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又变得奇怪起来了，她心想，莫尔大部分时候是真的在笑，但少数时候，比如现在，那笑就是假的，他果然是心情不好…一旦他心情不好，就会变得比往常还要恶劣。
＊＊＊“那么，下面也该好了吧。”莫尔如此说。在被抱起来的时候，艾西蹬了两下腿以表示抗议，在挣扎的过程中踢掉了
绒拖鞋，最终还是被放在了餐桌上，她坐在桌缘，双脚悬空，并拢的双膝正对着对方的小腹。“把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伤。”“绝对不只是看伤吧。”艾西嚷嚷道。“那好吧，”莫尔妥协似地说“把腿打开，我想
你。”“可是现在还在吃饭…”在对方的注视下，艾西没有把话说完。她明显察觉到，要是拒绝，说不准会发生更不好的事情。“好了好了。”她自暴自弃地分开膝盖，顺带把盖住双膝的裙子也掀了起来“那你快一点，”只要和莫尔做一次，他就会恢复正常，这是艾西的经验之谈。上一次是这样。
在温泉里做了…好几次，上上次也是，在旅馆的
上，虽然那会儿脚被铐着。如果她现在是魅魔就好了。艾西心想。裙摆被她捏在手中，极少见
光的莹白的大腿赤
地摊开在视野中，这动作多少取悦了莫尔。私密的地方被这么盯着看，
口不自在地翕动了两下。隔着一层布，她希望莫尔没有发觉。从裙底散发出来的气味不再掺杂着魅魔的气息，是纯净的、属于人类少女的气味，带着浅淡的发情的
，离真正的润还很远。伸手握住绵软的大腿
，将它们分得更开些。藏在裙底的温热的皮肤在手心里瑟缩了一下，最终仍是选择顺从。盖住
的布料被拨到一边去，下面的确恢复良好，两瓣白净的
严密地盖住花，唯有中间
出一道粉
的细
，看起来依旧像处子般纯洁稚
。这意味着每次都得多花功夫来开拓，不是件好事。应该往里面
些什么。莫尔分开包覆在花上的瓣，指腹摩挲过娇的软
。有许多类似的器具，树脂或玉石做的假
具，涂抹上媚药，不分昼夜放在小里，不经允许就无法自行取出，这样起来会方便许多。还有其他的好处，比如说，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状态，又没法自行纾解，双眼当然不会再有功夫盯着其他人看。
口
着他的指尖，慢慢变得更。艾西抓着裙摆，徒劳无用地建议道：“这里是餐桌…莫尔，我们先去
上。”她害怕小
出的
体污染桌布，这张桌子本来该是用于吃饭的地方。莫尔对这句话充耳不闻，他将晶莹的汁
涂抹在花核上，逗弄那颗慢慢肿
发红的芽：“不是正好么？”餐桌正是进食的地方。“会被人看见…”艾西低声说“…他们会来收拾餐桌。”“他们也一样会收拾
。”嫌贴身布料太过碍事，于是指尖稍微用力，扯断脆弱的纤维，将它变成了几块碎布，从大腿处被剥下来。裙底现在完全是光的了。艾西不安地晃了晃腿双。＊＊＊莫尔握住她
晃的小腿，冬季的室内，她仍穿着袜子，脚踝被包裹在白色棉袜之中，双脚依然是暖和的。艾西用沙哑的声音催促道：“好了。可以了…可以进来了。莫尔。”她觉得那里已经足够，足够松软了。而且，她想早些结束。要是仆人们太久不见里面的传唤，一定会觉得古怪。“还差得远。”莫尔说“现在进去，你会受伤
血。”人类身体的构造真是不合理。艾西想，路边的野狗
合就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准备工作，她当魅魔时也比这简单多了。坐在餐桌上身体，让她比往常还要紧张，大腿处的肌僵硬紧绷，不得不多花些时间开拓。莫尔仔细地看着那处柔软
的地方，手指灵巧又轻柔地滑过腿间隙，忽然说道：“我曾读过一个故事。”他抬起头看向咬着下压抑呻
的艾西“讲的是一个贵族和和自己的女仆偷情。他叫那女仆伪装成修女，在餐桌上
。”“我不是修女…”艾西被手指挑拨得发情，过了一会才记得补充“也没有偷情。”“当然，”莫尔的一只手
着爱泛滥的小，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你是贵族的
子，正撞见丈夫和其他女人上。”私处在指尖如同花苞似的绽开，变成更鲜
的红色。艾西的脸也涨红了：“我才不是呢，谁要…”这句话卡在喉咙里，因为莫尔的手指就着黏稠的
滑进吐着水的口。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毕竟是男
的手指，薄茧处的皮肤更
粝，大小也叫人无法忽略，手指在里面，连每一处指节的所在都能被清晰地感知。艾西紧紧揪着裙摆，眉毛皱在一起。“那就换一个说法。”莫尔一边将手指更深地送进去，一边说“你没有见到他们上
，你仅仅是撞见他们亲吻和拥抱。”“…那也不行…”“这样如何…”埋在体内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探索，
在外面的拇指漫不经心地着蒂“你只是见到他注视着其他女人的脸，听见他们低声交谈，你为此嫉妒得发狂。”艾西因为手指
稔的爱抚而轻轻
息：“我才不会为这种事…发狂呢…”这就是问题所在。偶尔的交谈，长久的注视，亲昵的举止，在她眼里是可以被容忍的，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可以被容忍的。拇指按住肿的花蒂，轻缓地研磨。艾西眼前泛白，是高的预兆。少女的身体就像一件乐器，而他是最熟悉它的演奏家，随手拨弄几
琴弦，就能弹奏出成型的旋律。恰如此刻，十分轻易地将她送上极乐，她的双眼因快
的冲击而失神，出了预料之中的神情。艾西面色红，抓着裙摆息不止，裙子在她手中被成皱巴巴的一团。窗户玻璃上印着她那糟糕的动作和表情，她只看了一眼就心虚地收回视线，垂下头后又想：她没有必要心虚。＊＊＊她垂下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自己光
的小腿和莫尔的手背，一手指已经没入体内，接着是第二。“现在才可以。”莫尔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手指搅和着高
中的甬道，像经验丰富的厨师判断面糊的浓稠度“腿再张大点，艾西。”艾西咬着下
，尽量张开发颤的腿双。漉漉的手指
出来，换成更灼热的器官抵在口，缓慢地往里挤。酸意从大腿沿着脊背攀爬而上，
整个使不上力气。口痛得难受，鬓角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艰难地将腿分得更开一些，以容纳
壮的茎。慢
的也一样让她感到痛楚，莫尔失去了循序渐进的耐心，扣住她的，直直顶进去。因为一天前小
才被翻来覆去得透的缘故，这一次进去要容易一些，撕裂般的疼痛只有短短一瞬，艾西短促地叫了一声，眼角滚落两滴泪珠。器填满甬道，既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