只碟子、一摞纸钱全洒落在地上。澄黄的纸铺了个遍地。

 传洛已是连着好几叫男人滋润,身体早早便有了反应,口晶莹,陈赦安心领神会,用指腹,偶尔不经意间伸进半个指头,每每在传洛以为有物可的时候就又收回去。

 那里的意直爬到头顶上,出一滴泪来“皇上…妾…”她咬咬,张不开嘴,肢扭动,实在是难以控制。

 陈赦安爱她美貌动身,滋味上乘,却也厌她束手束脚,不敢杀了那所谓“公爹”便斥她“只怕你这蹄子不是不敢杀,是舍不得杀吧?毕竟那周少爷总不回府。”

 他将下身抵在口,缓缓的推,传洛里的涌上来弄,恨不得全到底。“不是的…”那到够深,冠一下抵到她里的凸点,猛地出一汪水来。

 “不穿亵,同那市井的‮子婊‬有什么两样?嗯?朕瞧着。洛娘是周家的家吧?”他一下下得又深又狠,总在传洛一口气没吐出就害她再一口。

 “妾…也不愿啊…”“做了一‮子婊‬,这辈子都清明不得了。”陈赦安骂她,句句都戳在她痛点,她在情里痛苦与愉悦绵。

 那小吃不停,忙不迭地吐水讨好。大长公主的灵位静静看着这对野鸳鸯,瞧着陈赦安将传洛推在蒲团上,抬着腿又是一阵狂

 “啊…”传洛仰着头叫,她竟不自觉的想,皇帝比之公爹应是强上百倍。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惶惶落入自己是个千人睡还不知的娼妇的悔恨里。陈赦安猛了几十下,卡着她的宫口吐出去。

 灌得她小腹如同孕育三月的妇人,事毕又拿着她散落的衣裳擦拭自己。陈赦安走了。带着“敬奉先长,不忘皇亲”的美名走了。

 只剩传洛衣衫凌乱,脏污不堪,泪水横,她自知无状,惶惶然跪在堂中的蒲团上,念念道:“祖母…对不住…”泪打蒲团一角。

 她好似想起什么,猛地起身,方才跪坐时那身后的小吐间还有出“不不不…孙媳不想这样的…”她拾了衣衫去擦,却好似怎么也擦不净,委顿在地,冲着堂中跪趴着无声痛哭。

 先灵不语,窥伺众生。***要说传洛这一生,出自名门贵族嫡亲的血脉,长成后嫁给大长公主最有出息的长孙,应是一生静如池水,偶尔翻起非富即贵的微澜而已,所见一片天地虽狭窄,却胜在平和。

 哪想出嫁后会落入这样荒唐的窟。夫家姓周,祖母大长公主颇受皇恩。周郎有志,靠亲缘迈进武行,又靠自己迈到西防,结亲三载,朝暮相对的日子统共不过三四月而已,其中还算上她亲自套车出行,探望夫郎的事迹。

 她也曾怀上喜事,可连里伺候卧病数载的祖母,坐不稳胎相,稀里糊涂就掉了,想起来便觉得愧对周郎。

 所幸周郎体恤,大长公主也对她心怀愧疚,夫妇两人虽天涯两端,却颇为恩爱,公主府上下也对她敬爱有加。事变于周郎临行那一晚,那他从军营回来,告知全家皇上有意命他巡防。

 他自然喜不自胜,到祖母病榻前一拜再拜,祖母也准他从当年公主下降的陪嫁里拿酒喝,回来后又多饮几杯,烧酒下肚,沸起他满腔热血,高歌着要报国,要报知遇之恩。祝氏哄着。

 良久才昏昏睡去。周郎满身酒气,口水淌她肩头,传洛便合上门户,掉外衣,擦拭肩头。云衫半解,神女顾盼,染红门外狼子野心。大长公主的第二子,她的公公,府中所称周二爷,那狼狠扑过来,回脚踢上半掩的门,一把捂住传洛要惊呼的嘴。

 “儿媳莫惊莫惊,眼看着夫郎远征,你还要给他添乱吗?”那周二爷稍松了松手,却没敢拿开“不孝有三,边防事杂,边不定,还是早早留下血脉为宜。”

 传洛不惊骇,为人父母,却出口不祥,实在叫她恶心。“儿子无为,老子身替,天道如此。”便急急去传洛的。传洛没听过这样惊世骇俗的无之言,一腔薄怒被公公进嘴里,咂摸滋味。

 “甜的。”传洛被吻得不过气,就要窒息的时候却听到公公这样评判。红云弥漫满面,周二爷手脚极快,便扒下传洛的上衣与裙衫。大手一寸寸摩挲而过,停在玉捏。传洛不敢出声,丈夫还在上昏睡,自己的名声已然岌岌可危了。只道“公公,父亲,这样于礼不和啊。”

 那周二爷胆包天,早年间娶后也荒唐,糟践了良家女子,大长公主花了不少金银才堪堪摆平,这一遭时隔多年的放纵,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好儿媳,且从我一次,往后领兵西去,总要求公公我来杀你的。”那周二爷满嘴荤话,可人之本得传洛三分情动,淌下水来,那周二爷一手进裙角,去摸她幽谷,便触到一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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