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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不再搭理
 他勾了勾嘴角,轻笑出声,眼神里却没什么温度。躬身前倾,铁臂扣着纤往紧实的小腹上,病态的占有又发作,体内的茎暴涨,盘旋的筋脉抵着层迭的壁鼓鼓跳动。

 膛紧贴住单薄的背脊,垂下头在她耳边附和阿姨的话,像是哥哥调笑思期的妹妹“宝贝想嫁给谁?”她还紧咬着不敢开口,怎么敢开口?她怕是被他得开口便是咿咿呀呀的叫唤了,她不答话。

 他便借着盛汤的契机扣着她站起身,大手用勺子一勺勺盛着老母汤,滚烫的硕茎也一下下顶进软深处。

 阿姨感叹着说从来没有见过关系这么好的兄妹,连盛个汤都要赖在哥哥身上不下来,她羞得全身都红得像煮的虾米,垂着脑袋不敢说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他钳着才没倒下去,汤盛完了,他又扣着她重重往下坐,狰狞的头刮剐顶戳感的凸起。

 她像是突然被什么刺了。颤抖着反身抱住他,脸也埋进他膛,半天不肯说话,他笑着摸摸她的头,另一只手在桌下大力捏着软白的,他好心帮她打圆场,对一脸莫名的阿姨说他妹妹很害羞,也很内向。很久很久。

 直到紧绷的雪白脚背再次放松,骨骼纤细的小腿再次无力的垂落在黑色的西装旁,他才把汤喂到她边,问她“哥哥喂的好不好喝”她乖乖点头说好喝,当然好喝。

 他的血全部浇灌着她一个人。肚子被他得鼓起来,像个小孕妇。阿姨说,这汤也没喝几口呀,怎么撑成这样,她红着脸看着桌面上的碗,简直羞得就快要哭出来,肚子里被他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怎么还喝的下汤?他觉得这个阿姨还顺眼,以后就留在家里做饭好了。

 于是两人居然也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只有她始终软软的被他抱着。不说一句话,他似乎是真的怕她无聊,便也时不时低头问她两句,可她真的太害羞,回话简短得不是“嗯”就是“嗯”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几天,明明暖气开得很高,她还是发起了热。

 吃了药,叫医生来挂水,针都没拿出来,人已经哭着往被子里钻。没办法,他只好给她用酒擦了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发抖战栗的她,烧是退下来了。可眼下还是一片青紫的黑眼圈。

 昨晚发了汗,身上黏腻,她肯定又要不舒服。把人抱出来再用热水细细擦拭一遍,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让他也吓了一跳,连腿窝处都是紫红吻留下的印记,他有这么过分吗?女孩儿朦胧间睁开眼,薄的肌肤被热水熨得微红,发出舒服的哼哼。

 看清眼前的人是他,‮腿双‬条件反似的夹紧并拢了。眼里嘴里都哀哀的求着。“我…我不想要了…”男人拿着巾的手微微一顿,静静审视着她的神色,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慌,他好像真的吓坏她了。可他还没吓唬她呢。

 只是上要的多一点了也不行吗?原来这样也会吓到她吗?他该拿她怎么办呢?尽管害怕,可她还是没有反抗,任凭他帮她擦干净了身体,换了舒服干净的睡衣。

 看着她乖乖巧巧坐着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抱着长耳朵兔子,娃娃领的棉质睡衣显得她十足的孩子气,可眼角眉梢却染着媚意和风情。望着他的时候,眸里漾着水波,是楚楚动人的无辜。

 他把热好的牛递过去给她,她就小口小口的咽下去,上沾着一圈白白的渍,被粉的舌尖灵巧的去。小腹一热。

 他简直要从野兽变成禽兽。小小一只,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是他的娇娃娃,是他的宝贝。二十二岁的男人垂睇着沙发上的小人,竟然莫名生出了父爱,真有了几分女儿奴的感觉。

 老父亲蹲在女孩儿脚边,捉着白的脚丫子皱着眉给她穿袜子,才刚套进去个脚背,结实的小臂就被女孩儿晃着腿踢了踢,语带抱怨道“你弄反了呀”也不知道现在的商家在搞什么噱头,怎么袜子也分起了脚趾头。

 他把左边穿成了右边,脚趾头对不上。穿完袜子又拿了梳子给她拿了梳子扎辫子,他没干过这个,这双手能玩能打架,可是却握不住她滑溜溜的三千青丝。女孩儿被他的笨手笨脚扯得头皮都痛了。

 扭着脑袋就要跑,被他‮腿双‬钳制着身体,嘴里耐心地哄着马上就好,手上跟着视频里的手法把头发分成几股。这下真的变成了他的小娃娃,被他扯着头发编小辫子玩。

 像不像妈妈不在家,爸爸给早起上学的女儿扎头发,手笨拙的要命,动作也慢,被女儿嫌弃着“你快点”

 “好了没有”编了半天,弄出来两个歪歪扭扭的麻花辫。真丑。女孩儿嘴一撅立马把辫子扯了。又变成一头漂亮的乌发。靳野气得脸都黑了,正要捉过人来揍一顿,电话正好响起。女孩儿在他股上飞起一脚,咯咯笑着跑开了。男人看着来电显示,进了书房关上门接电话。

 “野哥,果然被你猜中了。我们按你的吩咐,调查了那家基金会,背后的老板是靳总的私生子,他们当时应该还没有做空公司这么疯狂的想法,所以只是在国内小洗几笔。”

 “人我们已经扣下了。但他死都不说最后一次的工程款弄哪去了。”靳野手指屈起,叩击着桌面,出口的话却是森彻骨“把人关着等我来就行了。

 我倒要看看靳从业生出的这狗杂种嘴能有多硬。”…城郊某地下室里,靳勇龙被高高的吊在半空中。靳野手从兜里伸出来。

 在桌子上随便挑了一把刀,往前一飞,绳子断了。肌虬结的高大汉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踱着步走上前,皮鞋碾上男人的手背,表情温和,声音也很轻,可脚上力道却狠得让男人整个脸都扭曲起来。

 “勇龙?”“听起来靳从业对你期望还是高的。”“我倒要看看是龙还是虫”靳野挥挥手,示意人解开他手上的绳子,靳勇龙得了自由,嘴里气像头蛮牛冲着靳野撞去。

 却被靳野侧着身避过,狠狠一脚踹在膝弯,直直的跪了下去,靳野拿着刀挑了他一手筋,他就招了个七七八八。难怪查不到,原来是跑去澳门开了赌场。

 ***靳勇龙觉得内地的基金会还是风险太大,不方便操作,很容易被查账查出来,所以跑去澳门找了点关系,和博利雅赌牌谈了合作,在他们大企业下开了小品牌,弄了个赌场。这种灰色地带是洗钱的最佳选择。可他们没想到靳野会真的赶尽杀绝,更没想过靳野能找到他头上。

 他们其实都以为靳野最多只会从靳川身上下手。终究是棋差一招,那边靳野让人去了澳门,这边公司还在走司法调查程序。

 他便成了富贵闲人,每天闲来无事就招猫弄狗逗姜薏。姜薏被他逗得可烦了。一个枕头丢过去,不再搭理,她不喜欢哥哥什么都要管着她,连她跟朋友出去玩都要管!

 她明年就十八岁了。是大人了,她可以像个大人一样和哥哥谈恋爱,她不再是只能依赖哥哥的小孩子了,她开始学会画林安姐姐那种精致的妆容,想要拥有漂亮闪亮的细跟高跟鞋,还有简约时尚的西装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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