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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又用牙尖去咬
 童言也好奇,那不是路丰的声音,难道是他的其他朋友?但裴江原哪有别的朋友?她的脸贴在他膛,眯着眼看电脑上的字。

 她夜里的视力一向不好,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两个字,最终还是放弃。裴江原低头看她微颤的睫,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不愿意让她听出这人:“还有事没?困了。我挂了。”

 对面的男人掩去心里头些微的古怪,回他:“那明早再说。”他拒绝得极快:“早上起不来,要陪人。”那头的人笑了声,但因为咳嗽又不得不中止,打趣他:“你小子,铁树开花了。”

 他又嘱咐:“你跟路丰的进程得快点。”“嗯。”裴江原不耐烦地应了声,最终挂断,将手机甩到一边,他伸手将歪在一边的童言捞到身上,她这会儿已经被烘得暖暖的,脸也红扑扑的,没有晚上刚回来时的气恼,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睡不着?”

 “嗯…”她犹犹豫豫,心里又开始退却。怎么办?说,还是不说?童言心一横,果断开口…“其实…”她咬了咬,心虚地低下头“当时你出车祸,我…”她被他打断:“童童,我上次是不是说过我会在你身边。”她懵懵地点头:“嗯。”“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这一点,”童言的脑子嗡嗡作响,呆呆地盯着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他知道么?他知道自己撞了他?她嘴嗫嚅:“可是…”

 “好了。”裴江原她的脸颊,与她紧紧地贴着额头“我要道歉。你一点儿也不吃醋,所以我觉得你不在乎我,回来时强迫了你,对不起。”

 男人目光柔和,清隽的脸庞被黄光衬得有些梦幻,他声音里带着内疚,是真的在为鲁地对待她而道歉。童言不受控制地眨了几下眼,心里急跳几下,支支吾吾地回应:“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接近你。”

 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她纵然喜欢逃避,但也无法接受钱琪琪靠近裴江原。别扭的脾气让她没办法说出来,只能闷在心里。

 她垂下眼,盯着他睡衣上的小熊,小心试探:“我不想总是这样,处理这些事好累。”太优秀的人总是会吸引很多异

 但如果自己有数,就绝不会让伴侣感到担心,她以前也对贺晋年说过这话,但他没往心里去。裴江原思忖了下,郑重点头:“这一定是最后一次,绝对没有以后。”

 他捧着她的脸,在她上轻轻“啵”了一下,问她:“好不好?”她点了点头,郁结在心里的闷气散去,抿了抿嘴角,下笑意,她皱着鼻子嗅了下,没闻出烟味,忍不住问他:“不是抽烟了吗?”

 裴江原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手仍然揽着她的:“刚有点烦,知道你不喜欢,点着玩的。”童言耳微烫,软软地应了一声。

 他目光沉静,望着她嫣红的,忽然靠近,轻挑着眉头:“周六了。昨天的还作数吗?”***童言想到昨晚进门。

 他着她低声问的那句“周五不是能么”那时她的腿心被他的膝盖顶得酥,这会儿她坐在他身上,被炙热的硬物硌得发颤。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扶在她脸颊旁,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软,像鹅一般,勾得人心,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她:“行么,宝宝?”

 裴江原的声音一向清冽,刻意低后便多了分数不清道不明的,仿佛不是在问她,是给她提醒,她脸色红,手用力地攥着自己的睡,从嘴里挤出一个“嗯”字。

 他轻笑出声,奖赏般地她水瓣:“对我真好。”他这样子说,童言心里愈加柔软,微微挣开他的手将脑袋歪在他肩上,遮住半边脸不吱声。

 她耳并颈脖连接处一片通红,心里偷偷想,哪有对他好,明明总是跟他闹脾气来着。裴江原第一次被她“投怀送抱”喉头上下滚动,再也放缓不了。

 攫住女人的脸又掰回原处,撬开她的吻了上去,他亲得太急太用力,粝的舌面在她口腔里肆掠,着她的软舌舞。童言的舌被他得发麻,又被他扼着脸,只能被迫地张着红,咽下他渡过来的涎,他的手也没歇着。

 从她茸茸的睡衣里探进去,从滑腻的皮肤上抚过,摸到她仍被衣包裹严实的子,只能仍然从下面推上去,这才捏住,他们做的次数太少,她又太害羞,裴江原连内衣怎么也不知道。

 裴江原的眸暗了暗,松开她被亲得微肿的红,两人最里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来,他轻咬了下她的,不怀好意地提醒:“宝宝,睡觉穿内衣不好。”童言被他亲得迷糊糊。

 更何况还有男人的两只手在前捣乱,她轻了下,应他:“啊…”他一手一只子,着两团娇,两大拇指都按在头处,不轻不重地按着。趁她晕乎。

 他沉声要求:“自己把内衣了。”童言的耳尖像是被刺了下,含羞带怯地抬起眼看了看他,乖乖地将手伸到后面解开内衣扣。两只圆乎乎的子立刻便被释放出来,原本被住的又重新立,他眯了眯眼,咬她的舌尖:“乖宝宝。”

 两人如胶似漆地紧紧拥在一起,嘴巴不断互相,发出咽声,他的手掌撑在她的睡衣里,只看动作的轮廓也知道是在摸。裴江原摸得不急不缓,张开五指又合拢抓住团,指印留在白上。

 他又用两手指去捻红肿的头,趁她发软便轻轻一扯。身上的女人微微战栗,她攀着他的肩膀,被迫张着小嘴让男人在里头肆无忌惮。

 嘴角不受控制地出涎,她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身,裴江原勾开她的睡系带,手往下摸到内上,只觉大约了一半,将他指头都洇,便知道她被摸动了情。

 ***裴江原狠狠了把她的腿心,让她吓得又夹紧了些,他出手,捏着她的衣角提起来,出虚虚挂着的罩和两团布着指印的,催她:“了。”

 童言脸色红,听话地举起双手让他掉。的背脊对着散发着暖意的电暖扇,倒是没有太冷,他又拍拍她的股,让她跪起来,童言依言照做,睡并内都被到腿弯处,整个人几乎赤,她又害羞又尴尬,低低地叫他:“江原…”

 男人的长指轻轻戳了下她的细,拨开两片花,就着滑的将手指送进去,他垂着头,叼着个不停,听到她叫他,百忙之中吐出水亮亮的粒,低沉地回应:“怎么了?不想做了?”童言咬了咬,她是不想在客厅做,但听他这么说。

 她只能摇了摇头,眼睁睁地看着清冷的男人又吃起了。裴江原的中指在小里,速度越来越快地送着。

 他指甲长出来了些,刮在女人软壁上,让她轻轻一颤,他晕,在那边下出一个紫红色的印记来,又用牙尖去咬,几乎要把头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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