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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在故意磨
 烟雾散尽,靳野沉默的望着面前的人,容冷冽,声音带着薄嘲“怎么?才三天,连人都不会叫了?”

 女孩儿眼睛红红的,这几天离家漂泊的不安化成委屈齐齐涌上心头,只想跑过去躲进哥哥的怀里要抱抱。一个人真的好辛苦,她才不要管以后怎样呢,拖油瓶就拖油瓶,她就想要哥哥。这么想着。

 也不管周遭的灯红酒绿,像只贪玩掉队的小鸭子,伸着手急切的往男人小跑过去。“哐当…”跑太急,踩到地上的红酒瓶,狠狠一个股墩儿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哥…哥哥”女孩儿困惑的抬眼看着面前置若罔闻的男人,嘴里小声嗫嚅,其实摔得不重,可是以前这个时候哥哥早就把她抱起来哄了。

 可是哥哥现在为什么都不过来扶她?哥哥很生气吗?不理她了吗?是因为她说了那些话所以他也伤心了吗?可她还是好委屈。怎么办?

 男人淡淡注视着坐在地上固执的朝他伸手的女孩儿,红润的微微嘟起,是熟悉的赌气和撒娇,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僵持。

 直到手里的烟蒂燃尽,烟灰掉落在地上,男人不动声的在烟灰缸里把烟头碾灭,旁边一双涂着酒红色甲油的纤纤玉手拿着纯银的打火机凑近,一手虚拢着火,一手点着烟,再乖巧的用手指夹住递上男人边。

 姜薏才看见哥哥旁边还坐着个凹凸有致的女人,只不过男人的身形颀长,靠坐的姿势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单人沙发,女人就只占了小小的一个角落紧紧挨着。

 看着女人扭着水蛇般柔软的肢缓缓贴上去,女孩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直朝男人伸着的手有些酸,颤抖的放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烟,看起来很,尼古丁的味道也很刺鼻,女孩儿被呛得咳嗽起来,哥哥…不要她了吗?

 像是被这个认知击垮,女孩儿努力的从地上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女人伏在他前,给他捏着肩膀。

 确认哥哥是真的对她无动于衷后,女孩儿转身跑了出去。靳野强自抑下追出去的冲动,一把搡开身上贴着的女人,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捏按着眉心。俞白的嘴终于得了空,仿佛是不嫌事大,隔空朝对面的男人喊到“哥,你搁这儿矫情什么呢我说?”

 “哎,这人被我弄跑了你玩了命揍我,现在人回来了你又把人气走”“你把人气走就气走吧,给你找了溪溪你又不要,你对人好点,溪溪呀,愿意跟着你。”

 听到俞白的暗示,溪溪非常有眼力见儿的把手摸上男人坚硬的腹肌,一路缓缓往下,摸到冰冷的金属皮带扣,正解开,却被男人的大掌捉住,慢慢从裆上移开。

 “我没兴趣,你去找他。”靳野淡淡的开口,扬手指了指对面的俞白。溪溪有些脸热。饶是风月场上见惯了各形各的男人,对于眼前这个清隽冷漠的男人,她还是不可抑制的有些动心。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侵略感,像是危险的野兽,即使只是坐在他身旁,都有一种被他的气息裹挟着不能动弹的感觉。明明应该是那种放着纵情声的男人,但他偏偏却表现得冷淡而疏离。真让人想扒了他那一层贵公子的皮,让他一起沉沦在最原始的情绪里。

 “既然真这么喜欢,那还不去追?”“这地方可得很,你那个宝贝蛋可经不起吓。”“让老白在后面跟着了。出不了事。”靳野呷了口杯里的红酒,才又淡淡出声“哄了她这么久,还是要跑,我也累了。”

 “哟,怎么?您还舍得吓唬她?”“我劝你可悠着点吧,这事儿吧,我也有责任。您那整人的手段,你拿来吓唬她?我估计她得疯。”酒饮尽,靳野笑了笑没接话,把酒杯往桌上一转,打了个漂亮的旋,虽然知道她是因为俞白的话才离开,但他依然很生气。

 她离开的好轻易,根本就不在乎他。没有他,她马上就选了陈子易,可见当初要不是他足够强势,也许她和陈子易已经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他要的是她的全部,她之前表现得一直都很乖,惑了他,让他以为这就是全部。

 但她竟然这么快就规划好了没有他的未来,就这样轻易的抛弃了他,她还想分清楚亲情和爱情?要亲情就找他,要爱情就找别的男人吗?无论是什么感情,她都只能找他。

 原来养小兔子光靠哄是没用的,哄得多了胆子肥了就要跑,他会让她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姜薏最后还是被靳野拎回了别墅。

 女孩儿心里还有气,想到哥哥看她冷漠的眼神和他身上着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又酸又委屈,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

 靳野心里梗着她那封信里亲情爱情的那套说辞,自然也不高兴,他甚至真的有点不确定,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许俞白才真的只是个契机,让她说出了心里话。也许真如她所说那样。

 可是他怎么能允许她跟别人在一起。这是哥哥第一次没有主动来哄她。姜薏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准备去书房睡,才刚铺好上的被子,就被男人滚烫的身躯从背后上来,叼着颈侧感的咬,她讨厌这样!明明没有和好,为什么要这样!女孩儿挣扎着不配合。

 这样的抗拒显然更加怒了身上的男人。靳野三两下出皮带把女孩儿的手绑住,架起细白的‮腿双‬欺身而上,暴的抵进腿心,未经润的甬道被男人强硬的破开,女孩儿疼出了眼泪,头埋进枕头里小声的哭着。

 她痛,他也痛。男人毫不怜惜的就着干涩的花径身动作起来,姜薏咬着不愿哭出声,无声的承受着。了十几下,还是不忍心看她痛。大手在女孩儿的下颌处用力一捏,紧咬着的张开,几乎沁出血。

 靳野皱皱眉,伸手把女孩儿的睡衣解了,前丰腴雪白的球蹦出来,这对子被他疼得愈发丰润可爱。

 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夹住幼头让它充血肿起,大拇指粝的薄茧轻轻刮弄着顶端细小的孔,舌卷住另一只,热的舌苔绕着感的果反复打圈。

 他已经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能让她快速的情动。身体变得柔软,下身也润起来。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硬硕的头变换着角度碾磨女孩儿的感点,长鼓茎被紧窄滑的严丝合裹着。虬结的经络都兴奋地鼓动起来。

 身下的人变得娇媚,伶仃的细腿主动盘上男人的身,嘴里溢出乖软的叫唤。靳野敛下眉眼看她,是他没让她舒服吗?明明在他身下叫得那么着他不肯放。

 难道她也想试试别人吗?靳野眼里的鸷一闪而过,大掌按着绵软的,让花径热的内壁更紧密的与自己的贴合摩擦。

 显然在事上他也是一个极有天赋的男人,很轻易的掌控着她的身体,让她愉也让她空虚,他在故意磨她,把人送到高处却又吊着不给,身下的人委屈得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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