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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见脸栬苍白
 在她心里,迟嫣跟江鸣手心手背都是,迟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肯定更疼更爱。曾经迟嫣对这话坚信不疑,可如今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鸣才是她的金宝贝疙瘩,是她富贵的通行证,是她稳住地位的筹码,而她呢,顶多算是个听话的拖油瓶。

 周家明说她这些年不爱跟母亲亲近,那是因为迟嫣越来越清醒,接触的世界广了。才发现母亲并非真的如她所言那么爱她。反而她看清了南星的本质,她是那个最自私的人。越清醒就越痛苦,于是干脆远离。

 “我回去补觉了。”她丢下这句话,没看母亲脸上什么表情,头也不回地离开。回到三楼,迟嫣在门口站定,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回房,转而走向另一边,等了一会门才被打开,迟嫣望着江赫疑惑的脸,一下有些尴尬。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而他退后一步:“进来吧。”江赫的房间比她的大一些,目测多个十来平,她知道在这方面不应该有争宠的想法,但还是忍不住腹诽,南星这个端水大师也就表面功夫做得好。

 “有事?”他问。“周家明在睡觉,我怕吵醒他。”她道。“你就不怕我在睡觉?”他问。“你运动完一般会先洗澡…”她口而出。

 江赫愣了一下。依稀听到浴室传来水声,迟嫣浅笑道:“你去洗澡吧,我一会就走…”顿了顿,她又道:“还是你觉得不方便?那我现在走。”她走没两步,手臂被他握住。迟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等我一会儿。”他松开手,淡淡道,他进了浴室,迟嫣大胆打量起他的房间。行李箱被放在衣柜旁,衣柜空的,衣服都没拿出来,他就没想过要长住,估计很快就要离开。沙发背放着他的睡衣,她走近一看,是藏青色,鬼使神差,她将它拿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这间房,曾经也是江赫的房间,只是那时候没这么大,他们曾在这里共度过无数个夜晚。

 大二结束那个暑假,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出了彼此的第一次。迟嫣对那个夜晚印象深刻,那天晚上江怀带着南星外出用餐。

 那是他们的初恋纪念,对的,南星和江怀互为彼此的初恋,只是后来分开,各自组织家庭,在江怀丧偶后,活了半辈子的两人重燃爱火,毅然决然要重新结合,弥补当年的遗憾。

 那晚,家里没人做饭,江赫提议出去吃,可迟嫣犯懒,也许是经期快到,她浑身酸疼提不起劲,于是打发江赫出去买饭。两人正值热恋期,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拒绝,开车跨越半个区去买她最喜欢的那家韩式炸

 那会《来自星星的你》火遍大江南北,炸跟啤酒是标配,于是江赫也买了一些酒。两人若无旁人地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着炸配啤酒,迟嫣的酒量随父亲,一直都不错,但那晚,一瓶半啤酒下肚,她晕乎乎地靠在他身上,像是醉了。

 江赫不清楚她的酒量,见她脸颊两坨红晕,一摸,有些烫,便拿开她手里的冰啤:“喝不了就别喝了。”

 “好热…”迟嫣齿不清,整个头埋进他脖颈:“你把空调调低点儿。”“遥控器不在这边,你坐好,我去拿遥控器…”

 “不用了。”她的手突然环住他的,娇声道:“你别走,我就想靠着你。”江赫便一动不动任由她靠着。好一会儿,他突然听到她说:“江赫,我好热,你帮我把衣服了吧?”这句话就像个开关,打开他身体里深埋多年的望。

 他的头突然凑近,嘴相距不够两厘米。迟嫣睁开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江赫…”尾音被他进嘴里。他们接过无数次的吻,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疯狂,他没有立即去她的衣服,而是将手掌从T恤下摆探入,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往上,一点一点地试探。

 迟嫣仰头承受他暴风雨般的吻,舌尖被他得生疼,尖被冰凉的手掌握住时,她才回过神来。吻被中断,她整个人被按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江赫眼神凶狠,如同在她房上侵犯的手,无师自通。

 他懂得用指尖拨弄头,用掌心缓缓地磨蹭,五指大力地捏。迟嫣垂眸,从大敞的领口看到他的手是如何侵犯自己的,瞬间动情。像经血一样不受控地往外

 20来岁的男孩,抱着她,用难以想象的速度冲上三楼。房门刚合上,她的T恤落地,紧接着是白色的‮丝蕾‬内衣,牛仔短。当他的手摸上内的边缘时,迟嫣感觉到他在抖。

 她其实也害怕,见他没再继续下一步,于是低声道:“要不…算了吧。”这句话很明显刺了他,下一秒,迟嫣被扔在他那张一米五的上。

 江赫像头回偷腥的猫,急切得很,他双目猩红地盯着她的口,难以想象这么窄小的地方怎么容纳他的器。

 “唔…”小被含住,冰凉的舌尖刷过皱褶,迟嫣吓得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带着哭腔道:“江赫,我害怕…”他适时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地哄:“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鼻尖蹭着蒂,舌头快速刷过一张一合的小,他无师自通,用尽办法取悦她,直到亮晶晶的体不受控地往外,江赫才快速去衣物。

 当他拿出一盒崭新的安全套时,迟嫣才反应过来:“原来你早有准备。”“迟早的事儿…”他在她耳畔哑声笑道,说完含住她的耳垂。耳垂是迟嫣浑身上下最感的地方,这会被逗弄,她身体抖得像筛子。

 因为有了大量前戏,他进入时并不困难。没有想象中钻心的痛感,迟嫣暗夸自己天赋异禀。事后,迟嫣枕着他赤膛,问道:“你真是第一次吗?”江赫闻言,亲了亲她的额头:“这种事有什么好骗人的?”

 “可是你弄得我好舒服,不像新手…”“那再来一次?”他眼睛亮了亮。“不行,疼。”“什么时候舒服?什么时候疼?”他问。

 “刚进去的时候疼,感觉的,有点酸痛,但是适应之后,又有种被填满的足感,你进去得越深,那种足感就越强烈。”江赫听她说完,被子下的手又忍不住在她下体动。

 “这样吗?”他问完,手指缓缓口。迟嫣条件反地夹紧腿:“你出来呀…”“不舒服吗?”他一脸无辜地问。

 “我听说第一次不能做太久。”“为什么?”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许久才嘟囔:“我怕明天下不了。”这话算是对他最大的赞赏,江赫埋在她体内的手动了起来,缓缓地

 他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强迫她仰头跟他接吻,另一只手极尽逗弄,得她娇连连,那晚。

 她是他怀里累到睡过去的,睡前不忘提醒:“你记得把我送回房啊…”隔天醒来,迟嫣发现她还躺在他的怀里,她吓得一个灵,猛地坐起身,连带着薄被被掀起,身侧睡的男人没了遮挡物,跨间苏醒的巨物对她抖了抖,像是打招呼。“怎么了?”江赫艰难地睁开眼,见她脸色苍白,以为她不舒服。“我怎么睡在你的房间?”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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