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抬起头来
　有时她会摸着自己凸起的腹部，眼睛里似乎恢复了一点神采。有经验的老修女们说，生育这件事会给女人带来意想不到的变化，她们亲眼见过有些铁石心肠的女人。

　在怀上孕后也会忍不住发疯地爱上自己的孩子。有些胆小怯懦的母亲，为了自己腹中的胎儿却变得什么都敢做。

　教皇并不喜欢听到这些话，他只需要艾西保持原来的模样，不需要有所改变，但他没有叫修女们闭嘴，耐着子地将她们照料孕妇的那些经验之谈听完。

　教皇的小狗有孕在身，为此，神官们找来未阉割的纯种犬与养在神殿里的罗秦犬配种。母犬顺利地怀了孕，只用了两个月。

　在人类的胎儿诞生以前，便生下了五只漂亮的幼犬。新生的小狗可爱而不具有杀伤力。教皇挑了其中模样最端正的一直送给艾西当宠物。

　此时艾西已经怀孕七个月…大约是七个月，胎动变得十分明显，隔着肚皮和衣物能够清晰地听到胎儿的心跳，她用手指逗弄幼犬，像戳一个绒玩具，手指伸进小狗嘴里。

　好在幼犬的牙不足以咬破她的皮肤，只在手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正在教皇考虑该不该把犬牙全部拔掉之时，艾西微微地笑了一下，好像母亲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不过，之后她再也没有这样笑过。又过了两个月，在小狗能够围着她打转的时候，她生下了一个男婴。

　生产的过程顺利异常，没有血和痛苦的嚎叫，渎神的婴儿平稳地降临人世，落地后便发出响亮的哭声，经验丰富的接生妇和医生甚至没来得及发挥作用，脐带就已经被剪断。

　修女擦干净新生儿身上的羊水，用襁褓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带到教皇面前请他过目，那张皱而红的脸上已经显出父亲的影子，脑袋上生着绒绒的金色胎发。孩子接着被送进母亲的怀里，艾西不知道该如何怀抱婴儿。

　她抱着孩子像抱着小狗，看着他的时候也像看着一条小狗。新生的幼儿总是长得很快，他健康、漂亮，样貌上几乎是教皇的翻版，颜色尚浅的金发，淡蓝色的眼睛，还有肖似的五官。

　＊＊＊婴儿安静而讨人喜欢，很少哭闹，无论见到谁都会咯咯发笑。教皇年幼的时候也是如此。艾西没有给婴儿哺过，有专门的母负责照料他。

　在他出生后，艾西从未对他表现过任何特别的喜爱，甚至没有抱过他几次，仿佛他们的联系自脐带被剪断的那一刻便全然断开，那孩子不是她腹中孕育的生命，只是无关痛的其他东西。这是好事，起码对教廷来说是好事。

　红衣主教戴斯蒙德本来还在考虑如何安置这个孩子，将刚出世的婴儿从母亲身边带走，势必会引起母亲的不满。

　而教皇对那个女人的宠爱素来没有限度。若是将他养在教廷里，则会带来今后无穷的麻烦。现在，不再有这样的忧虑。

　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婴儿会被送去圣都附近的农庄抚养，农庄的主人没有子女，亦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会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一个老修女自愿跟随前去照料他，并带着丰厚的钱财，作为给予农庄主人的补偿。这个尚未有名字的孩子一生都将过着富足但无知的生活。大抵是照顾得尤为细致的缘故，生育没有给艾西带来其他改变，小腹很快平坦如常，甬道也和从前一样紧窄，但作为一个母亲。

　在孕期里她便正常地开始分泌汁，孩子出世后未曾趴在母亲的口汲过。母堆积在脯，将房撑得满痛。不需要任何教导。

　她会主动敞开自己前的衣襟，托起双，将它送到教皇的面前去。双散发着母浓稠的香气，绵软的房一只手都抓握不住，从指漏出雪白的，仅是如此，殷红的尖上便渗出稀薄的白色汁，挂在那儿摇摇坠。

　充盈丰沛，是一颗透了的果实。希维松开握住白皙团的手，转而扶住她的。埋首于香气馥郁的雪峰之间，沿着上半房姣好的弧度一路亲吻下去。

　温热的舌头卷走首泌出的汁，甘甜的味道在他的舌尖化开，那并不能缓解前的痛，艾西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房边缘去挤壁，好让水能够被按出来。

　教皇于是低下头，衔住那枚颤巍巍的樱果，将涌出的汁如口中，那是为新生儿准备的养料，如今却被另外的人所饮下。尖被的酥麻，和腺疏通的畅快织在一起，艾西因此短促的息，这声音代表舒服。

　她软成一滩水，站立不稳地靠在希维的怀里，捧着自己的另一只房送过去：“…还有…还有一边。”声音也软得不成样子，她的哀求总是比其他任何话语都起效，希维松开已经红肿漉的尖，转而含住另一边的。

　他抓住女人的手，去抚摸下身的炙热。解开衣物，让柔的手心可以直接触到剑拔弩张的刃。艾西稔地握住柱，用最妥帖的方式轻抚它，茎在她的掌心更加发。

　＊＊＊教皇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过她，久到已经将耐心消磨干净。可他仍然是轻柔的、从容的，不急不缓的。艾西的手上曾经留有劳作所留下的薄茧，现在早已在养尊处优的生活中消磨干净。

　在神殿里她不需要做其他任何事，哪怕是穿衣、进食、沐浴，都有人来代劳，她唯一需要做的只是讨教皇的高兴。这件事她一直做得很好，因为教皇喜爱她，所以哪怕是暂时的忤逆也能被宽容，而丝毫不折损这份喜爱。

　艾西的身下也已经透。习惯了不穿内，裙子的里面空无一物，浸透花的爱毫无阻隔地顺着大腿间的隙过膝窝，沿着光洁的小腿滑落，打被她赤脚踩着的地毯。

　希维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器顶着口，门路地直顶到最深处。过去的七个月里，他都没有进入到这么深。

　热的甬道依旧狭窄，让人无法想象，这样窄的地方要如何才能允许一个婴儿顺利通过。还有那脆弱的、紧闭的宫口，和一撞就会让她哭着求饶的子。器撞开宫口时。

　他为那舒服的触感发出一声喟叹。太久没有承的缘故，艾西有些经受不住，揪着希维的衣襟，发出哭泣似的呻：“…啊哈…太快了…希维…求你…慢一点…要坏掉了…子要坏掉了…好深…好舒服…”

　她仰起头颅，将更多的送往对方口中，随着高，汁也一同溅而出，浓稠香盈满舌。艾西还穿着裙子，前的领口敞开，全身散发出花的香甜。

　眼角泛着微微的红，抬起头来，伸出半截红的舌头，讨饶地向面前的人索吻，她的眼睛里倒映出对方的影子。希维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在挤满了人的教堂里，一个少女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却小心翼翼地，从这个角落移到那个角落，似乎一切对她来说都新奇有趣。站在台上的圣子还在讲着教典上的故事。

　其实思绪早已不在此处，他口中说着无私与忍让，心中想，若是能让那女孩的目光只落在他身上，那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