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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片清冷热闹
 “兄长,你说廖娉为何总是问你?”苏修给幼妹喂了一颗甜枣:“苏怜可曾向他人问起过兄长?”她摇摇头:“未曾。”他有些失落。

 “但我知道兄长喜食清淡,爱喝山雪,喜欢玉珠算盘,表面温和却暗地鲁。”听到前面他还觉得她有良心,听到最后他被逗笑了:“为兄哪里鲁?”她左顾右盼:“就是…就是…”拉起她的手为她涂上手膏:“莫不是第之事?”可不是嘛。

 但苏怜不敢承认,头摇得像拨鼓,他的手从她手臂慢慢攀爬上去,滑过肩膀,绕上后颈,带着她向他靠拢,在她上轻轻一吻。

 “那兄长今轻些。”苏怜被兄长抱上,兄长正在弄摸她的。他的瓣正温柔亲吻她的颈脖,呼吸绵缱绻,而她腿间,正被兄长一腿隔开,膝盖顶着亵一下一下按着她下身,下身被他磋磨得火热,熟悉的情燃起。膝盖快速顶着她的软上下摇动几下。

 她身子一软。兄长瓣贴着她颈脖一张一合,嗓音干涩:“让兄长进去,好不好?”她气息不稳:“兄长之语并不可信。”他停下的手,小指弯起:“兄长与你画押。”

 她看着眼前勾起的修长小指,指盖光滑,修剪平整,指尖粉红,她绕过手看向兄长,他定定看着自己,眸中情呼之出。见她看来,他微微一笑,朝她些微抬头,示意她拉勾,她抿了抿,脸色有些红。

 “嗯?”她抬手勾上兄长小指。兄长轻念:“拉钩上吊,一夜不许变…”她连忙接上:“谁变谁是小狗。”他轻轻一笑,大拇指按上她柔软的指腹:“是。”轻轻一挑,衣带滑落,秋季添了新衣。

 在身侧层层铺开。具抵上口磨弄。“苏怜,到了苗疆你与兄长待在一处,切不可擅自行动,一年以后我们就归家。”兄长的具慢慢抵进,身下满涨之感传来:“兄长,家中生意交给他们真的可行?”

 已进三分之二,他轻轻试探幼妹花心,她的宫口已恢复原状,在他试探中着他的顶端,酥麻感传入脊髓,他差点失控。

 退出不再前进,他声音愈发沙哑:“他们都是兄长挑细选得力之人,自多不会扩展,守财倒也无妨。”兄长的试探让她痛中带酸,所幸他已撤离,中有些

 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你说她们为何要你去苗疆一年?”隐忍地在她中轻缓滑动,这是答应过她的。他神色晦暗:“为兄不知。”

 廖娉对他有意,约莫是想多与他接触夺得他欢喜,可心悦之人就在身下,他又如何能分心他人。也好,还有几便是幼妹十七岁生辰。

 他的幼妹花容月貌,去那荒蛮之地也好断了京中公子惦记。一年之后,得到标记,圣女也会随他们回京作证,届时心中所想便能如愿以偿,他轻轻弄幼妹,幼妹中紧致。

 即使每次都被他到最后连口都合不拢,下一次她依旧如处子般紧密,他的幼妹,当真是个尤物。分身越发涨大,但他只是守着约定。

 兄长轻柔的让她舒适,中被兄长一寸一寸推开,摩擦着壁,抚慰每一处意。感之处不时被他戳到,他也不作弄她,只是有节奏地轻抵花心。

 每次被摩擦到感点,脑中就如同被软刺戳,这种感觉新鲜又得趣,在烧完一烛火还没到高中被越磨越

 深处瘙得不到抚慰时,趣味停止。烛火摇晃两下彻底熄灭。黑暗中,兄长无法尽兴的息低沉而压抑。

 身下愈发感,却还是只能感觉到兄长轻柔缓慢的动。中溢出不满的水,被兄长来回滑动带出粘腻的轻微水声,绵又情,在黑暗中被放大。

 兄长的气息将她包围,明明在愉有,却怎么也不够,更多的是空虚与瘙,她难耐的抓紧身下褥:“兄长,可否重些。”明明忍得额头汗直冒,青筋暴起。

 他还是慢慢弄幼妹:“苏怜,为兄与你拉过勾。”忽而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兄长可不想当小狗。”虽然看不见。

 她也能想象此刻兄长眼中定是盛满星辰笑意,她只能自食其力,紧紧夹着兄长具,抬起下身与他汇合,合兄长

 他停下来,任由她自己‮弄套‬。越来越酸,力气所剩无几。幼妹的哭声从身下传来,他又逗她:“苏怜可是想当小狗?”

 “我…”他的分身被幼妹的软包裹着疯狂动,想来她是真的难捱,他在黑暗中将手指精准竖在她上,声音轻缓又认真:“苏怜,你可自叹自怜,切不能自轻自

 你是兄长放在心尖尖儿上疼着的人,定要有骨气。重一些罢了。兄长给你便是。”中之物轻轻起来,先是小幅度慢磨,随后幅度渐大,最后加了速度。

 苏怜发出舒适的叹息,他的话语让她心中一暖,即使她被全世界抛弃,她的兄长也会抵在她身后做她最后的防线。

 兄长的具总能顶到她的花心,内里被兄长一下一下撞出咚咚的声音,水似乎也在内里炸开。

 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往兄长尽没入时是啪啪的拍打声,他的囊袋会用力拍打她的口,将下身打得又辣又红。

 可他今并未给她浓重的刺,只给她舒适的长度。快一下一下浸透神经,身子仿若一朵纯白山茶,在兄长的鞭策下缓缓绽放。少女稚的声音唱着动听的歌谣。

 花瓣层层盛开,最先剥开的花瓣被新鲜花瓣到底端。大的茎疯狂摇摆,花朵一次一次想要凋谢,却又被茎一次一次扣在顶端。茎在花朵之下狂抖多时,终于将水尽数注入花中。

 完全盛开的鲜花在毁天美地的冲击下承受不住四散炸开,花瓣在空中飞舞旋转。风停,叶落。二人紧紧相拥,呼吸。幼妹显然舒适到极致,他停在幼妹体内,轻柔抚摸幼妹头顶,为她擦净汗水,他心中热涨。

 在她额头上轻柔一吻,声声呼唤她的名字。窗外传来风声,夜晚也显得冷清,苏怜卧在兄长怀里,汲取唯一的热源。

 ***苗疆外围,瘴气弥漫,虫蛇甚多。苏怜害怕,趴在兄长背上默默记下路线。部落倒是有模有样,屋舍俨然,街道人来人往。与其说是部落,不如说是一座城。

 他们用竹子与木头共筑房屋,屋底并不直接挨地,而是用大的木柱将房屋悬空顶起。苗疆也有宫殿,只是远不及大周豪华。廖娉开心道:“你们就住清月院吧。”

 这个院落景致好,关键是离圣女宫也近,方便她来找他。苏修淡淡点头:“还望圣女遵守承诺。”廖若菱将谷主也带回了苗疆。

 她看着身旁男子:“这是自然。”苏怜小心翼翼踩在楼廊,生怕它承受不住。院落由一间间独立房屋与长长曲折的楼廊组合而成,虽说是院落,实际它的范围并不小。

 走了几步她便不怕了。很结实,她跟在兄长身后,看着清月院下面种满的竹树。它们连成一片,中间由木板铺成小道。竹树长得旺盛,越过下面的木柱,与屋顶齐高。秋风吹过,长叶晃动,一片清冷的热闹,似乎吹进了人耳,又似吹进了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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