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无论躲到哪
　他们沉默地为她送来食物和药剂，盯着她喝下苦涩的药水。唯一一个会和她说话的人却是不可交流的人。

　“为什么？”在餐桌上，艾西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非得是我？”“因为我想。”圣子如此回答，他切下盘中鲜的小羊羔，就着干邑酒送入口中，而少女的神情是比红酒更好的配餐佐料，她的身体也比羔羊更白皙柔。

　他来了兴致，于是轻轻放下餐刀。这顿饭最终没能好好地吃完，艾西最后在一团狼藉的地毯上奄奄一息地呜咽呻，‮腿双‬间仍有出。

　她抬起手臂挡住照在脸上的阳光，也挡住自己的眼睛。可圣子一定要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侵犯的。

　“看啊。”圣子笑着告诉她“你是属于我的了。”合处泥泞不堪，希维抬起她的下身，让二人髋部紧密贴合，皮相撞，不堪入耳的声音回在寝宫之中。可她的身体依旧在‮物药‬的趋势下，弓起身体合。

　“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怎么样？就像小狗一样，出门也得系上项圈，这样大家都知道你是有主的人。”茎从小里拔出来一点。

　又更为用力地顶回去“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对吧？”被他在身下的少女已经快乐得双眼泛白，无法回答他的话了。第二天早上，在艾西醒来之前，她的一只脚踝上被戴上了脚铐，拖着长长的锁链，活动范围仅在房间内，叫她不能逃跑。

　她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她被强，被监，被当做奴隶和玩物。犯下这罪行的不是别人，是高高在上的圣子，可以随意把她的生死捏在手里把玩。艾西依旧想回家。

　在午间和傍晚，圣子都会回到这里，再度她。食物里总是掺着“让她听话”的‮物药‬，即使明知如此，也不得不将它们吃下去。

　趁希维不在的时候，她拖着锁链走遍了房间里每一处地方，从窗户观察外面的构造，哪怕最后往往是因为药效倒在地板上。活下去，艾西想。首先得活下去，然后不能惹恼那个圣子。说不定有一天他就会厌倦，觉得无趣，那时他或许能够开恩，准许她回到故乡去。

　她只能想到这样卑微的办法。艾西不知道有多少可能的希望，因为那个圣子是个不可以常理度之的疯子，他明明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却偏偏要以折磨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少女为乐。

　＊＊＊圣子抱以十分宽容的心态，看着他养在寝宫里的小狗活动，她不懂怎样讨好男人，只会生疏地献媚，她厌恶他，恐惧他，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进餐，都会害怕得手抖。这也是正常的。

　在陌生的环境下，面对不熟悉的人，人和动物一样会怕生。所以得尽快熟悉起来才是。“你知不知道，红茶里下了药？”希维笑着开口说。艾西被呛了一下，端着的茶杯里洒出几滴淡红色的茶，溅在雪白的桌布上，留下红褐色印记。

　“开玩笑的，这只是普通的红茶。”希维端起自己面前的骨瓷杯，仪态优雅地捏住杯柄，浅饮了一口，面带笑意地看着她“茶叶今天早上才运到圣都，产自南方有名的茶园，离你的家乡不远，算是故乡的味道，不多尝尝看么？”

　可艾西还是不敢再碰茶杯，埋头往面包上涂抹果酱。圣子笑容不减，从漂亮的双里却吐出冷酷的命令：“下衣服。”

　艾西僵在原地，可圣子只坐在餐桌对面，蓝眼睛里满是笑意，她于是放下手头的东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领口起，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手指有些发抖，动作也迟缓而拖沓。

　希维饮着骨瓷杯里的红茶，从不催促她，似乎欣赏她的窘迫也是乐趣的一环。艾西掉外裙，还有一条单薄的吊带衬裙。对面仍未叫停，她于是接着衬裙也下来。大片肌肤在外。

　即使室内并不寒冷，赤的皮肤依旧生出细小的皮疙瘩。“继续。”圣子说，将骨瓷杯放在茶碟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响。艾西下了最后蔽体的衣物。衣裳全部散落在脚边。

　她站在中央，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希维嘴角的笑意蔓延得更深了。显得心情愉快，说出口的话语却依旧残忍，他说：“把果酱抹到自己的口上。”艾西双手颤抖，胡乱在前涂抹上果酱。

　蓝莓和砂糖的香气萦绕着她的鼻子，她强迫自己只盯着身前的地面，不去看其他任何地方。圣子绕过餐桌来到她面前。盛馔已经摆在了眼前，他却不急于享用，他从少女口刮下一块果酱，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粘着果酱的手指探进她的嘴里，她不得不把上面的果酱干净，希维才出手指，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干上面晶莹的唾。“这才是媚药的味道。”希维告诉她“因为加了很多糖，一点也尝不出来，是不是？”他说着。

　低下头去，轻柔且细致地去艾西口的果酱，像在品尝一道滑可口的甜点。艾西并拢了‮腿双‬。

　可是仍有体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泌出。被舌头经过的肌肤发红发烫，热度自发升起。希维揪住她的尖，夹在指尖慢慢逗弄，一面又吻她的白颈：“你从没叫过我的名字，是忘记了吗？”

　“不…不是，我没有忘记。”艾西攥紧了拳，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是这样么？”希维埋首于她的颈间低笑，热气洒在喉间，而麻“那叫一声来听听。”“希维…希维大人…”

　艾西小心翼翼地用着敬称。“说得很好。”圣子的指尖已触碰到了她润的腿心。两手指进里，模仿器进出。

　他故意出咕啾的水声，然后出漉漉的手指，用舌尖尝了尝：“很甜。”他眉眼含笑“是加了糖吗？”手指换成了另外的东西。怒张发的器抵在口，滚烫灼人，缓缓摩擦，却不打算进入。讨好他，不能违逆他。

　艾西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说：“…进来…请您进来…”“请求人来你得讲礼貌，”希维说“应该说…‘请享用我的小’。”

　不，她一点都不希望这个人来她。艾西心想。指甲嵌进掌心，她强迫自己开口：“请您…享用我……的…小，希维大人。”只是一句话。

　只是一个称呼，仅此而已，她心里告诫自己。器顶入口，畅通无阻地进入深处。艾西‮腿双‬发软，差点跌倒在地。可小里的媚欣鼓舞地将茎没至更深。

　圣子从背后进入她，让她扶住餐桌抬起部，像是一幅求他的模样。艾西抓紧面前的桌布，脚趾蜷起。汗珠沿着额角滚落。

　在桌布上晕开，她庆幸自己是背对圣子，可以不用被他看见自己脸上难堪的神色。身体被顶得摇晃不止。希维兴致高涨。

　在她‮腿双‬软得站不住之后，又将人在了地毯上。艾西高了太多次，快让她恐惧，她小里着与水，拖着锁链在地毯上匍匐爬行，无论躲到哪，总要被拖回来继续，直到彻底失去力气为止，她哭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