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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拖鞋在门边
 接着探入二指、三指,她的下体到不像话,不间断的爱汹涌而下,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他疯狂地想象着自己真进去会有多顺滑。

 程渡尚且如此,舒柠就更加把持不住自己,他的手指修长,也能到她感的花心,可她知道它们远不如她下身贴着的那,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它贯穿她的身体。

 “程渡,不要了…”她着气说。“疼吗?”程渡立马出手指,怕自己手法不对弄疼了她。

 “不是…”舒柠豁出去了。指着程渡的昂扬低声说:“是我想要它我。”程渡顿住,两秒后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深一口气,很想听她再说一遍,他一直觉得这类的字眼用在她身上很俗,心里想也不敢说,现在冷不丁听她亲自说出口,竟比他自己臆想要刺爽快上万倍。

 “我想你我。”舒柠知道他不可能没听清,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想我你?”程渡喃喃重复着。手很快摸到一侧的方形盒子。舒柠呻了一声,正视程渡的双眼。

 “程渡,我想你我呢…你现在我好不好?”程渡真的经不起她这种言语上的刺,他胡乱地撕扯着安全套的包装,脑海里只有一个最原始的念头。可身上的舒柠却还是等不及。

 她抢过他手中的安全套,迅速帮他套上后抬起直直地坐了下去。***尽莫入的瞬间,两人皆是一叹,程渡不敢动,脑中空白地僵直着。

 这个女上的体位深到令他癫狂。这种久违的填满同样让舒柠忘乎所以,她哼哼唧唧地叫了好几声,然后上下骑动起来,每一下都坐到最深处,再提起出,又重重地入,他尺寸惊人,这个体位也得深,好在她足够滑。

 也不觉有任何不适,她和程渡做就像水漫金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哪里来的这么多水。身下的程渡呼吸凝重,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们上下动的结合处,喉间时不时有沉重的叹息溢出。舒柠何尝不爱看见程渡痴享受的样子,平时他整个人都冷冷的,只有在上才肆意真实的可爱。

 淋淋的下体紧紧住程渡的巨送的频率加快,她甚至坏坏地想程渡就此缴械,她可以狠狠地邀上一番功。可舒柠当真是忘大,忘了程渡在这方面并不是一个轻易投降的人。

 而她又一向不是一个体力很好的人,连续骑动了六七分钟后,她的动作很没出息地放缓了下来。

 舒柠惭愧地窝进程渡的怀里,大口大口地气。程渡轻笑出声,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来吧。”程渡干得比她凶猛得多,宽阔的客厅顿时充斥着啪啪作响的体撞击声。

 他必须要牢牢扣住她的,她才不会被他撞到飞下去,他的每一下都凶狠地到底,也许是幻听,茫然之间她竟觉得体四溅的声音快要盖过她破碎的呻。花长的器撑到大开,舒柠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过,也没有这么过,源源不断的汁涌出加以润滑,程渡长驱直入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

 他完全沉浸在这场疯狂的爱之中。“舒服吗?”闷声干她很久的程渡突然出声。“啊…哈。”舒柠被他顶到说不出话来。“我你,你舒服吗?”程渡追问,他也说不出一个流利完整的句子,原来程渡也是喜欢荤话的,起先舒柠怕他不习惯,一开始还不太好意思说。这些年她也从魏舒檬写的小黄文里看来不少,说上几句荤话是没问题的。

 “舒服,啊…我…哈…我喜欢你我,你好,好大哦…用力干我好不好。”舒柠在呻隙吐出这些话,她又开始胡乱呼唤程渡“小星星,小星星…”

 “小星星在。!“程渡捏她的手力不自觉加重。她怎么能和他说这些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及,这些话的威力对他来说有多大。程渡动剧烈,焦急难耐地吻上她的,身下怎么送都觉得不够,耳边全是她催情的狂热话语。

 他好想把她进自己身体里,她是妖吗,没错,她是他的妖。眼前有一片白茫茫的眩晕,花心处有汹涌澎湃的快意袭来,舒柠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道一阵酥麻痉挛。

 她在他的极速动下了身。高过后花已是泛滥成灾,空气中都是暧昧离的味道,她好菜啊…想让程渡先投降,自己却率先挂上了白旗。

 更要命的是程渡还在猛烈,她高后的身子感的要死,程渡不管不顾,劲耸动,依旧是大起大落地弄着她的小,引得她尖叫连连,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求饶。“小星星。”她的喊声支离破碎。

 “小星星在,一直在。”程渡睁开眼,这次的套子薄,他和她的距离四舍五入可以忽略到不计,他好像真正与她结合,感受到她无处安放的情动,他也快要到了。

 “程渡,不要了。”舒柠抓着程渡的黑发,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撞击,脑中浑浑噩噩,话也说得放

 “我真的要被你坏了。”此话一出,身下的男孩仿佛发了疯一般,大手强按下她的。下身猛烈送,不让她有任何后退的空隙,她刚刚高过,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轰炸。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又攀上顶峰,嘴里呜咽到说不出话来。

 两波极致的愉接踵而来,舒柠整个身体软成一团泥,高过后的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绞得程渡舒到脊背骨都发麻。“舒柠,舒柠。”他混乱地喃着,最后几下送到底,他终于没守住关,屏住呼吸全部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事结束,程渡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不由自主地紧拥住软乎乎的她,捏着她的下巴慢慢亲咬她的。舒柠瘫在程渡身上,她累到做不了大动作,只能浅浅回应着他温柔细密的吻。

 几分钟过去,她的呼吸才渐渐舒缓下来,这时体内那硬物微微抖动了一下,舒柠想起程渡还在她身体里,她避开程渡的吻,抬起出自己,方才被极限填满的甬道顿感空虚。舒柠从程渡身上下来,有点腿软。

 程渡双目也逐渐恢复清明,他扔掉浑浊的套子,起身拉上链,除了剧烈起伏的膛预示着他们刚刚烈的做过爱之外,程渡西装规整到可以再赶一场盛会。舒柠低头再望望自己,她自己也是衣衫未褪,他们竟做得这样急切。

 “我去洗个澡,可以吗?”调整好的程渡指着浴室的方向问。哪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舒柠心想,他让她这样,想上房揭瓦都是可以的。

 “洗手池上面的柜子里有巾,拖鞋在门边,都是新的。”舒柠顶着发软的腿,领着程渡往浴室门口走。“好。”程渡走进浴室,拉上门。舒柠在门口站定,补充道:“对了。牙刷在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也是新的。”里面的程渡应了一声。

 ***客厅里还隐隐残留着爱过后靡气息,舒柠把下的内捻在手里,草草收拾了沙发上的残局。

 程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舒柠已经趴在主卧大上昏昏睡了,她见程渡放轻步子进来,打着哈欠从头柜摸了一罐无糖可乐递给他。程渡接过可乐,背对着舒柠在沿边坐下。程渡很瘦,却不是年轻男孩那种干瘪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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