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他孩子气地控诉道，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掉，方才还嚣张的尾巴立刻也耷拉下去，垂头丧气地往回收，牢牢占满她的
器也果断地往外头
。苦楝闷哼一声，下意识夹腿，不想叫那些东西
出去，她恨恨地擦去他的眼泪，手指捂住他的眼睛，呵斥道：“不许哭！”“你不喜欢我。”他掰开她的手，含着泪看向她。那双透蓝眼眸一沾了泪就漂亮得叫人心颤，被这双眼睛一瞧纵使没错也足以叫人坐立难安了，他默默地要抱她下去，苦楝急道：“没有不喜欢。”
“那你说喜欢我。”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期待地看向她。“我…”她脸热起来，说不出口，他又失望地低头：“上次姐姐说过喜欢，却也是被我
迫的。如今看来，姐姐就是不喜欢我，才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苦楝百口莫辩，反而在这样的控诉中变得愤怒，她气得眼眶又红了：“身子被你弄成这样，还答应给你生孩子，我活了几百年都没有掉过一滴泪，被你在
榻欺负成这样，你还说…算了，那便是不喜欢罢。”苦楝想若是别人将她的身体弄成现下这副古怪模样，她定然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可蒲公英做了。害她变成这样，她只是轻松揭过，还抱着他同他
好。这蒲公英笨死了。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倒打一耙，她生气了。也不用他抱，自己扭着
就要起身走掉。斐孤听她这话本已喜不自胜，一见人真恼了。连忙将人拽住，牢牢将人抱住，可怜兮兮道：“别走，我怕姐姐只是可怜我。”他像是拼命忍住眼泪，软乎乎地凑上来亲她的眼睛：“不要走，哪怕姐姐不喜欢我也不要走。”苦楝心想：真是什么话都叫他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呢？但对上他
漉漉的眼睛，她那点气又瞬间烟消云散。“你真的很烦。”她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不会因为可怜谁搭上自己，明白了吗？”“所以苦楝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他破涕为笑道，透蓝的眼眸恍然间光彩夺目，
如初曙。苦楝回抱住他，
又开始涨痛，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蹭啊蹭，似有若无地应了声嗯。“真的吗？”“嗯。”斐孤立刻笑起来。亲了亲她散
的秀发：“我真的好喜欢你，苦楝。”苦楝脸皮发烫，埋在他的脖颈。“我可以进去吗？”他小心翼翼地问。苦楝抱着他不说话，微微抬
，便是默许了。斐孤没有动作，反倒继续问：“尾巴可以进去吗？我想…”他不大好意思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半圆的兽耳也冒出来了，在她脖颈一蹭，软软的“好不好？”苦楝难为情地躲了躲“不行。我…”“不会弄疼你的，会很舒服的。”他
哄道，一下一下地抚着她光
的背脊，在她肩膀落下一个个柔软的吻。“
口还难受吗？要我
一吗？”他温柔地问。“要…”她低声开口，撑着他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把
满的双
往他
边送。斐孤便捧着她的柔软，一边
捏，一边大力地
起来，苦楝仰着头细细地
息起来，他的兽耳一抖一抖，令她忍不住去摸他
茸茸的兽耳，她只是想安抚他，但那半圆的兽耳软趴趴地在她手心蹭来蹭去，她想收回手也是不能了，她在他身上息着。也将他的情态也尽收眼里，她很少在这种时候称赞他，所以斐孤也不知道苦楝很喜欢看他埋在她
口，挑着眼瞧她的模样。少年带有攻击
的
气眉眼里是专注与情
，英
的鼻子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薄切切实实地贴在她的双上，他的十指修长，
如玉，捏她之时指节微弯，点点泛红，叫她觉得漂亮又惑。她想她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可每一次同他
绵，看他赤着进入她，她总想这个人怎么处处合她心意，无论是相貌还是子，她明知他呆里藏乖，又笨又爱哭，可她偏偏觉得可爱得紧。修道讲究无私无，不求缘，她也并不是沉
情之人，可他在身侧恣情纵，恨不得同她夜夜绵。她竟也默许。经文上常讲人心常生，道心常死，
生道心，必先死人心。可如今她只剩茫然。她不能细想，只能搁置，无限延后，她
督促他修炼，她却不敢再问心问道，做一个取舍。也许这取舍早已做了。苦楝望向那人。他殷红的
、翻卷的舌同她浑圆的白在一起，是尖被嘬吻拉扯，他总会边边瞧她的反应，像是讨好又像是揣度。苦楝早就发觉了，他总是这样在试探着她的喜好，想取悦她令她舒服，这份望下的小心翼翼又会让她更为心颤。她的身体会很快在他的爱抚与亲吻之下为他打开，
水不断地涌出，酸涨与刺
的快
并发。她说不出话，就只剩急促的
息，他令她领略了情的可怕之处，她素来无知无觉的身体到处都不能碰，口、间，大腿，或是双肩，他碰哪儿，哪儿便无力地软下去，微凉的身体变得温暖起来。他比她还了解她的身子，会轻松地带她攀上高峰，又给她不能承受的
愉，以致于带了些疼痛。轻微的痛楚，极致的愉，令她也有些食髓知味，以致现下他随意抚摸几下，她的身体就会为他打开。她偶尔也会清醒地想，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她失去了朽丹，可是她喜欢被他触碰，那个人的身体温暖有力，眉眼之间又全是深情，便是
绵之时放纵了些，她也不觉得讨厌，她喜欢他，只是羞于启齿。“让我进去好不好？”他含着她的
低喃。于是她便想不到其他了。只有无限的纵容与后知后觉的堕落。苦楝不应，斐孤再次哑声求道：“好不好？苦楝，就一次。”斐孤试探着抓她的手腕去摸自己的尾巴，语气极轻“别怕。”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拽着去摸那
茸茸的长尾巴，她抖着手捏在手里，下意识收紧了。斐孤便在她耳边轻
，蛊惑道：“苦楝，放进去好不好？”他握着她的将她抱起来了些，腿双大大分开，而他催促着叫她抓着墨纹尾巴，将他的尾巴尖亲自放进她的身子里。“我…”她摇头，很难堪地求饶“我做不到…”“苦楝可怜可怜我好不好？”他凑上来啄吻她的
，没完没了地撒娇“苦楝，就主动一次好不好？你答应了让我尽兴的，不要骗我好不好？”他自言自语道：“你对我从来都不主动。”苦楝便有些理亏又有些心软，嘴上却道：“我、我哪儿有不主动？”那只妖幽怨道：“姐姐连扭
都很勉强，我好想看姐姐在我身上扭。”她脸红了。没什么底气地驳斥他：“我明明有…我、我只是不会…”“那姐姐待会儿扭给我看。”他顺杆往上爬，成功又叫苦楝有苦说不出。她还抓着他蓬松的尾巴进退两难，听他这话心一横，闭着眼就拽着墨纹尾巴尖往甬道一送，一举顶到了最深处。
“啊…”她连声尖叫起来，
竟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再度飚出甘甜的水，淋淋地落了满身，那尾巴尖很硬，又被无数柔软的绒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