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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只能握住画笔
 莫尔做了伪装,用假胡子、画出的法令纹、垫在衣服下的填充物、染过的头发,佐以面容上的修饰,将自己变成他口中所描述的那副模样。

 他谈吐得体,故事引人同情,对木材生意也的确颇有了解,令人生不出任何怀疑的念头,原来的屋主不仅将这栋闲置了数年的宅院卖给了他,并介绍了必要的佣人和管家,协助他管理宅院。

 艾西为他买下这么大一座屋子感到惴惴不安,她总觉得这不像是在躲避追踪,她拽着莫尔的袖子,小声问他:“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暂时留在这里比一直在外奔走更不引人注意。”莫尔回答“教廷不可能永远搜捕下去,比起逃跑,不如藏匿起来,等待他们放弃。”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艾西掺着他的胳膊,像跟随在父亲身边的女儿,踏入这所宅院里。仆人们纷纷对新来的雇主展现出友善姿态,艾西的脚步却越来越迈不动。

 她拉了拉莫尔的衣袖,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我饿了。”她忍耐了过于长的时间,她的发情期本该在三天前来到,但只要想起与之有关的任何事,艾西就不可避免地想起失去头颅的维尔,血腥味萦绕鼻尖,消散不去。

 她的胃里感到恶心,脑袋感到眩晕,于是只好努力地又将食欲压制下去,直到现在。食欲不会因为忍耐就消失不见,直到恐惧也无法将之压抑,而且…艾西心想,对方是莫尔。

 他们上过很多次,他们很熟悉,所以不会有问题的,他的头颅不会突然掉落,他不是魔物,尽管她这么说服自己的时候,莫尔那副血淋淋的模样又像玻璃上擦拭得不够彻底的墨痕一样,在眼前闪动。

 “再忍耐一会,马上就好。”莫尔说“前面就是你的房间。”他牵着她走上楼梯,她的房间被安排在楼上。艾西踏上台阶时脚步微微发颤,于是莫尔横抱起她,将她送到房间里。

 上的被褥不久前才被更换过,散发出茉莉花与柑橘的香气,莫尔将人放上,艾西仍抓着他的衣襟。魅魔忍耐了太久,到了饥饿得难以忍受的时候,她环住对方的脖子,攀附上去,让绵软的脯贴着他的身体。

 ***艾西仰起头,生疏地寻找他的,索求亲吻,她将贴上去,粉的舌头钻进口腔,像缺水的旅人似的急切。这张嘴也曾如此热切地亲吻其他人么?想必是有的。

 莫尔又想起在地毯上纠的人影,进门便是个好角度,连其他人的茎是怎么被她的小包裹着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记太好的另一个坏处,那时的声音、气味、场景,都被牢牢记着。清晰恍如就在眼前。艾西“呜”

 地叫了两声,因为男人将她的房握得太紧,吃痛得叫出声。“啊…抱歉。”在亲吻的间隙,莫尔微微离开她的,向她道歉,他们脸贴着脸,说话时的吐息。艾西抓着他的衣襟,不由自主地凑过去,寻找他的舌,寻找能让自己果腹的事物,他们的鼻尖即碰即离,总是叫她差一点而碰触不到。

 现在只剩下情满满地盛放在她眼睛里,多得要溢出。莫尔一手环住她的,另一只手解开少女的衣裙。外裙被丢在地毯上,还剩一条薄薄的衬裙留在身上。

 他又吻上去,含住柔软的舌头,将她的舌与息一并没。魅魔依循本,伸手在他的间胡乱摸索,隔着布料触碰到那处能填满她的所在,可是怎么也解不开带。男人的衣服布料比女人的要结实许多。

 不动声间,莫尔的手指已探进少女衬裙裙摆中。‮腿双‬之间的皮肤未照光,未经历过磨损,细腻绵软如羊酪,从膝盖沿着大腿内侧的软向上,直至触及腿心,指尖陷进那一处比油还柔的、滴滴答答地冒着汁的肌肤里。

 艾西并拢‮腿双‬,夹着他的手指磨蹭,颤抖的双手更加解不开他的衣服。莫尔并不急切,他环着少女的要,吻着她的,掌心笼着她的,他有足够的余裕,来欣赏艾西的这幅姿态。

 手指寻到已充血红肿的花蒂,常年练剑的粝的指腹虚虚碰触从瓣里探出头的那一点芽尖,最为感的地方被似有若无地逗弄着。

 艾西揪紧他的上衣下摆,口又噗嗤冒出一股水。莫尔含着她的舌头,将少女喉咙里的那些呻和呜咽全没下去。

 拇指忽然重重地按上淋淋的核,本就在高中翕动的口颤抖得更为剧烈。如果她现在能发出声音,一定是哭一样的呜咽声。

 再多的挑逗都无法足她的食欲,她需要更实在的东西。魅魔需要从其他生物的身体里汲取能量,用舌和子去攫取人在愉时溢出的气。

 她的小太久没被人填满,本能催促她去和人媾,让填满子,可是进入她身体里的只是手指,属于男的、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拓开窄的甬道,像挤进了满是水的海绵里,腻滑润。

 艾西的意识系于他的手指上,随着指节的屈伸起伏,上一刻在快里飘,下一刻又在食欲里煎熬。

 小腹因灼烧般渴求而紧紧收缩,将手指裹在其中,她的甬道得很紧,整指节陷在美好的触感里。这地方能让男人沉,已经有一个男人因此而死,还有一个男人因此杀人。

 ***莫尔环着她肢手微微用力,撕开轻薄的衬裙,底下她穿着纯白的棉质衣,是纯洁少女的装束,只是尖已翘了起来。

 在棉布上顶起暧昧的形状。手指隔着布料捻住那粒凸起,夹在指腹之间转着圈研磨。艾西的脸越发滚烫,全身发抖地在他的指尖了身,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莫尔出被爱的手掌,扯下棉布衣,点缀于雪白上的殷红尖在面前晃动,先前被他夹在指尖‮弄抚‬过的那一枚要更为红肿、立,微微向上翘着。

 像等待人采撷的新鲜树莓。上留着红色指痕,是他方才留下的。看起来的确很疼,他必须得小心地待少女的肌肤,比对待清晨的珠更小心翼翼。

 不然会弄破那和桃子皮一样薄的皮肤,出里面鲜红的填充物。莫尔低头,衔住一边的尖,靡地亵玩殷红的尖和小巧的晕,就像孩童不急着吃掉甜点上放着的那枚樱桃。

 而是含在口中来回拨弄。尖被舐得红而濡,艾西全身皮肤泛起情的粉红,散发出魅魔的甜香味。

 “不要…我不要这个…”她抓住莫尔的手臂祈求着。“求你进来…”任谁都无法拒绝这样可怜兮兮的哀求。莫尔把放她平在上,捉住她的两只脚踝分开。

 少女的‮腿双‬随着他的动作而抬高,上身陷在柔软的靠枕里,让莫尔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少女陷于情之中的绯红的脸颊。艾西的长发散落在单上,唯有前的两点玫红莹莹颤动。

 模样好像一副画作。为足某些富有之人癖好而创作出的、永远不会公开展览的画。画师拿着雇主给的丰厚的酬劳,每去到那间幽密的房间,面对模特赤雪白的体,一笔一划地完成这幅画,他的茎硬得像要爆炸,可不能也不敢碰触上的少女,只能握住画笔,将那副姿态永恒地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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