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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别再舏想
 她就把自己的小汤包分了一半给靳野。靳野皱着眉看面前泛着油光的蒸笼,又看看女孩儿一副很美味的表情,也勉强囫囵吃了几口。饭也吃了两人就踱着步往家里走。姜薏洗了个澡,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靳野在书房办公。

 她就裹着绒绒的史迪仔毯子躺在男人旁边的小躺椅上玩手机,时不时在书桌上抓几颗糖。吃的开心了。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来,又抓一颗她讨厌的玉米软糖,也不管哥哥喜不喜欢,凑上去就往正戴着耳机冷着脸的男人嘴里

 靳野闻到这浓浓的香味儿就皱着眉把头往一边扭,女孩儿跪坐起身体,整个人黏上男人口,声音发腻“哥哥,吃嘛吃嘛!”娇滴滴的女声透过耳机传到大家耳朵里。笔记本被大掌合上,视频会议被中断。

 另一头的员工简直要大跌眼镜,这一脸纵容的样子还是他们的小靳总吗?平时他们可是连路过他办公室都恨不得踮着脚飘过去,这妹妹这么能闹腾,也是难为波ss了。

 红润甜蜜的送过来,吻去严肃正经的假面,讨厌的玉米软糖掉在地上,香香的大白兔糖从女孩儿的舌尖送出,被吻化在男人的口腔里。

 “是不是很甜呀哥哥?”女孩儿的眼弯成月牙,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很甜,像她一样甜,她越来越像一只黏人的小狐狸,他现在连工作都要为她分心。

 难耐地去红上沾着的,捏捏被他疼得又圆又翘的小股,又装作冷脸把人从身上剥下来严厉警告一遍,才重新连上了会议。

 女孩儿知道了哥哥在开会,这下是彻底老实了。睡在躺椅里认认真真看电影。支着手机的手臂慢慢就滑落下来,手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睡着的人翻了个面,毯子被在了身下,绒睡衣被蹭上去,出了一节如柳的柔软肢。

 靳野听到声音,回头看一眼女孩,果然人已经睡得像小猪,脸侧在椅背上微张了嘴,口水都了半边脸!

 男人捏捏眉头,把人从躺椅里抱去上,扯过纸巾擦掉口水,又把女孩儿趴过去股朝天的身体摆成正面朝天的姿势,仔细毯。

 一开始只是卧室,现在连办公的书房也逐渐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书桌上是她爱吃的甜食,办公椅旁边加了她休息的小躺椅,书柜上的金融书里夹着几本五颜六的漫画杂志。

 她是鲜活的少女,也是甜蜜的折磨。***如果生活一直这样安宁,那故事大概也早就写到结局,但少女纯真的爱情总是面临突然的考验。是怎么开始的呢?

 十七岁夏夜里的吻,错愕的长辈,摔在地上的蛋糕。哦,原来做哥哥的早就和妹妹搞在了一起。靳从业管不动靳野,可靳老爷子可以。于是,跪在牌位前的人从他爹变成了他自己。

 拐杖敲在靳野得笔直的背脊上,带着似要敲碎骨头的力道,白色的衬衣上逐渐晕出血的花。耳边是迟暮老人苍老的声音,一句一句,痛心疾首“你熬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心里最清楚。”

 “你父亲是个重利的人,你选她,他必舍你。有多少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你?你手里又还能保住多少股份?”

 “阿野,你一向沉稳懂事,你那么小爷爷就把你丢去军营,就是为了磨你的子。你必须成为一把剑,这个位置才能坐的稳。”

 “男儿不可丧志。不要到头来栽在一个情字上。”“要什么,想清楚。别为个女人犯浑,成了弃子。”靳野始终一言不发,但也始终没有弯

 后背的衬衣已经和血粘在一起,拐杖上也沾着血。靳老爷子看着如此作态的孙子,不说话不低头也不认错,便也就懂了他的态度,只连连摇头叹息。

 骨头太硬,情之过衷。靳野回去后直接把姜薏带回了别墅,他们没有回家。女孩儿眼睛红的像兔子。以前有三分委屈都要表现出十分,这次却是用力的忍着不敢哭。

 颤抖着拿剪刀剪开男人后背的衬衣,拿着药棉的手还没触上伤口,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先一步无声的往下落,烫得伤口都有如灼伤。

 靳野嘶了一声,转过身把人搂进赤壮的膛,坚毅的下巴抵在女孩儿的头顶,大手似安抚般来回摩挲着纤弱的脖颈,漫不经心的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打了呢。”沉默的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被哥哥温柔地安慰着,她却哭得更伤心了。“不哭了。这点伤还不算什么的”手被大掌捉住,按上小腹处浅浅的一道长疤。

 “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姜薏有些怔愣,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哥哥,就好像这些伤疤是自然而然就该有的存在一样,鼻子,指腹轻轻触着疤痕,已经不大明显了。

 但仔细摸还是能摸到轻微的凸起。“我那时候才十一岁,跟着一群兵在水里泅渡,然后爬上来就体力不支了,但后面还要攀岩,快到顶的时候脚下沙石松了一块,我在空中晃了半天,被峭壁上横生的崖柏刮破了肚子。”

 “疼…疼吗?”“别看现在没什么了。当时我可是肠子都快出来了。差点小命不保。”男人嬉皮笑脸的说着少年时的往事,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哥哥以前挨过的比这严重多了。这点看着狠,其实只是皮外伤,算不得什么。”“所以,别再哭了。你再哭我才是真的要难受。”男人像小狗一样。

 姜薏的马尾辫被糟糟。女孩儿突然俯下身去抚摸那道疤痕,头凑近,香甜温热的气息薄在男人瘦紧实的腹肌上,柔软的瓣触上去,落下温柔虔诚的细吻。

 热的吻和滚烫的泪落在小腹,男人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背后弓,肌紧绷,裆高高支起。女孩儿是又伤心又羞恼,抬起朦胧的泪眼,结结巴巴的骂道“你…你怎么现在还…还这样啊!”靳野本意是想哄哄她,谁知却弄巧成拙,惹出人更多的眼泪和气恼,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继续发挥厚颜无的本领“宝贝,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又亲我那里,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哥哥要是不硬你才要担心。”真是没办法跟他好好聊天了。每次都能扯到那种事情上面!靳野怕人又哭得不行,坚持没再让姜薏给他处理伤口,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消毒包扎。碘伏擦拭着后背一大片绽开的模糊皮,男人额角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女孩儿跪坐在靳野腿边的羊绒厚地毯上,紧紧握着男人的手,双眉紧蹙望着医生的动作,时不时哽咽一句“刘医生你,你轻点儿。”“你轻轻的好不好。”

 “哥哥你别怕…”医生被她逗的笑起来。出声安慰道“小姑娘别哭了,看着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他以前肋骨被打断都没像你这么哭鼻子。”姜薏忍着眼泪不说话了。都被咬得发白。这个混乱的夜晚,受伤的男人哄着没受伤的睡觉,酸涩中竟也品出了些甜滋味。

 “哥哥,你会不要我了吗”“别说傻话,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别管”“哥哥你别丢下我”“我只想把你变成小人揣在口袋里,怎么会丢下你”“哥哥那你…你是不是会被…”剩下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男人火热的没,吻到女孩儿脸上泛起酡红,才又低低开口“别再想,快睡觉。”…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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