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轻轻按着
　但是等两人真的走的时候，唐迟还有点舍不得。趴在自己新房间的小上，单还是以前那个，但是屋子已经完全不同了。

　她打开窗，将那盆跟了自己半年的多摆在窗台，戳了戳嘟嘟的花瓣儿：“以后就和我住这啦。”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唐迟警戒地坐了起来。

　不等出去就看见自己屋的房门被推开，然后就对上了少年有些诧异的眼神。“怎么来的这么早？”程凌站在门口问她。

　看见是他，唐迟松了一口气，又半躺回上：“我妈上午就带我来了。刚收拾完卫生，累死我了。”程凌在边坐下，手伸到她上，轻轻按：“辛苦了。”程颂倚在门框，不着痕迹的打量。

　粉灰格子的单，一大一小两个抱枕几乎占据了半张。不够睡。唐迟余光瞥到程颂，摆手招呼他：“来坐呀！”程颂走过去，站到她身前：“不够坐。”

　“你的太小了。”是哦…比她以前房间的还小一点，客厅叮叮咣咣声音传来。“什么声？”唐迟吓一跳。

　“家政公司和搬家公司。”“噢…好专业呀。”程颂意味深长地望着她说：“主卧是新买的。”他又去捏她脸蛋“看到了吗？”

　唐迟翻了个身，后背朝上，白又有弹的部被在身下，拥拥挤挤的隐约从领口出深邃的沟，然不知此等美景已经落入他人眼。

　她摆着小腿，漫不经心回答道：“昨天就看见了。好大一张呢。”程凌坐在尾顺着她的脚腕摸上小腿肚，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手感极好的小腿肚得像吊兰半垂而下的花骨朵，散发着少女馨香的身体充满了惑力。

　“大睡着才舒服呢。”他说道。不等唐迟制止程凌在他小腿上逐渐用力的抓，程颂就扶着她的下巴弯吻了上来。

　他的吻放肆而挑逗，还有些急切，趁着唐迟没反应过来又卷又裹，绞住她的舌尖舐，下她分泌出的唾，含住不肯放开。

　＊＊＊门半掩着。唐迟还未出口的话被堵在间。随着轻呼和咽声化作挣扎，她挣扎着终于挤出说话的空隙：“别…门没关，有人在外面。”

　程颂当然知道，本想浅尝而止，却实在食之髓味罢不能。下半身作的那双手探进宽松的腿，一卷到底，罩住圆圆的瓣狠狠了几下，然后又顺着曲线反复探索捏。唐迟顾头不顾尾，又反手去扯程凌的手。

　两人存了逗弄的心思，你一下我一下，看她张牙舞爪红着脸，既要顾及外面又要躲闪，鼻尖儿都出了汗。程颂拍了下程凌肩膀，两人起身。

　“晚上见。”程凌临走留了句话。唐迟踩着拖鞋给他推出去，锁上门，一气呵成，至于他的那句晚上好根本没听清。外面叮叮咣咣的声音渐渐小了。唐迟跷着脚看买了半个月都没找出时间看的那本《额尔古纳河右岸》。

　在家时，她妈根本不让她课外书，就算是看也只能看什么作文选集，半月谈，至于漫画书更是偷偷藏在桌子底下，她看得入，没注意门被推开。

　“吃点水果。”一盘切好的哈密瓜，上面了两牙签。唐迟扎了一块送进嘴“谢谢妈妈。”话一出口她恨不得打自己一拳。

　来者正是面色奇怪的程凌，一声妈妈让他把想好的话忘了个干净。唐迟合上书，尴尬地笑了两声“不小心顺嘴说错了嘛。”程凌靠过来，捏着她小手，笑开来：“学习学傻了？”他瞥了一眼桌面。

　“没，没学习…”唐迟支支吾吾。“人都走了。程颂点了外卖，叫你等下出去吃饭。”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程凌站着不动，她反掐了下他的手：“干嘛呢。”“不出去看看？”“看什么？”“换的家具啊。”

　程凌道。唐迟哇了一声，好奇心一下冒了出来。她小时候可喜欢看换空间了。不知道他俩会把屋子弄成什么样？等人走，程凌正想跟出去，却鬼使神差地驻了脚步，这一次他看清了那本书的书名。书下着一本不算薄的笔记本，他悄悄出来，‘我是雨和雪的老人了。我有九十岁了。

　雨和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唐迟的字很秀气，这句话是摘抄的这本书开篇第一句。

　笔记本已经记到了一半，前面密密麻麻都是她从各处记下的句子，来源，作者，期，清清楚楚，有些地方还会记下自己的见解，她很有内秀，平凡的闪闪发光。

　“也没变什么嘛，就是多了几样东西。”唐迟推开门，看见程凌站在她桌前，专心致志地看着什么“不许看！”她蹦过来，大叫一声捂住程凌眼睛。

　“原来小迟作文写得好有原因的嘛。”唐迟脸好像有火在烧，那本子她用了好久，往前多翻几页有好几句都让她觉得矫情又幼稚。

　“你怎么能偷看呢！”先声制人。“对不起。”程凌柔下声道。认错态度又快又好，这下换唐迟不知道说什么了。吃晚饭的时候，唐迟特意拍了照给唐妈看。唐妈回了个大拇指。放下手机，程颂突然道：“等下记得带枕头过来。”她嘴嚼的动作停了。

　“什么？”程凌给她夹了块丁，说道：“睡觉的时候。”唐迟咽下这口饭，瞪着一双圆眼，满是疑问道：“睡觉去哪里带枕头。”

　“都住一起了当然是睡一起啊。”程凌当看不见她这副震惊模样，面不改道。唐迟一阵头晕。平时亲亲抱抱就算了。怎么还要睡一起啊。主卧那张大的吓人的，不会就是给她预备的吧，她真傻！才反应过来。

　＊＊＊唐迟抱着枕头呆呆站在门口，发尾还有些。“看什么呢？”两个少年一个半躺在头一个坐在尾，尾那个朝她招招手。唐迟避开他火热的视线，刻意忽视掉他半解的睡袍中赤的肌，他不会没穿衣服吧，迟疑道：“我们不能一起睡的…”

　“为什么？”“你们是男生。”“但也是你男朋友。”半躺的程颂合上书，关上顶灯，只留了头灯，反问她：“哪对夫不是睡在一起的呢？”唐迟哑口无言，张了张嘴：“还没结婚呢。”

　继续负隅顽抗。可抱着枕头显得她此时的语言有些苍白。程凌站起来，本就垮着的浴袍直接松开了。腿内鼓起的一团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他真的没穿衣服，子都没穿。程凌越过她把门一带，关严，然后居高临下揽过她，连人带枕头抱上，前硕大两团随着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没穿内衣，唐迟从上爬起，刚想职责程凌的“鲁”却又忘了前有狼后有虎，下一秒，又被人像抱娃娃一样把她抱进怀里，托着她的股撞了个满怀。唐迟仰头望向程颂背着光的有些昏暗的脸颊，眼神晦暗暧昧。

　“别动。”程颂哑着嗓子道。唐迟的直觉告诉她乖乖听话，这时程凌也上了，掀开她的睡衣，手掌落在她小腹上，轻轻按着她，俯下身对着她肚子上的软吹气，低声道“睡觉还穿这么多。”

　这多吗？睡衣的扣子被人一颗一颗解开，白花花的大子弹了出来，丰腴的身白柔软，横生。不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