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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梃动间咒骂
 “啊!皇上…”盛莞豆大的泪便涌出来,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伤,鞭痕处火燎一样的疼。

 “住她的嘴。”那宫女低着眼拿来一只半个手掌大的木球在盛莞口中,又用一支细布条拦住木球,在后脑系了绳扣,左手系在头,右手系在尾,动弹不得。

 盛莞发不出声响,只觉整个下巴了臼似的酸痛。裂空又劈来十几鞭,本白净的皮囊便四分五裂,毫无美致。

 “贵妃娘娘,皇上有旨,命您后只着纱衣,不着里衣亵,虽保贵妃高位,享兆翠宫,但只得自称为奴,不可使贵人子,婢女太监尽数遣散,往后便由奴婢专门伺候您。”

 盛莞一双眼红似幼兔,发不出声响只摇头不愿信。两排奴才水似的退出去,诺大的兆翠宫徒留下她一人对堂涕不止。

 晚间身上的痛渐渐麻木了。只要不牵动,便不会生出死的痛楚。无人掌灯,只听见远远有男子脚步。

 盛莞以为是皇帝来探,便忍着痛要站起身,可未等伸直腿便被绳索扯下来跌坐在地,那人一步步迈进来,尚未跨进寝殿后堂,便将外衫解了。鞋袜了。盛莞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皇帝。

 她想大叫,想问来者是谁,却口不能言。盛莞两手想要挣脱,绳索打在榻上噼啪作响,那男人直走到跟前,伸手扣着她下颌,叫她借半点月光看着他,那男人长得算不上英朗,是扔进人海里找不出来的模样,盛莞茫茫然两眼,那男人才开口道。

 “娘娘不认得了?”“也是,奴才是脚下泥罢了…”“南映门一见娘娘如天上月,便叫奴才一生难忘。”

 盛莞这才想起来,当年做王府侧妃时同王爷参宴,手帕丢了。却被南映门侍卫捡了。送到她跟前来。当着群皇亲贵女的面,她的帕子落到侍卫手里,让她丢了好大的面。便恨他不分场合,擅自上前。

 宴席散了。自南映门回府时,便随口扯了个谎,让陈赦安发落了他,陈赦安彼时颇为眷恋她,自是顺了她的意。不想今竟又见到了他。

 “天道轮回,报应不。”“皇上当年赏我杖刑,打在腹,今特赐奴才领巡宫之职,叫奴才奉旨报恩,奴才想,自然是要还报在娘娘腹间。”

 “奴才听娘娘是被父亲上都能叫高货,那想必更能伺候好我这小小侍卫。”那奴才解了她左右手的绳索,拉着她的手抚慰自己的立的下身。盛莞作势身上伤痛,左手握他下身,右手在垂首间飞速取了一簪要刺。

 这电光火石间那男人也躲闪不及。可哪成想簪尾竟被磨钝,状如细珠,猛刺之下口也仅仅是戳出血滴而已,那奴才大怒,大力掌掴过去。

 “唔…”盛莞带着口球,一甩之下口水肆,更添三分。“你这人忒不识好歹,还当自己是前呼后拥的主子呢?”那奴才有些拳脚功夫,扭了她双臂,叫她前贴在榻上,只有玉高高翘起,立马身而入。

 盛莞早先听他污言秽语,竟也生出三分念,因而也没受甚苦楚,那奴才扯着她双臂,便如纵马驰骋,下身得啪啪做响。

 “唔…”肩上的痛,身上的伤,扯得盛莞泪如雨下,下身也不自觉缩紧。“…好紧的…想必是和青楼的娼姐儿学了不少技法吧。”盛莞两漾,双臂被揪得生疼,身下的柱出入得

 “唔…”盛莞想说慢些慢些,可那男人听了如受鼓舞,反而更是大力。“娘娘别急,皇上还没降罪盛家一门,皇上的意思是先让娘娘赎罪,待娘娘赎够了罪,再量盛家的刑。娘娘,”

 那侍卫猛地顶身,长的柱擦过盛莞的宫口,盛莞热浇出一片水“多可惜,盛家满门都弃您而去,巴巴等着您用做皇的功劳买一家老小的命呢。”

 盛莞还未从高中醒来,只觉两瓣玉恐怕要被撞出青紫。初闻盛家安好,盛莞恍惚还觉得是好事一桩,皇上对她还颇有怜悯,而再听后文,便如坠深渊,浑身便情也消了。

 也淡了。只觉周遭凄冷冷一片,那侍卫还在不住地弄她,又伸出一只手来她的

 前红豆立,这才又把她拽回情。“…”那侍卫收紧双手,猛一拍她玉,盛莞便不自觉夹紧下身“唔…”那侍卫再一动,出身来。

 热烫在盛莞的宫口,出几分叫,那侍卫身去看“娘娘的着奴才的子孙呢,”他低低的笑,如恶鬼一般撕咬盛莞的神经。

 那下身被来,一时收不回去,浊白的浓就顺着出来,那侍卫大一场,身也疲累,往盛莞身边一歪,搂着盛莞的肩头还在做“过贵妃”的桃梦。

 盛莞茫然里生出恨来,脚趾勾过刚才被扔掉的发簪,猛戳昏聩里的侍卫后脑,那侍卫便昏晕过去,不知死活。

 盛莞钻出男人的臂膀,摘掉口中的木球…那木球被口水浸润一整之气好似嵌入深木里。偷了侍卫的衣帽短刀,拿着侍卫的宫牌走出这座兆翠宫。

 直走到启明星带来新,盛莞回头,诺大宫城隐入暗幕,他向来这样狠心,不忠的人,总要伤得七零八落、肝肠寸断,然后弃如敝履,全然不顾,她杀不了他,但仇怨总要有主。

 ***“盛公安!”青楼门前尚有人带着七分鄙夷向魏国公问安,魏国公听出其间讽刺,却不以为意,毫不记挂在心…女儿还带着贵妃的名衔高坐后宫,他也还是国公的食禄。

 他有何可畏?自被夺去实职,魏国公便沉湎青楼红馆,自称“告老度晚年”起初还有人信他藏锋,可日子久了。

 谁人不知他就是个年过半百的老氓。这晚他清酒三两杯下肚,拿着一捧银子往身旁女子“囡囡…叫声爹爹听听…”那女子便柔声九曲回折,叫出一声爹爹来。

 魏国公便更称意,起女子的裙摆便将手指进去,那女子本就是做惯皮生意的,调笑着叫不停,顺势动作起来,‮弄套‬得那两手指水连连。

 “好爹爹…咱们上楼去吧…女儿难耐啊…”魏国公一团火聚在下腹,搂着一怀软跌跌撞撞上楼去,脚步轻浮,手却作祟不止,得女子娇连连“爹爹…痛啊…”踹开隔间的门,魏国公急冲冲要做事,那女子却一扯衣衫,出半边玉与一角香肩“爹爹,且等等,女儿还有新学的把戏给爹爹看。”

 魏国公一张老脸爬满“好囡囡,快去快去。”那女子降下帷幕重重,绕到帷幕之后,又捧来清酒。魏国公饮下清酒,又有些耳目昏花起来。

 只觉不能再忍,也不顾丑态,伏在地上一把抓住帷幕间翻飞的裙角,往上攀着从小腿一寸寸往上攥紧女子的手腕,手下虽觉较之刚才清瘦些,此刻却也顾不得许多,揽着女子直往榻上扑。

 “好囡囡,快让爹爹,爹爹可等了太久了。”魏国公等不及衣,直接起女子的长裙,手指稍一动作便将下身进去,却不觉紧致,动间咒骂“,你这窟里生的女儿,不知叫多少人过了才这么松,加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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