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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见见无妨
 她一分情动,身上人便三分满意,得寸进尺伸进手去扩她的幽谷,他手指未动,只轻轻碰触。

 那便吐出两滴清水,陈赦安笑“你公爹说得没错,你是万世不得的美人,只一点他说错了。你也是个人尽可夫的‮子婊‬。”她在混沌里惊醒,才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濡来自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男人,像是认清自己的本

 她口中的津,扭了扭,想要摆身上男人的压制“不是的…我…妾…不是这样的…妾方才是…”

 “是怎样呢?是情动。”陈赦安将手指按进幽谷。那两瓣便紧紧攀岩住“嗯…皇上…”她难耐得扭动,想要逃出这把木椅,可在男人看来,无疑是勾引,便顺着她扭动的肢,伸进幽谷深处。狭长的甬道全都贴附上来,两瓣如同不知饥,还要吃。

 “繁娘好贪吃。”“皇上…”繁缕出泪来,她的心裂成两颗,一颗拼命喊着还要啊…我就是如此。另一颗叫着不不,万二临行的郎情妾意剜也剜不掉“您让我死吧…我不能这样对不起他…”陈赦安如何能忍她走不出旧情,眼里闪过愤衣便将下身钻进她幽

 “啊…”繁缕被勾弄得久了。身体本就馋这物事,乍一得了。便兴奋得受不了。头往后仰去,抬起长长的白颈。

 “死?死了哪来这样的爽快?”陈赦安动下身,冠轧过她每一寸皮。“万二怎么你呢?听闻你…新婚三月,有一月在来往渝州与京城的路上,你们在路上在车马里也这么做吗?”繁缕受不得这刺,下身吐得更多,他便出入得更爽快,撞得她腿麻得快失去知觉。

 “想你这兴天成,万二怕是离不了你吧?嗯?”他抬起她一条腿,却也不叫她触碰肩膀,他一只手擎着。繁缕只觉腿也不是她的了,他故意重重地顶,便得更深,一下下凿到宫口。

 “啊…不要了…皇上…不要了”“不要什么?与旧情郎的爱恨都不敢听吗?谈何为他死呢?”那木椅咯吱咯吱地响,几乎是与繁缕的息同频,繁缕听着听着又懵懵地想。

 或许自己是个物什,一把椅子,一张榻,身上万人坐,千人睡,早不算个人了。任谁都能做弄。陈赦安见她双眼空空,下身却汩汩,便用掌掴她双,将她打回现实。

 “啊…”那小猛地缩起来。得陈赦安发痛,的愉悦冲上他头顶,按着她的骨便急急动作,顶着宫口进去。待到繁缕从高中回神,陈赦安已唤进女侍来梳洗,他收拾得妥妥帖帖,人模人样地走出密室,只留她一个这样浑身赤的半坐半躺着。

 她又想起从前,万二绝不这样,他温柔,他贴心,总要把两人都料理得仔细才拥衣共眠,良久,她只觉中的水、浊都要干涸了。才进来个女侍为她擦洗,解了皮带,放她自在。

 可这自在却只限在这方密室,留下三两烛火而已。繁缕缩在角落,她不知此时是几时几刻,不知夫郎是否知晓,更不知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间房。

 ***自上回皇帝走了。便许久不来密室,只偶尔差人来问候安否。密室昏暗,皇帝不来的时候只点几株白蜡,让繁缕难辨昼夜。静谧,昏暗,终于叫繁缕失了定力,她想起做姑娘时的光亮,想起出嫁为人妇的鲜明,又想起皇帝来时的满屋烛火。

 “有人吗…我要…要见皇上…有人吗…”她不知道是否有人听到,只看到烛火在眼前又消了一半,终于,不知又有多久,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却是个女侍,掰着她的身子套进个木枷里,那木枷颇是宽大,套进了脖颈,锁住一双手,摆弄着她跪趴着。

 木枷支在地上,繁缕起身竟是不能,那女侍又退出去,繁缕就这样跪了一盏茶的时间,跪得腿脚酸麻,脚腕几乎没了感觉。再开门时,皇帝踏进来。

 “皇上,皇上,给妾点了灯吧,点了灯吧…”繁缕趴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如同是在呜的哭。陈赦安走过去,弯拂她的头,木枷磨得不够平滑,刮她的青丝,蹭红她的玉颈。

 “那今天说点朕爱听的吧。”陈赦安懒得同她‮情调‬,便了她子,从后狠狠地挤进去。狭窄干涩的小径闯来恶匪,痛得繁缕脚趾蜷缩。

 “皇上,皇上…慢些慢些…”木枷将她束住,胳膊使不上力,陈赦安抬起她的腹却累得沉沉。陈赦安抚摸她的背、她的窝“爱妃好似伸懒的狗。”繁缕没听过这样作人的话,可可的是下身出水来,滋养他的柱来去自如。

 “爱妃爱听这个?”陈赦安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笑起来“朕就知道,爱妃是百世不遇的娃娼儿。”而后又收了笑“等着朕来收治你的。”

 “妾…妾不是…”陈赦安将她的话顶弄得支离破碎。“不是什么?不是贞洁烈妇吧。”陈赦安入得发狠,他是带着怒气来的。

 “说,你心愿在宫里伺候朕!”陈赦安拍在她玉,赫然留下淡粉的掌印,下身在她幽径里磨,将那一点蹭得发烫。繁缕不肯说话,浑身抖着。陈赦安却听了动作,伸手去摸那结合处“繁娘怎敢私自舒坦了?”

 没了抚慰,那处蓬的高前奏戛然而止,繁缕呼出一口气“皇上…妾…妾…”陈赦安摸她的玉颈,情人般绵抚摸她的喉咙,又狠狠的卡住。繁缕登时出泪来。方才下身没能尽兴,来自身体的委屈冲上大脑,又因窒息茫然无措。

 “皇上…妾…甘愿的…愿的…”她被扼住脖子,坎坎坷坷这么吐出几个字来。陈赦安满意极了。手上没松力,下身又弄起来。

 可怜繁缕屏着气,连小都缩得紧紧的,舒服了皇帝。这么猛了一二十下,繁缕眼前都冒了黑雾。一股热从她体内涌出,冲在皇帝冠上。皇帝满意极了。这才松了手,将一腔热凿进她体内深处。

 “好,那繁娘便为朕诞育子息吧。”他吻她的背,一吻一啃,咬得她浑身酥酥麻麻。刚高完的身子疲乏得很,她息着趴在木枷上,望着前方一豆灯火,缓缓合了眼,她听到密室开了。

 又没关,她听到女侍啧啧叹她好命,她听到自己被进软轿,她听到自己昏聩中梦呓“二郎,对不住。”***那一次从密室里回来,皇帝封敕的旨意便跟下来了。

 淑妃。鱼贯而入的女侍太监看得她眼花缭。权贵这样容易,容易得叫她心里打死了结,如此二载。繁缕塌了心做皇妃,正净了手拈花做糕点,一女使匆忙跑来,道“娘娘,万…万大人回来了。已在金銮殿前跪了两柱香了…”

 哗啦水盆被打翻一地“回…回来了?怎么回来的?皇上的旨意?还是他…”陈氏站起身来,那万二郎本是无召不得回的,此刻不过两年便回了京城,要么是皇帝一心治住他,要么是万二郎抗旨而归要讨说法的,正想着。皇帝近侍便进殿来。

 繁缕一颗心攥紧,紧得生痛,轻声道“是了…妾已发誓侍奉皇上,岂有见外臣的道理。”“娘娘大智,只皇上体恤,道一恩,见见无妨,召您到金銮。”繁缕不知所谓,既惶惶于与万二再相逢,又苦于皇帝威。圣旨之下,却也唯有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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