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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倒是冷静不少
 风和放下玉钗,自家握住那尘柄递来,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玉钗把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玉钗喜道:“哥哥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

 风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

 玉钗被逗得咯咯直笑:“好个没脸没皮的。你背着我在外头不玩妇人,却玩小官么?”说罢,故意去揪他耳朵。

 风和面上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美得不得了。分别多,好不容易重逢,却又因定亲一年不得见,如今已经是自己板上钉钉的新娘子,别说揪耳朵,就是打死自己,也十分乐意的。

 风和作揖道:“好妹妹,我哪里敢?只是在书院读书,男孩子家凑在一处,他们总说这个,我便听了一耳朵。想来说给妹妹听,好壮自己威风!

 不想脏了妹妹耳朵,还请宽恕则个。”玉钗美目转,哼道:“蠢材臭男人。”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风和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柱了。

 遂将玉钗两足架于肩上,双手搂两股,出小,又将物对准小,用力一,已是连进入了。便着实大弄起来。

 玉钗两手撑于榻上,极力送,风和一,玉钗便一送,风和一送,玉钗一,玉钗户中滑腻如油,风和次次无不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仙,死去一般。

 这样送三千多回,玉钗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风和又将玉钗放于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事行完毕,玉钗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睡了一阵儿,玉钗悠悠转醒,小声叫道:“哥哥!”风和以为她发了梦魇,半梦半醒地坐起来呼道:“我在!”

 玉钗卧在他身侧,看他这呆样忍不住又笑:“傻瓜,人家躺在你旁边,你坐起来作甚?阿弥陀佛,差点没吓死我呢。”风和也顺了口气,趴回榻上道:“还说呢,你这一叫,把我叫醒了。三魂七魄差点吓飞了。”

 玉钗扭了扭身子,把微凉的‮体玉‬贴在少年温暖的身上,风和抬了抬手,虽脸红,却还是抱住了怀中的温香软玉。玉钗道:“哥哥,成亲以后,你可答应我哪里都不去了?”

 风和道:“答应,答应。哥哥就算要去别处,也一定带上乖乖玉儿。”玉钗撒娇道:“我不信。

 你在外四年多,不知给人家个信儿。人家现在是哥哥的人了。再过两年生养了个孩儿,哥哥便觉得人家走不了了。大可放心大胆出去游山玩水,把个娇放在屋中替你孝顺父母,掌管家里,叫你高枕无忧。”

 风和被她说得哭笑不得,只好握住人手道:“还说我傻,我看乖乖才傻。既然是娇,放在屋中我也怕人惦记。既许下诺言要与玉儿一生一世在一起,自然是不可分离。”

 沉片刻,又道:“我不给玉儿寄信,一来信件不通,二来也怕牵连安伯父。故只好强相思,不敢叨扰。”少年指着窗外月光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问我,月亮远,还是京城远。”

 玉钗依稀记得此事,点了点头。风和笑道:“当年我说,自然是月亮远。自古只见过从京城来的人,却没见过从月亮上来的人。

 但分别四年之久,我方才明白,原来是京城比月亮远。不论在哪,总能看见月亮,但在滇省的时候,夜夜思念着玉儿,却不见玉儿来。”玉钗被他一番话儿说得有些鼻酸,却道大婚当不可哭泣,只好把脸蛋埋进少年怀中道:“呆子,睡罢。”***

 上回书说道,风和和玉钗小姐终于是热热闹闹结为夫。本以为婚后便可每守着彼此,和和美美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不料那风健书,风老爷,本就是个耿直人,思想又是极为保守的,只道“成家立业”成家便是为了家里大小事务有个贤淑女子持,男人便可在外发奋读书或是官场做些功夫,以为“立业”是也。

 故立下威严,不许风和留在玉钗屋中过夜太频,大约只得一月三次,其余时间皆是填鸭似的要他多读圣贤书。玉钗不满,但风家与安家是往来频繁的家族,风家夫妇待她不差,权当亲女儿捧着。

 玉钗心里感激,不敢表出来心绪,这样一来闹得风和苦不堪言,读书自然也不甚上心。玉钗看在心里,自然明了,虽然小女儿心思也愿意多和心爱的风哥哥多待在一处。

 但也明白,风和年快弱冠,却一事无成,倒也理解了风家夫妇的心思。只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尽量笑脸相之。

 这,玉钗无事可做,只好拿来早前没做完的绣品在那屋前边晒太阳边做些活,却见一七八岁的小童跌跌撞撞跑来,玉钗认得他,此小男童乃是风和新收的贴身书童,名唤青雉,年纪不大却十分机警。像这样冒失倒是不常见。玉钗忙站起来问道:“小兔崽子,往哪里跑哩?”

 青雉赔笑道:“二少,小的没长眼,小的冲撞了。这不是少爷急着见您吗?”玉钗道:“找我什么事?老爷不是说不让少爷私下见我么?”

 青雉面:“老爷,老爷他说是给少爷寻了个顶好的名师,让少爷上外地去读书哩。”玉钗听闻,十分惊讶,急道:“出去外地?要去多久?”

 青雉不敢耽误了时间,只说自己不知,求玉钗快快前去风和屋内。玉钗不得耽误,披了一件小衣便携丫鬟前去。

 不消推开门,便能听见风和在屋中踱步叹息,玉钗整理了一番仪容,方推门进入,小厮丫鬟颇有眼力见地在门口候着。不敢动。看少年一身家常寝衣,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玉钗瞬间不忍心闹他,轻轻上前去从后面把人抱住。

 风和一怔,也轻轻握住人儿的小手,踌躇半晌,似有许多话儿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自己的心上人为了自己等候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个聚首的日子,却又该分开,风和自感愧疚不已,才缓缓说出“对不住”三个字。

 玉钗强颜欢笑:“傻哥哥,有什么对不住?你愿意一心向学,自然是好事。我等着做你的高官夫人哩。”风和鼻尖一酸,好看的杏眼泛出点点红色:“你才是最傻的。

 学、学、学,官、官、官,都是什么俗世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又有什么意思?我都不能陪在妹妹身边多一刻儿,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要照顾妹妹一生?”说完,也落下几滴泪来,搭一会又道:“不行,我找爹去。我死都不出去了。”玉钗忙拦住他道:“诶唷,祖宗。

 你可消停会儿吧。你也十几岁成家的人了。怎么还是哭哭啼啼,羞羞羞。”风和被她一逗,倒是冷静不少,破涕为笑道:“你说我哭哭啼啼,我要走了。妹妹不伤心么?”

 玉钗替他斟茶道:“终有重逢,我急什么?”风和垂眸道:“但我这一去便是两年。”玉钗手上一顿,深了一口气才缓过劲来,把茶递到人手上安抚道:“两年又算什么?一千年,一万年,我也等着哥哥哩。你倒想想,等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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