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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又咬上去
 苦楝没好气地揪住他的脸颊掐了掐:“好好说话。”斐孤笑着凑上去讨吻,柔软的一贴上,她的气又消了许多,而这人吻够了便顺势掰开苦楝的腿,俯身下去张口含住了那软

 苦楝的身猛地一颤,弓着又高高抬起,她伸手去抓他的头发,要将人拽起来,斐孤只是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微微抬眼去看她。

 她便瞧见那双红透的上暧昧的情,而那双气又漂亮的透蓝眼眸望向她,像是在为自己的表现讨一个称赞。多少次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他这样去含弄她那处。

 在她发情期的时候她曾经肆无忌惮地蹂躏过他,蹂躏那双柔软温暖的,毫无顾忌地用私处在他英俊的面孔之上,让他干净漂亮的脸沾透了她的

 践踏他的时候觉得足了自己无限膨的暴,清醒之时便有着十分的懊恼与惭愧,她一直记得,所以不大再愿意看他俯低的姿态,也是真的怜惜他。

 “斐孤…”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涣散的眼眸带了些祈求“起来罢…不必…呃啊…”他含够了丰美的蚌,将那处得啧啧作响,灵巧的舌头骤然探进了甬道,去勾去顶那温热的内壁。

 而他的尾巴着她的大腿暧昧地摩挲,让她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很快放在他头顶的手便控制不住地揪住他漆黑光滑的长发,她准备说出口的字句利落地断成他最爱听的呻

 他总爱抬眼看她的表情,看她闭目时因他动情的模样,最喜欢的是看她睁眼之时那深紫的瞳孔。“斐孤…”“斐孤…”她无意识地低叫总会让他格外兴奋,很快她便尖叫着在他口中了出来。

 情大量地涌出,他咽的声音如此明显,等苦楝急着睁开眼,便见人心满意足地边水迹,眉眼弯弯地要凑上来吻她。苦楝都准备好接他的吻。

 他又犹豫地停了下来,似是顾忌什么只亲了亲她的眼睛。苦楝怎会不懂,将人扣住深深吻了下去,一吻过后,斐孤是难耐极了。苦楝抱住他难为情地低声道:“你还没有…你…”“不必了。”他这样说,又亲了亲她额头,倒惹得苦楝有些讶异的目光,他笑着给她重新穿上衣裳,神神秘秘道“夜里我准备了好酒,不如陪我饮个尽兴。”这暗示得明明白白,苦楝却是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垂眸道:“依你。”

 ***很快苦楝就为自己冒失的应承付出了代价。这夜府之内,灯火丽,处处摆着玉树珊瑚,莹润晶亮,同千影灯微微错,辉映如昼。

 石桌上摆着粉青釉花觚,里头着几枝怒放的芍药与牡丹,尽态极妍,华繁丽。一旁放着一只鸳鸯转香壶并两只酒器,一只白釉环山的蓬莱盏,一只青绿丝纹的自暖杯。

 他手一伸,执起鸳鸯转香壶替她斟酒,将自暖杯笑往她身前一推,明明白白告诉了她:“苦楝,这鸳鸯转香壶可以倒出两种酒,一种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稍微有些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这酒香袭人,清冽辛辣,苦楝看着杯中微微沸腾的清酒硬着头皮问。斐孤揶揄地眨了眨眼睛:“苦楝,你怕了?”他十分善解人意地作势要收“不喝也没关系。”

 苦楝果然按住他的手,握住自暖杯反驳道:“我没有。”他坐在身前,支着下巴笑着道:“这个啊…是怀孩子的药,会让你的身体有些变化。”

 苦楝一听倒是松了口气,拿起酒杯干脆地一饮而尽,这酒入口微温,齿颊回甘,只被她仓促饮下:“我都同你说了。我怀不了。

 是天如此,这副身体就是做不到。你为何一定要我生个孩子?”她一边说一边拿起酒壶给自己不停倒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再多也没用的。”

 暖意从胃里上涌,四肢都有些发软,她头也有些晕了。整个人有些飘飘然。斐孤却拉住她不断倒酒的手,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语气很怅然:“我只是想有一个留住你的筹码。”

 “想用孩子绑住你。”这话倒是毫不掩饰那份卑鄙的私心,但苦楝没有责怪他,只是好声好气地劝道:“我答应了你不会离开就不会离开。”

 “我只是怕,怕你有朝一厌憎我,离开我。”苦楝握住他的手,耐心劝道:“你怕什么,若我真想离开,厌憎你了。

 又怎会被那个孩子牵绊?便是随意杀了也未可知。我们族人最是亲情淡薄。”苦楝只是想借此打消他的不安,没曾想斐孤却是神色惊惶悲戚,叫她心口一痛。

 “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我不会厌憎你的。”她又自觉失言,昧着良心安抚道“若是这药有用,你真想要个孩子也可以。”

 他只是颓丧地摇摇头:“罢了。勉强不来。”苦楝最听不得的就是他这样伤心的丧气话,有些着急道:“我都说了我保证不会离开。”“孩子都留不住你,我又怎么留住,这又要如何保证呢?”“那你待如何?”苦楝问道。斐孤心中早有计划。

 但仍装作伤心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自己斟了一杯,静静饮了,也不说话就凑上去在苦楝嘴角轻啄一口,漂亮的眼睛里失望显而易见,但还是乖乖看着她。苦楝有些受不了他这样,径直拿起鸳鸯转香壶对着壶嘴一口气将酒通通喝了下去。

 她灌得太猛,酒顺着下巴落至细白纤长的脖颈,浸了深紫的纱衣。斐孤没动,便见苦楝皱着眉头把鸳鸯转香壶丢开,站起来慢往他身边走,很快走到他身前。

 她再往前一步就一个踉跄跌在他怀间,斐孤伸手及时搂住了她,苦楝顺势坐在了他腿上,伸手掐住了他的脸,还十分清明的一双眼不满地看着他,抱怨道:“你怎么这么烦啊?”

 她浑身都是清冽的酒香,微凉的手胡乱地掐着他的脸颊,玩闹似地拉扯起来,手腕上那只血玉镯在斐孤眼前晃啊晃,苦楝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训斥道:“小小年纪,整天东想西想。

 你好好修炼,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没?”斐孤任由她拉扯着脸颊,搂着她的将人抱在怀里,顺从道:“知道了。”

 苦楝还不满意,右手挑起他的下巴示意道:“我喝完了。”斐孤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歪倒的酒壶,试探着问:“所以你醉了吗?”

 “我没醉。”她另一只手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看傻子似的叹道“蒲公英,你怎么这么笨?”斐孤要开口继续问,她右手顺势松开转而揪着斐孤的领口一把将他拽近了。张口咬上那张,含糊道:“你给的酒也喝了。不试试吗?”

 她跟咬果子似的,一口一口将他咬伤,继续模糊不清地说:“你不是说得太少,所以没怀上吗?那就试试,今夜随你尽兴。”斐孤疑心自己听岔了。

 苦楝是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何况她语气平板,正经得很。“你说什么?”他躲开她的,问道。

 苦楝不满地按住他后颈,又咬上去,见他还躲,头一偏咬上了他的脸颊。斐孤的轮廓是十分畅的,并不似少年文簇那般脸颊全是圆鼓鼓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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