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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最不会设防人
 说到最后,带了点儿心灰意冷的哭腔。凯兰眉心一紧,被她消沉的样子弄得心里闷闷的不好受,将她往自己怀内带“心肝儿,我爱你呀。

 我不当你哥哥,好不好?我当桢桢的老公,嗯?”“沉飞说,我跟他已经签订了正式的结婚协议,他若是不松口,我俩的婚姻关系,永远都解除不了。所以哥哥要怎么当我的丈夫呢?”

 “咱们给桢桢换个身份。”凯兰把她冷冰冰的一双小手攥在掌心“你照样是我凯兰。垌文迪许明媒正娶的子,帝国名正言顺的王后。”维桢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

 喃喃说了一句“换了个身份,维桢就不是维桢了。哥哥要的,究竟是假的维桢,还是假的婚姻关系?”

 凯兰缱绻吻她的小脸“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不过虚名罢了。真真假假又有什么要紧?我对妹妹的感情,自始至终就不带半点儿掺假的。自打十六岁对妹妹动心,从来没有一天改变过。”

 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全部都不在了。推开他,转过身去缩作一团,眼泪汹涌而出,抹了又再落,身子抖得厉害。凯兰条然变,坐起来,扳过她的脸“怎么了。妹妹?到底是怎么了?”扯了柔软的面纸为她拭泪。

 “难受,好难受,维桢好难受…”维桢的泪止也止不住,从听闻沉嫣的死讯,就觉得难受,具体哪儿难受,她也说不出来,凯兰后来做的事,将这种难受推到了顶峰,她像一柄被拉到了极限的弓弦,要么被放开,要么被拉断裂,可是能让她放松的人,都不在了。

 “别哭了。乖,不要再哭了。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凯兰眼皮跳,扑上去死死抱紧她“乖,听话,什么都不要想,哪儿都别去,就留在哥哥身边。哥哥疼你,心肝儿,小心肝儿…”

 没用的,谁也救不了,她活不了。维桢阖目,心里空,一点儿着落都没有。维桢睁开眼就喊口渴。凯兰端了温水喂她喝下,又帮她擦了擦嘴。维桢挪到边,伸脚去够地上的鞋。

 凯兰蹲下去,握住她两只晶莹的小足,沁凉,摸着很舒服,却没有人体该有的温度,他眉骨拧起,攥在掌心捂得温热了。才帮她套上鞋子“想做什么?”抬头问她。

 “去花园走走。”凯兰与她商量“到现在都没吃午饭呢,咱们一块吃点儿,然后哥哥陪你散步,好不好?”“还是不想吃,到外面疏散一下,兴许就有胃口了。”细声细气地应,讨好地把小手搭在他臂上。

 凯兰愣了一瞬,随即狂喜,激动地捧起她的手亲吻“妹妹不恼哥哥了?”***维桢摇了摇头,站起来“我去穿衣服。”凯兰一闪身,拦在她前面,健臂一捞,将她揽进怀内。

 俩人皆不着寸缕,女孩儿的肌肤微凉,滑腻似酥,白的两颗贴在男人热力十足的肌上,凯兰舒服得低哼…大手攫住翘弹的将她凌空抱起。

 视线一下子拔高,维桢惊呼一声,小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团儿直接到他膛上,白得耀眼的往两旁溢出。

 “心肝儿,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命?”凯兰单手托住她的小股,另一只手拢住一侧漏出的,手指摸着边缘软弹的弧度,不紧不慢地抓裹,捏“儿怎么长这么大,嗯?”

 “哥哥,别说这些话了。”维桢小脸稍染腥红,扭着小避开他作的手。头顶凯兰的呼吸蓦地变重,硬硕的一热乎乎地在她娇的腿间顶了一下。维桢吓得蹬着腿儿要下去。

 “还扭?再扭哥哥就忍不住了。”凯兰‘啪’地扇了她小股一下,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红的印子。

 那团又软又翘,颤了又颤,漾起阵阵波,他眸一暗,叼住她耳朵一点儿皮,哑声“心肝儿,让哥哥再疼你一遭儿?”维桢杏目含了点儿泪意“哥哥,不能再做了。都肿起来了。”

 她疼得两条腿都没法夹紧。凯兰的喉结往下滑,将她撂到上,掰开她的腿。其实清洗的时候,已经发现小得红肿,以为休息过后会消下去,谁知反而更严重了。粉粉白白的小如今一片嫣红,更显肥腻糜丽。小花蒂大了一倍,怯生生地翘起。

 因为主人过于紧张,被红的小微微翕张,略,便吐了泡花,水光潋滟,倒越加人了。“小,真他娘的漂亮。”凯兰低下头,一口含住。维桢捂住脸小声地哭起来,凯兰闷声笑“小怂货。”

 把妹妹小小的器裹在嘴里,热的舌头里里外外弄了一圈,又嘬住口,干净她水儿,便作罢了。抬手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脸蛋“别怕,暂时不动你,等小养好了。哥哥再好好疼你。”

 维桢没应他的话,眼睑垂着。重复道“我去穿衣服。”“哥哥帮你?”维桢从他怀里下来,轻轻推了推他“哥哥穿自己的。”凯兰算不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然而身边一大群伺候的人,恨不得连饭都喂到他嘴里。这个世上,能让他亲手照料的,除了他爹他娘。

 就是这个宝贝妹妹。维桢怕生人,搬进他的寝宫以后,他基本不准仆人进殿,日常生活都亲自伺候妹妹,他笑着看了维桢两眼,转过身去捡起扔在地上的皮带。维桢打开自己的衣柜,将内置珠宝匣的一格抽屉拉出来。

 宝光四,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沉飞送她的石榴红碧霜晶石雕莲花珠串,蒋晗熙送她的雪尼尼石软枝黄蝉针,和沉嫣亲手给她做的雪绒雀玩偶,还有一些戒指、镯子、簪子和项链等等。

 小手指眷恋地抚摸自己的三件爱物,大大的杏眼泪光闪闪。把雪尼尼石针攥在手心儿,又拿起雪绒雀玩偶吻了吻。妈妈是神妃仙子,肯定已经回到天上了。大哥,你可不可以等等维桢?‘啪嗒!

 ’一滴泪打在玩偶上,胖乎乎的雪绒雀塌下去一小块。指尖点了点小鸟乌亮的眼珠子,将它放回珠宝匣。拿了一条樱草黄后背拉链的连衣裙套上。

 “哥哥,能帮我把拉链拉上吗?我够不着。谢谢。”“跟哥哥这么见外作什么。”凯兰已经穿好了衬衫和长,正在系皮带,把搭扣扣上,大步走过去,大手在维桢娇纤薄的雪背抚了个来回,小心地把拉链扯上。维桢转过身来。

 凯兰呼吸一顿,随即变得沉促。裙子款式其实保守,他也不允许维桢的衣橱有感暴的衣物出现。

 只是她的部过于丰,不算低的襟口硬生生被两团玉雪凝脂的挤出了深邃的沟,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小半个白得发光的圆球在外头,轻轻地颤,他,眼神很暗。真他娘的大。

 想她又大又儿,把戳那深沟里去,她满。“哥哥看哪呢!不要脸。”娇滴滴地嗔,一只细软的小手覆住他双眼。凯兰笑了笑,喜她娇俏。

 想到妹妹那小身板,捂他的眼,怕是要踮起脚,伸直手臂,不舍得她那么费劲,干脆蹲下来迁就她。膝盖刚屈下,口鼻间的空气流动起了微妙的变化。

 “妹妹…”他只来得及喊出魂牵梦萦的两个字,便仰面倒在地板上,满脸的不可置信。如果做这件事的,是世界上其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得手。偏偏暗算他的这个弱不风的小女孩儿,是他在这个世上最疼最爱,最不会设防的人,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性命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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