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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又低低地唤
 三秒过后,程渡的眼睛终于找回了延迟的行动能力。再朝上移,他看见舒柠梳了两只高高的双马尾辫,两颊酡红,眼眸里能掐出水。为什么还要梳这样的辫子?程渡的思绪僵住。

 突然想不起《球状闪电》写了哪些内容,连主角的名字都忘得彻彻底底。舒柠睫簇动,一扇一扇扑动着程渡的心。苹果般的脸蛋漾开了一个粉红的笑,她双轻启:“程渡同学。”

 温糯的语调突变成一道炫目的白光从程渡眼前一闪而过,他如遇暴击,鼻尖倏地一热。一股温润的水迅速弥漫下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惹得对面的那张苹果脸也从娇羞变成了惊慌。

 “程渡,你,你鼻血了!”***上一次鼻血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去年季赛,程渡和Keith第一次上首发。

 训练赛他们打得很好,两人都极有信心,结果上场后WIT直接被另一个在训练赛表现平平的战队零封。俱乐部的粉丝情留言:哪个垃圾堆里淘来的ad和打野啊?苏打拍拍程渡的肩,说:训练赛别太当真,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教练武越脸色铁青,Keith哭出了几行热泪。十七岁的程渡稍微会搭理一下外界的评论,下来后怄出了几滴鼻血。当时程渡觉得丢人的,但再丢人都比不过现在。舒柠扔掉沾血的棉球,笑声润润的:“要不我换掉这身衣服?”

 程渡连忙摇头:“不用,很好看。”他怔了会儿,又正道“我昨天吃了些荔枝,可能有点上火。”

 舒柠眼睛弯弯的,没回话,令程渡还真怕她看他太没出息而换下这身衣服,他的视线还是落在她的双马尾上,喉结不经意微微滚动,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舒柠远远低估了这身水手服对程渡的杀伤力,她怎么可能换下来呢?她实在是太喜欢程渡给出的反应了。

 这是舒柠第一次尝试‮趣情‬挑逗,既然要玩就玩到底,她极尽所能地把自己打扮成想象中的女高中生,此时程渡一眼不眨地瞧着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似有温度,正一点一点将她慢慢点燃。

 “程渡同学。”她低声音“你接着看书吧。”程渡没挪开眼,声线比她还低:“不看了。”

 “你答应了今晚都听我的。”舒柠幽幽地提醒“小星星乖…”程渡只能认栽,给舒柠的话他说到做到,他将注意力重新调回至桌上的科幻小说,可那些方块汉字忽然就变成了他看不懂的排列组合。

 他能看懂的只有舒柠,还有她发间那只可爱的草莓发夹,他好像穿梭进了时空隧道,窥探到学生时代的舒柠。舒柠还是在笑:“程渡同学,接着看书。”

 她边说边来到了程渡椅子背后。水手服,双马尾,舒柠这副打扮,程渡早就变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如何下笔了。“把手给我。”她继续念咒。朦胧间程渡将两手往后一背,手腕处很快袭来一阵被桎梏住的冰凉触感。

 他被她铐住了。程渡想追问她哪来的手铐,张开嘴时又觉得没必要问,他愿意被她围困,甘心做她裙下臣。

 果篮中的草莓少了数,舒柠半骑上他的身,用嘴衔着粉红的莓果,掠过程渡膛,冉冉上他的齿。酸酸甜甜,满了她的气息。

 两颗、三颗,四颗…他们在互相口中品尝着那份惑,接了一个又一个草莓味道的绵吻。程渡一亲上她的就没完没了。下意识就想扣住她的脑袋吻得更深,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两只手腕背负在后,他沉在她的温柔锢中,难以自拔。舒柠亲够了也吃够了,她从他身上下来,慢慢蹲坐在他下。

 程渡脑中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都是他平时舍不得让她做的事情。满她粉的小嘴,用浊玷污她的清纯。舒柠似乎能感应到自己的阴暗信号,下一秒她就帮他释放出了坚望。

 “你好硬…”两只巧白的手指轻抚上去,沿着部细细摩挲。“舒柠…”程渡闷哼一声,喉头滚了滚。“叫学姐。”她微微撅起嘴。程渡线紧抿,她现在分明是他的女孩。舒柠知道程渡不会轻易开口,他们重归于好后程渡仿佛当场失忆。

 他拒不承认在祝霁月与柳易谦面前叫过她“舒柠姐姐”不过舒柠有办法让他就范,例如现在,她只需要将他的昂扬含进嘴里,就能迅速听见程渡低出声,她用深深裹挟住炙热的身,用舌一笔一画勾勒出它的形状。

 嘴里的器愈来愈硬,听着程渡明明难耐却刻意下的息,简直是对舒柠的绝佳激励,将她暗藏的火慢慢勾起。想看他罢不能,想看他因她而躁动。

 她的程渡才不是木头。舒柠没怎么给程渡口过,这次也是全凭本能,她覆含顶端又,吃得啧啧作响,故意将舌尖呲溜的靡音放到最大。

 程渡全身的血都汇聚到这一处,温热的口腔不输那极致的甬道,坚在她舌头的玩下越涨越大,他在想,她的嘴不会难受吗,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反复吐。情把程渡催得意识涣散,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仅是两手动弹不得,其余部位却是不受拘束。的念头在心间疯狂丛生,他想直抵她的咽喉,她整吃下,正发力的瞬间,裹他下身的温热突地散去。舒柠“啵”的一声吐出,盈盈笑颜越来越近。

 舌尖掠过他绷紧的小腹,蜿蜒而上,润泽他整块剧烈起伏的膛。“程渡同学…”她上他感的喉结,舌尖轻卷着。仍在持续催情“想和学姐做吗?”

 “想。”舒柠娇软的声调引得程渡浑身灵,脊椎骨都快要麻了。学姐,学姐,程渡忍不住想。如果她真是自己的高中学姐,那他频繁进办公室挨训的理由将不再单单只是爱玩游戏。

 “但是我们还在上学啊…”舒柠再度坐上程渡的,隔着内将早已的花贴上程渡,她稍稍撅起股,来回磨动那炙热难耐的茎身,蓬软的不知不觉就喂到了程渡的边,他没任何犹豫,连带着那层薄纱一同含进了嘴里,她一边磨着。

 他一边着,在她婉转低的乐曲之间,程渡下逐渐沾染上了她倾巢而下的水,而她前的布料也被他的津到透明。程渡眸光变得极暗,瓣翕动:“舒柠,解开我。”理智告诉舒柠解开程渡便是猛兽出笼。

 她在上一贯不太能降服住他。“不要…”说实在的,她还没玩够。“宝宝。”程渡不放弃,将语调放软成一团即将被吹散的蒲公英“解开我。”

 听得舒柠晕晕乎乎的,嘴上还是拒绝“唔…不解…”程渡安静了几秒,再开口时本就沾满情的声线中更是夹带着微微的乞求。

 “姐姐,解开我。”蒲公英随着晚风缓缓启航,绒轻轻摧毁了舒柠的脉络。“姐姐。”他持续作弊,又低低地唤她“我想你。”这回舒柠是彻底迷糊了,她哆嗦着从内掏出一把小钥匙,归还了程渡自由,紧接着就是手铐跌落在地的脆响,还有程渡活动手腕舒解骨节的硌动声。摘手铐大概是个不明智的决定,可舒柠来不及后悔,她的窝直接被程渡从背后牢牢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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