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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埋下头去
 在身后打了个精致的礼结。绸缎勒过两侧的大腿,又束缚着房边缘,中间大片雪白的肌肤却着。

 像一件待拆封的礼物。立在门口的侍从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在教皇抬手时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门,将房门一并轻声关上。

 教皇缓步走到女人的旁侧,伏身蹲下,手指滑过她被缎带勒着边缘的双,停在殷红立的尖上,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口吻里带着一点并不严苛的责备:“我告诉过你要好好待着。不要动。”

 像是溺爱的家长面对调皮的子女而感到烦恼。被绑着的女人发出求助的“呜”声。“太难受了?”教皇问道,她艰难地点头。

 “可是没办法,”教皇叹息道“惩罚本就是为了让人感到难受。”他的手指顺着泛红的细白的肌肤往下,滑过肚脐“看,你又把地毯打了。”

 涂有媚药的铃铛在她的甬道中一刻不休地震动了整整一个下午,在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从私处出的在地毯上留下深的痕迹。

 铃铛放置的位置叫她永远在高边缘挣扎,缚住她的手脚,因此她无法自行解道口被一并堵住,没法排

 这样的折磨持续到现在,已经把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折磨得崩溃。***教皇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挤满的膀胱,女人扭动着身体哭了出来,哭声也被堵在喉咙里。教皇将她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只小猫。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逗弄了一会便解开她口中的制。

 舌头得到自由的女人发出喑哑的呻,她的全身被情烧得发红,在教皇雪白的衣袍上磨蹭着自己的双,沙哑地祈求道:“求您…求求您…”

 她身体里的铃铛嗡嗡地响动着。‮腿双‬间出的爱了男人昂贵的长袍。教皇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她的脊背抚摸。

 可是迟迟不肯给她真正的爱抚:“我教过你要怎么撒娇。”女人于是开口说出了那些被教导过的话语:“我…我是您的‮狗母‬…求您…求您准许我排…求您我…”

 她早就没有多少羞心可言。面对这样的祈求,教皇微微笑着说:“一次只能提一个要求。想清楚,到底要哪个?”女人的脸涨得通红。

 她混沌的大脑本就无法进行太多思考,迟迟得不出一个结论。教皇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她总算在一团浆糊的脑海里抓到一点线索,勉强直起身。

 就像小狗似地舐着男人的脸庞,即使意识模糊,她还记得怎样能取悦对方,比起记忆,这更像是本能。女人柔软的双和舌头吻过他的面颊、下巴,最后来到咽喉。黏糊糊的吻落在教皇为数不多未被长袍遮挡的部分上。

 她张开嘴,含住男人的喉结,舌头顶着它,在上面打转。行动不便的身体努力地前倾,蹭着衣袍底下已经大坚硬的器,尖在布料上磨蹭得发硬。教皇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奖赏似地抚摸着她垂到后背的长发。

 “这样才对。”他愉快地说,从边上取过一只檀木镶金边的溺桶,拔出女人道口细小的玻璃,淅淅沥沥的进马桶里,总算得到了片刻的释放。腹部瘪了下去,铃铛声愈发地响个不停。铃铛在小里震动着。口空虚地翕动,渴望着有东西将它填满。

 “还要…”女人拖着哭音说“求您填满我…用填满我的小…”她想要的东西蔵在对方繁复的衣袍下,怎么也触及不到。无论怎样地凑近,怎样地摩擦,都不过是隔靴搔

 “来,过来。”教皇和蔼地说。女人听话地凑上前去,她分开腿跪坐着。房在前垂下一个柔顺的弧度。教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与自己接吻。女人的口腔被搅得和下面的嘴一样七八糟。男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透的小里,指尖触到安置在那儿的铃铛。密封在铃铛里的水银一旦受热。

 就会循环往复地挥发冷凝,带动铃铛震动。教皇拨弄着那铃铛,含着女人的舌头,将她的呻声堵在嘴里。

 手指勾着铃铛上的链条,将它缓慢地取出来,内侧自口又被刺了一遍,女人收紧小腹,脚趾紧绷,可是仍差那么一点。

 ***被取出的漉漉的铃铛带着她的体温,教皇将它又贴在花蒂上,嗡嗡地刺感带,她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高,积攒了一的快倾泻而出,小搐着,将教皇的手淋得透。

 铃铛仍贴在口持续刺着高中的感带,过于汹涌的快叫她几乎要跪不住,被托着才没滑下去,这让她的户紧紧贴在男人的手掌上,口的收缩间,掌心的纹理都能被感受得分明。

 女人眼角泛红,在亲吻的间隙发出求救似的声响。不满于她的走神,教皇惩罚地拉扯她的尖,刺痛让女人勉强仰起头,专心致志地合着侵入口中的舌尖。被媚药浸润的身体自动地将痛楚化为快着掌心,出更多的汁。

 铃铛仍旧按在花蒂上,教皇将两手指探入她的口,在里面慢悠悠地搅弄。每天都要承,又这样被折腾了一整壶里已经得一塌糊涂。

 但依旧紧致,两手指进出都有所阻碍。女人血脉里淌着的稀薄的魅魔血脉,恰好在最关键的地方起了作用。上下两处都被侵犯着。情快要把她烧着。

 即使手脚还被绑着,她仍扭动着身体,开始主动‮弄套‬起小里的手指。看样子的确是难受了。教皇无比熟悉这具身体,里里外外、任何一个角落。

 他按住花径中的感点,轻易地让甬道深处又出一股。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每一处都在颤抖,小痉挛,舌尖发抖。

 教皇松开她的嘴,她红的舌尖仍在外面,无意识地晃动着。这是他的小狗,他的小‮狗母‬,他解开女人身上绕的缎带,骤然得到自由的手脚仍绵软无力。

 捆绑的痕迹留在身体上,显得靡且情,她用自己的‮腿双‬跪坐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甬道里还埋着男人的手指,乖顺地解开对方的衣带。教皇的衣着繁复,而她的手又发着抖,尝试了许久才成功,解开一层又一层的衣袍,触及温热跳动的器。

 那东西对她来说有些大,一只手甚至有些环握不住,得两只手一块握着。“知道错了吗?”教皇温言问道。“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不经您允许就擅自…擅自高…”女人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目光祈求着。

 “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教皇摸着她的脸,拇指在脸颊处摩挲,语气满怀怜爱:“神说,无人被准许不劳而获。”

 他慢慢地将手指出那处温热的地方,又把铃铛推了回去,熟悉的折磨再次占据神经“你得先付出,然后才能得到收获。”即使听不太明白这些话,女人也明白该做什么,许多次的。

 她用身体学会了该怎么讨好这个人,她埋下头去,一点点含住昂扬发的器的顶端。先是含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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