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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手心一片汗
 水红的碰上那修长食指,又偃旗息鼓地挪开,只恨恨地转头不看他。“姐姐真心软。”他低叹一句,再没有去扳她的脸,只是下一刻,苦楝身下的被褥消失不见,青碧的玉忽然光可鉴人,清晰地映照出两人纠的模样。

 她下意识避开眼,一抬眼身前竟也忽然立了一面等身高的映月法镜。“姐姐教我的术法,我是丝毫不敢大意,十分用心学的。”蒲公英无辜地笑起来,是她教他的变幻术法!

 “你、你!”苦楝再度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他竟然将法术用在此等荒唐情事上!她就要抬手施法破了他的术法,谁料却被他按住双手急急顶撞起来,她身子一抖,又想埋首去咬住被褥,光亮如镜的玉上却只映照出她绯红难耐的一张脸。

 她钗裙尽褪,发丝黏在光的肩头,身子青青紫紫,红痕遍布,大腿上漆黑的蛇鳞扎眼得紧,下头幽闭的花门被他开,含着那可怖的,双高高抬起,那上果真是兽类令人惧怕的倒刺。

 在她腿间不断进出,竟也似浸了水一般漉漉的,再瞧那玉茎上的清送间带出的暧昧黏腻,可不就是她情动的水?她身体一上一下地抖着晃着。哪里还有平里的半分端正清明,倒似牡丹滴拒还

 苦楝的目光渐渐落在玉中紧她的尾巴,间的尾巴此刻仿佛开了灵智一般,软软地扫过玉中她倒映的面容,又甩了甩尾巴迅速回她的上。苦楝一惊后又羞又怒。

 甚至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确认那尾巴是不是真抚过她的面容。这、这实在太荒唐了…“姐姐,姐姐…”蒲公英的目光晦涩深沉落在玉倒映的她的面容之上“这下我就可以好好瞧你了。”

 平里柔软乖巧的一只妖不知在榻之上怎么如此多心思,蒲公英的音很动听,息声也十分催情,她又想闭眼了。不想去看那张让人恍神的面孔,这次听他的声音,甚至更想捂住耳朵。

 “姐姐,我喜欢你…”他的表白似羽一般轻轻落在她耳边,同她十指相扣,在她腿间不停弄着,她再度被上高,在他重复的喜欢中了身。“很喜欢姐姐…姐姐…”“唔…”不能看…不能看…她不想看的,可在那濒死的快中。

 她难以抑制高高扬起脖颈时恰好对上映月法镜中自己蒙的眼。“心属火,妄想情,皆属后天,炽灼奔驰,难以遏灭。”

 清明法镜中她颤抖的身体,出的情,与那少年爱慕的神情忽然令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一段经文,刹那之间她似立于危巅,心下大骇。“不…”她开始挣扎,一个劲往前爬,试图起身离开,她不断摇头道:“不,你走,你出去!”

 斐孤见她目光凝在那法镜上片刻便颤抖着挣扎推拒,一时更加恼怒,尾巴将人一拖,就再度落于他怀间,秘处再度被器满满当当地入。

 他压抑着怒气问道:“为何要我走?姐姐到底想要谁?”苦楝不答,只惧怕地摇头说不,斐孤忽然将人搂着抱起来。

 着苦楝站在法镜之前,他看着镜中人冷声道:“姐姐看清楚些,姐姐这模样都是因为我,怎么还要我出去?别人能让姐姐这么快意吗?”

 “难道是我做得不好?”他疑惑地问,手便伸在她腿间,对着法镜两指扒开苦楝花,强迫她去看:“姐姐你吃得这样深,了这么多水,哪里不舒服?”

 “还是这里的水不够多?”他抬起苦楝的下巴,迫她看向镜中,狠狠按上她的花蒂,将他沾满清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盯着她的眼神是又冷又怒,更多的是求不满的焦躁。

 苦楝心神大,被他按在法镜前,飞速弄,他的左手按在她腿间花蒂碾弄,右手摸在她大腿的蛇鳞上反复摩挲。“姐姐你看看你的眼睛,都是因为我。”他愈发急躁,送之时恨不得将囊袋都进她体内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唔…”她咬着试图闭眼。“不准咬不准闭眼,你咬一次,我们就多做一次,你闭一次眼,我们就多做两次。”他冷声威胁道。苦楝也是不听的,自顾自闭上眼。斐孤轻笑了笑:“姐姐,我说了你这样是要吃苦头的。”

 他掰过她的脸,再度吻了上去,带着汹涌的怒气与不甘的念,身下猛烈地在她腿间进出,手指灵巧地挑逗蹭弄她的花蒂,她哆嗦不止,身体软得不成样子。一次又一次,濒死的快折磨她,失道的警钟敲响。

 她在两者之间徘徊不定,被他吻得快要无法呼吸,她受不了地睁眼,在别扭的姿势下看到那少年人虔诚闭上的双眼,热吻中满含爱恋与痴,她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

 在无法呼吸中感觉心跳得越来越快,那人恋恋不舍松开她,轻轻啄吻她的角:“姐姐,不要找别人,我喜欢你。”她更为慌乱,断然拒道:“不可以,不可以。”

 斐孤擒住她一只手,猛地将人按在法镜上,冷声反问道:“为什么?”“姐姐要了我的身子,就不能再要别人,姐姐难道不懂?”

 “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是想说不要喜欢她,可现下也忘了自己初衷,下意识反驳道。苦楝的贴在冷冰冰的法镜上,身后顶弄愈发急切。

 她咬了咬,仍旧有条理地反驳道:“不是我要的,是没办法才…”“我不管!姐姐要做那薄情人始终弃,我可不肯。”“我会好好伺候姐姐的,不要找别人,不要丢掉我。”他蛊惑般地低语,低头又吻在她肩头。

 “不…”身后的叫她忍不住想躲,手指又在拨弄她感的花蒂,她受不了。身体想蜷缩成一团。

 “叫出来,姐姐,叫出来就好了。”他热切地盯着她泛红的脸,看她漂亮的紫眼眸难耐又哀切,可怜得叫人更想欺负,她死死摇头,不肯妥协。斐孤发了狠,着意要她叫出声,尾巴松开了她的,她瞬间瘫软着再度跪了下去。

 苦楝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松了口气又鸵鸟似地想埋头躲起来,那尾巴却晃晃悠悠地在口打转,试探着想要挤进去。

 “不要…”她惊恐地回头颤声道,膝行两步往前爬。“姐姐,姐姐让我进去,这样我能快些身。”他又在用拙劣的借口骗她。

 “不行的,不要,不要!”苦楝躲着。眼神里的恐惧没有作假。斐孤适时抛出鱼饵,装作为难道:“那么姐姐叫出声,我就不进去了。”

 他又开始装乖:“我好难受啊姐姐,我还没身,我想听一听姐姐的声音,兴许就能早些身。”苦楝隐忍地看了看他,无可奈何地弃车保帅,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好,你把尾巴撤走。”

 “姐姐真好。”斐孤痛快地收走了尾巴,贴在她脸颊亲了亲,苦楝闭了闭眼,手心一片汗,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着让步,此刻在榻之上竟也没有半点办法,任由那只作怪的蒲公英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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