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办法再拒绝
　为了妹妹的能长得更好看一点，他只能忍住，但他可以亲妹妹的嘴，就像小电影里演的那样，亲吻是最基础的前戏，也是亲密关系的象征。

　十九岁的戎祈，在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第一次吻上妹妹的，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深入，卧室的门被人打开，那次他被戎爸打个半死。皮带一下又一下在他背上。

　他抬头，看见母亲用震惊而失望的眼神看着他。戎祈知道，他做了能让这个家分崩离析的事情。第二天，他启程去了部队。带着浑身的伤，连一声再见都没和戎说。

　这件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戎祈跪在地上，奄奄一息。戎爸痛心疾首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戎祈，她是你妹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少年背上满是鲜血，俊逸的脸上也都是红印和伤痕：“我爱她，我会照顾好她，大不了我们不结婚，不要孩子。”

　“混账！你有没有站在欢迎的立场上考虑过？她还只是个孩子，她甚至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你凭什么剥夺她的婚姻和生育自由？”戎祈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他开口：“我入伍吧。”戎爸戎妈皆是一愣。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别告诉她，以后这个家，我尽量不回。我没办法不爱她，我只能离她远一点，”父母没有反对他这个决定，甚至很支持。

　他是一个不稳定的危险因素，为了戎，他们宁愿把他送走。这些事情，戎从来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现在说起。

　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张，声音颤抖着：“可是…我们是兄妹啊…哥哥，我们…”戎祈打断她：“小乖，你讨厌我吻你吗？”

　戎卷翘的睫轻轻扑闪着。戎祈黑眸中晕开一抹深邃，他不动声地引导：“不知道答案的话，我再吻你一次，你慢慢找答案，好不好？”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戎祈扣着她的下颌，重新吻上去。这个吻，很轻，却很绵，他只是含着她的瓣轻咬，将过去六年所有的思念都倾注在这个吻上。

　戎没有闭眼睛，她清楚地看见哥哥眉骨上方的那道疤痕。鼻尖突然涌上一股酸意，她抬起手，用指尖轻摸那道疤。戎祈吻她的动作一顿，说话时依旧没从她朱上离开：“已经不疼了。过段时间就会消下去，”

　“哥哥…”戎声音染着哭腔，她脑子很。戎祈温柔地着她的头发：“别想那么多，只思考哥哥的问题就好，小乖，哥哥吻你，你会觉得不舒服吗？”戎哪里发现得了他偷换概念。傻傻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舒服。”戎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对你这样，你有没有讨厌我？”戎继续摇头，她永远不会讨厌哥哥。

　但她被伦理道德的枷锁束缚住了，她和戎祈不一样，小姑娘从未对哥哥产生过亲情以外的任何感情，所以不会像他一样，被望支配着。打破锢他的牢笼。戎祈在她角一下一下轻啄着。

　声线低醇沉厚：“小乖，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错，所以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戎眨了眨眼睛，认真思考。

　想着想着她就感觉到，小腹处被什么东西抵着。硬硬的，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哥哥子上凸出一个情的鼓包，她害怕地瑟缩着脖子。

　戎祈捏着她的脸，迫使她上自己的目光：“我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小姑娘在点头，但瞳孔里的惊慌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戎祈抓住她的手，让她直面自己的望。

　“这是一个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会产生的正常反应，因为我爱你，所以更加不会伤害你，小乖，你别怕它，也别怕我。”戎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在摸到那团硬物的时候，它又大了几分。

　甚至狂野地跳了跳，即便是隔着子，温度传到自己手心上还是烫人，她在摸哥哥的器，这样的认知让她脑子里产生了莫名的冲动。戎祈俊脸紧绷着。紧咬着后槽牙，他忍不住了。声音沙哑道：“哥哥很难受，你帮帮哥哥，好不好？”

　“怎…怎么帮？”他大掌包裹着她的手，从内里面探进去。这次戎真真切切，没有任何阻隔地摸到了那巨物。很硬，但是又有感的弹，两种感觉组合在一起很奇妙。

　她觉得自己的脸和手里的物件一样烫，马上都能燃起来，戎祈没有急着让她帮自己纾解，带着她一点点了解他的身体。

　戎红着脸，根本不敢和戎祈对视，但视觉受阻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感，她清晰地听见戎祈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偶尔喉间还会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闷哼。

　她心里成一团，手心里的温度还在上升，她甚至能感受到茎身上微微凸起的脉络。戎祈裹着她的手动。戎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私处突然涌出一股热，她心惊，算算日子又没到来例假的时候。小姑娘一蹙眉，戎祈手里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以为她不喜欢这样。“小乖，怎么了？”“哥哥，我…好像来例假了。”戎祈微一怔愣，随即回过神，勾着角低低笑了声。

　戎羞得不行，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局促。戎祈又继续，这次抓着她手去碰更里面的囊袋。全新的感觉让戎心跳又加速几分。不像茎身的感觉，那里很软，她一戳便像灵活的鱼一样滑走了。

　戎祈低醇的声音传进她耳畔：“是不是又有那种感觉了？”闻言，戎怔住，她不确定哥哥说的和她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刚刚她身下确实又涌出一股热。

　戎祈教她：“那不是例假，是女孩子受到刺时会分泌的东西。”戎蓦然瞪圆了眼睛，脸颊爬上旎的红晕，像只懵懂的小鹿。

　戎祈喉结上下滚动着。手里的动作又加快了些。时间在这一刻好像突然变得特别漫长，戎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发麻了。可哥哥还是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好？”

　“小乖，你自己动，好不好？”戎祈顾左右而言他。戎立刻摇头，这种事情，太羞了。“你自己动的话，我会好的快一点，”

　只是想一想他大脑都被刺得头皮发麻。戎不明白，都是摩擦运动，为什么她来做就会快一点，不过看戎祈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她心软，没办法再拒绝，尤其是他俯身她耳畔引导着她：“就像刚才那样，上下动。”

　戎小手颤抖着。没人手把手的教，力度和动作都不会控制，她软绵绵地握着他的器，戎祈觉得涨得更难受了。

　“用力一点，”戎小心翼翼地加大力气。戎祈闷哼一声。他充满雄力量的低刺着她的听觉神经，戎觉得又情又好听。先前涌出的热已经沾内，整个私处都是黏腻的感觉，她以为自己捏疼他了。紧张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哥哥是舒服才那样的。”他低头，试探地在她角啄了啄。戎红着脸，继续手里的事业。戎祈黑眸紧锁着她，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他竟然真的带着自己的妹妹做了这样违背人伦的事情。妹妹在认真地给他，没有手法也没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