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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连命能玩
 白皙皮被头发分成几片,有指痕亦有吻痕,每个痕迹都在提醒他昨夜的疯狂,黑白对比冲击着依旧混沌的视线。江霆叹了口气,捏着眉心自嘲一笑摇摇头,如此较柔明的姑娘,在昨夜那场失控的疯狂事中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对命运无感,现在却觉得自己也是被上天垂青的人,只是他不该有羁绊,也不该成为谁的羁绊,在昨晚之前,他有过的几次冲动都能被压制。理智提醒他。

 他不该束缚住自由的天鹅,像他这种人,孤独一生最好。凭借浴血沉淀的深沉,他的伪装一直是,但可惜,他外表完美的护甲,不过是徒有其表,只能远观,不住一点打击,稍微一碰就溃不成军。

 昨夜过得很太平,也是近十年来夏栀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梦中的家园从灰烬重新生长成房屋,醒来时上横着她的一条手臂,心口瞬间被盈满,就好像这种场景已经很多年。

 而他也是个一直有家的人,从没在‮夜午‬梦回失落过。夏栀还在睡,沉到江霆已经用手指点她的鼻子她都没醒,最后还是迫于时间才把她叫起来。

 “醒醒,该走了。”带着晨起的倦意,还有一丝求不满的憋屈。佳人在怀,没尝过味道的时候还可以洗脑自己那没什么意思,可尝过之后便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温香软玉。

 她蹭来蹭去,腿间的兄弟几次起来昂首待发,可他余光瞥到了单上星星点点的红,又只能委屈自己消减下去,来回几次江霆彻底没了脾气,捏住她的鼻尖让她起

 夏栀眼前一张朦胧的俊脸,与自己紧贴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炙热,在她发出低哼时,间明显有个东西在慢慢涨大。想要翻身,却是浑身酸痛连抬手指都费劲。

 “起不来了?”头顶传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江霆目光促狭。借着他的力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下,摇晃的发丝间是一对满的娇动喉咙的声音太明显,他失控扑到她,埋进窝里贪婪地闻香味。

 “丫头。”白皙的指头进他短的发丝,这个动作如同往火苗上泼了一桶油,他身子一沉,进她的身体,润暂时住烈火。

 “好好活着。只要我活一天,就不让我的女人委屈。”-灯光燃了一整夜的街道。终于在出时分渐渐没落下来。昨晚是个平安夜,得益于那些在街上只穿着内衣晃来晃去的女人。

 普通佣兵只是拿钱办事,大多数对任务都是浑水摸鱼,有比执行任务更吸引人的事,他们肯定头也不回的选择和女春风一度。

 窗外酒气很浓,一楼门口倒着宿醉一夜未醒的男人,他脏兮兮地躺在地上,钱包被人翻遍了。只有一旁已经没电的手机掉在泥里,成不好连捡的人都没有。

 屋里,体型健硕的男人趴在女孩身上挥汗如雨,他怀里的小人儿身形纤细,身柔软得如岸边的垂柳,轻而易举地被对折起来。

 ‮腿双‬打开承接男人疯狂冲撞。平坦的小肚子下有一道轮廓时有时无,江霆发现这一点时很惊喜,手按到上面夏栀反应很大,本就窄小的空间被他压制得没有一点余地。

 他兴奋地扶住她的,打桩一般的力度和速度干小粘的沫子甩开口,她裹得太紧,以至于每次离开都能带出红

 口也撑得薄透,能茎紫红的底,单薄的一层上有类似树干枝杈似的血丝,撞进去的瞬间又苍白的毫无血。女人无意识地娇息。

 前一团白被大掌抓着捏,糙的皮肤渗进雪白纹理,娇点和指摩擦,江霆低头含住,抵住宫口出浓厚华。余韵中,他亲吻痕迹斑斑的白瓷娃娃,,折磨了一早上的望得到足。

 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手掌抚摸她的背脊,不多时,小身子缩成一团,手臂回抱住他。这场情事是合情合理的意外。

 但这家旅馆当然是离开得越快越好。江霆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夏栀,心中暗笑也就是这个时候她能乖乖地躺着。热水洗掉两人身上的体和汗水,动作都柔和了些,然后他开发丝,出藏在下面的白的小脸。粉的嘴此时肿得厚厚的。

 他记得她的皮肤脆弱的不可思议,所以吻痕和牙印还留在上面。一副被疼爱过头的样子,剥开青涩的表皮,逐渐透出几分成女人的妩媚。

 下身合不拢的小瓣漫出他进去的,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油然而起,动作不自觉放轻。中午前,大街上几乎不再有人,吃了一餐,夏栀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除了嘴边的殷红和眼尾漫出的柔情,她再看不出什么异常。车里放着昨晚买来的东西,在这一小范围边境,雇佣兵的势力辐范围很大,在这些战争机器的眼里,混乱是为他们提供生存机会的温,有冲突才有任务,所以从来不管这里的治安。

 他和夏栀上车的过程中有晚归的人盯着女人的背影,不管眼神的主人出于什么,夏栀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被窥探是不允许的。

 “咔嚓。”冲锋上了膛,钢铁磕碰的声音冰冷尖锐,震得人心口一惊。那人匆匆收回眼神拐进胡同。夏栀要回头看,却被一只大手挡住视线。

 ***“嘭!”门被踢开,力量过大,金属合页都飞出了窗外。屋里一股情燃烧过的味道,仔细闻还有腥气和女人的体香。确认没有人,踢门的佣兵收起,欧格走进来拉开被子。

 看到上的血迹愣了下,脸上的伤口开始发,他摸上厚厚的纱布,那天江霆的子弹擦伤了他的脸,至今还对那股热辣的痛感记忆犹新。如果不是他躲得快,恐怕他也会成为一朵新鲜的脑花。

 “这就是你们搜过的房间?”与女风一夜的佣兵被自己的同僚从被窝里抓起来,女人早就跑了,他们几个只来得及套上子就被扔到欧格面前。

 “我的命令,也用下面那个脑袋做?”对准一人额头,所有人提起气,定定地看着口,然后,欧格的手臂在众人的目光中放下,未等人们送松又倏地抬起,绷紧满脸横,朝着他的裆开了一

 “嘭!”一声怪异扭曲的惨叫,溅出的人体组织腥臭黏稠。男人昏死过去,跑到楼下的女摔了跟头,前面那个过去扶起她两个人互相借力跑远,快都镇口时,后面忽然响起马达声,越来越近,却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直到那车子擦身而过,散发出的热量几乎快要灼烧了汗。-女人歪靠在座椅上,领口微敞,江霆时不时侧过头,醒目的吻痕就在衣领下,随着颠簸偶尔出头。

 熏心,当后视镜里的黄沙骤起近,他才知道这句话没错,他骨子里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越是憋久了越容易失控,有了女人就想一直做,连命也能玩,她太会了。

 裹得自己命子发麻,想起那股劲就热血沸腾,他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看自己腿心顾起的山包。

 “是他们吗?”夏栀原本眯着眼,无意看了眼后视镜便直起了身子。两人路上一直没对话。她眼里一瞬间晃过的惊慌江霆看在眼里,男人开到山脚下踩住刹车,停在一片树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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